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了么？

想到莫默有可能已经身死，想到莫默的精神在这里破碎，想到那个陪伴自己到现在，能够让她身体和心灵都感到满足和温暖的男人，就这么因为她而死在了自己的眼前，C.C.失去了浑身的力量，瘫坐在了地上。

“莫默……”

眼泪再一次划过眼角，这一次，C.C.心中所有的仅仅是悔恨。

早知道如此的话，就应该趁早离开莫默的身边，不应该贪图莫默身上的温暖。她本来就是一个魔女，本来就是一个注定永远孤独下去的魔女，死亡才是她的解脱，被爱仅仅是一种虚妄的幻想。

明明就早知道了这一切，这一千年里面也经过了多次的验证，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的幼稚天真，总是忍不住犯下一样的错误？

甚至这一次，C.C.自己都已经完全沉沦在了莫默温暖之中，甚至忘记了自己注定孤独的命运，试图把希望放在莫默的身上，认为莫默可以背负她身上的绝望……

而这样做的结果，再次变成利刃一般划过她的内心，让她再一次的绝望，并且也把莫默拖入了死亡的深渊。

“果然……是我的错么……”

C.C.喃喃自语，眼神似乎也变得灰暗，远处的V.V.看着这一切，骄傲的昂起了头。

尽管他稚嫩的手掌，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染，那刻印着Geass符文的位置，已经只剩下了深深的血洞，深可见骨。

“C.C.，我赢了，这一次，我不会放你去任何的地方，乖乖的等待成为我和查尔斯计划的祭品，到时候你就会解脱的。带着你的绝望和希望解脱，迎接死亡，这不是自始至终都是你所期望的么？”

V.V.好像已经许下了胜利的宣言，他的手也缓缓握拳，那庞大触手组成的大肉球，也终于猛地合拢，发出一声爆炸似得巨像，好像已经把中间的一切全都挤压成为了碎末。

“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攻击下活下来，不管这个莫默是什么东西。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现在你的意识可以回去跟成为了活尸的他做最后的告别。”

“接下来自己来教团，乖乖的做一个囚徒。反正你也没有了任何继续活着的意志了。”

V.V.终于垂下了手，鲜血不停的滴落，而他和C.C.中间的阿卡夏之剑，虽然还是在不停的哀嚎，单似乎也因为完成了工作，开始一点点的恢复原状。好像并没有因为刚刚类似暴走的姿态，失去全部的功能。

C.C.听着V.V.的话，也木然的抬起了头，抬头看着远处的V.V.，看着这个杀了莫默的男人——让C.C.再次动心的男人。

正如V.V.所说，这一刻，C.C.完全失去了任何活着的动力，她下意识的想要按照V.V.所说的行动，回到莫默的身边，跟莫默最后告别，然后回到教团等死。

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好期望的东西了。

可是，C.C.的眼睛似乎突然间发现了什么，瞳孔收缩，盯着V.V.的身后，脸上的表情好像从绝望的深渊，一下蹿升到了幸福的天堂。

在V.V.的身后，不知道何时竟然多了一道纯白色的身影，安静的站在那里。

他手中的双剑已经消失不见，剩余的仅仅是一只手杖。左手提着手杖的他，右手却调皮的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作者一个噤声的姿势。

C.C.没有发出声，但是她这样巨大的表情变化，自然瞒不过V.V.的眼睛，V.V.骤然转身，迎接他的，是一只由光芒组成的短杖。

“咸鱼突刺。”

平淡的声音，伴随着莫默的突然出手，这一招在加速世界之中只能够强制扣血一的坑爹技能咸鱼突刺，到了这里却因为量子光的特性，径直插入了V.V.的前额之中，一透而过。

被V.V.身上的Geass力量浸染的光芒手杖，自然没有逃脱一次性武器的命运，砰然碎裂。可是碎裂之后的手杖，却固执的在V.V.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血洞，鲜血从V.V.的额头和后脑不停的流出。

“咦，竟然还不死？”

莫默看着V.V.哪怕额头多了一个血统，仍旧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还真是吃了一惊。

不过接下来V.V.就立刻证明，他已经死了。

额头多了一个血洞的V.V.，向后栽倒，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额头的血洞之中冒出，浸染了他金色的头发，模糊了他稚嫩的正太脸。

“打完收工。”

“莫默！”

莫默吹了一声口哨，便立刻听到了C.C.的一声尖叫，等到莫默抬头的时候，C.C.已经冲了过来，下意识的想要冲向莫默，抱紧这个让他绝望，又让他升起希望的男人。

然而，即将拥抱莫默的那一刻，C.C.却停住了。

她不清楚莫默的力量是什么，但是她明白，眼下的莫默身上的白色光芒，似乎会跟Geass的力量冲突，两种力量冲突的结果就是互相湮灭。

这个时候，C.C.想到了自己也是Code的持有者，身上也带着Geass的力量，原本想要拥抱莫默的举动被她硬生生的停住了。

可是此时C.C.的眼睛依然湿润，眼中带着无限的渴望，就像是一只被冷落许久的宠物汪，正用期待和委屈的眼神看着沉迷于撸啊撸的主人，希望主人能够摸一摸自己的脑袋。

“好了，我的力量可是分人的，对于我可爱的肉奴隶C.C.，我的力量可不会攻击你，也不会因为你而消失。”

说着，莫默伸出了手，手划过了C.C.的脸颊。

此时莫默仍旧是虚幻状态没有实体，但是C.C.却感觉脸颊上莫默拂过的感觉，莫默身上的光芒，并没有对她的力量产生反应，没有因为两种力量的对碰而互相湮灭。

力量也能够区别对待？

这让C.C.更加不理解莫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这种被区别对待的结果，却让C.C.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心安。

莫默的力量，可以接受她的力量，两个人之间并不存在本质上的隔阂。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莫默还活着，那就够了！

作者留言：

第二更，继续写，fight！

148 VV：你到底插够了么没有啊！

实际上，莫默眼下的这种状态，以及身上携带的量子光，本质上仍然会跟Geass的力量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