第2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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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娜?欧尼尔甚至认为感情和性~爱高度统一:“对配偶愈接受,关系就愈开放,你们的性生活就愈美好。”

这个话题同样困扰了当代人,不过高坂京介则没有丝毫困扰,他是典型的理智派,不会将其视为罪恶,视为洪水猛兽,也不会动不动就发情,将性~爱视为家常便饭。

男女之间深入的乐趣,对他来说其实还不如接吻或者在一起看书写字更加有感觉。

“对,如你所闻,我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其实是一个……头脑派。”

在文学部的部室当中,高坂京介正随意地写着一些随笔,那是关于女孩子初夜的模糊描述。

(顺便一提,在非日常小说当中,所谓头脑派就是打人专门打人脑袋的那种人物。)

安静的部室里面有沙沙的声音。

他在用笔写字,记录随笔的笔记本上已经有了整整两页的字迹。

“那是什么?”

“那是翻腾蠕动的嫩红朝霞,半掩在两棵白杨树的后面,向着苏醒的大地投射出万紫千红的光芒。”

“嫩红色的朝霞渐渐变成了紫红,照耀海雾,变得湿漉漉的一片,那阳光旋即似透明的水液,倾泻到平原上、海洋上和整个大地上。”

他停下了笔,因为女朋友就在身边很生气地踢踏着脚。

霞之丘诗羽扫过那几段似是而非的景致描写,恼火地咬了咬牙,芊芊手指掐着他后颈上的肉,缓缓旋转:“我还从来不知道……不知道莫泊桑会这么下流!”

“不,这不是他,这是我改的——”

“你是在玷污人家啊!换一个,这朝霞阳光白杨树的,太不含蓄了。”

不,这真地很含蓄了。

如果不是我专门指出来,我猜估计没有读者会意识到这是在描写什么,肯定都会傻乎乎地以为这是一段单纯的环境描写,傻乎乎地犹豫要不要摘抄到作文里。

真地,傻乎乎的。

这样的事,在前几卷还少了吗?

既然女朋友强烈要求换一个,那他自然不能拒绝,翻过新的一页,大笔一挥,一挥而就。

“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蓬蓬的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霞之丘诗羽无言地看着,越来越觉得这段文字超级眼熟,不过可以确定高坂京介这次放过了膜泊桑,也不知道是哪个文豪遭了毒手。

描写还在继续:“一只云雀,奏出高亢的声响,在绝高的天唱歌……”

她已经认出来了,再次掐了他一下,阻止了这种过分的行为:“放过雨果,好吗?”

高坂京介言听计从地放过了雨果,但是却没放过身后的人,起身将她抱住:“虽然我问过几次了,不过现在还是要问一下。”

“什么啊。”

女孩子短促的发音清澈而甜,像是风吹过排箫的音管,与她那晚上发出的声音一样。

哪怕是呼痛,痛得要命,也不脆不悦,只有蕴含潮湿的清澈。

他抱着她,就像走进了一条清澈而温暖的小溪。

身体舒适地松乏下去,只觉得迷迷糊糊中有一些东西从心底喷涌出来,那是情感的喷涌。

而与之应和共鸣的则是女孩子的身体,明明是冬季,却如春天里桂花糕上铺着的糖渍,又像是屋檐下滴答滴答的雨丝。

高坂京介保持清醒,哪怕是在生殖行为中也保持着清醒,借着那晚上微弱的灯光,将她从少女变成女人的每一个细节尽收眼底。

白得璀璨夺目,红得触目惊心。

除此之外就是披散开的长发,如夜色浓墨,浓墨重彩,三种颜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霞之丘诗羽不像他那样清醒。

应该说在被贯穿之后她就无法再保持清醒,痛得差点昏了过去,好半天之后痛楚才缓缓消退,随即而来的就是什么感觉?

她说不清楚,就觉得自己变成了火箭,在升空的火箭,整个人都在脱节一样,一边飞一边掉,飞一会掉一节。

男朋友问她什么感觉的时候,霞之丘诗羽思索了一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者说一旦回忆就没有心思去找修饰的词句。

“感觉吗,很痛。”

很痛自然是应有之意,他停止了那晚上的回忆,双手在她背上游走,手感算不上多好,因为女孩子穿着羽绒服,只觉得软乎乎的。

“估算一下,按照痛觉的等级划分,到底有多痛?”

痛觉的等级划分,最轻的是蚊虫叮咬,最痛的是女人分娩,霞之丘诗羽在中间十个等级对比了一下,摇摇头:“什么等级不知道,就感觉穿上了诗乃的鞋子那样难受。”

尺寸不匹配的痛。

“辛苦了。”

“辛苦倒也不是,”

她安心地被他抱着,目光正好落在用来专门摆放千纸鹤的桌子上面。

那上面已经有很多很多的千纸鹤了。

而在那晚之后,上面更是多了一个非常显眼的红色爱心。

“下次做,应该就不会痛了。”

“是的,所以下次折爱心就不要用大红色的纸,我准备了粉红色的纸。”

霞之丘诗羽被这个提议逗笑,咬着他的耳朵呢喃,部室里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微微发潮:“我说,你准备一周做几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