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简单的例子，整个死后世界是一个水库，里面近乎无限的水是莫默的力量储备。而莫默用来使用者这份力量的闸口，这个时候流量已经到了上限。莫默想要更进一步的话，必须要解决这个闸口的问题。

“还好么，亲爱的？”

莫默的手被阿尔托莉雅轻轻拉了过去，原本在女孩们面前淡定超然的阿尔托莉雅，忽然间脸颊上多了一丝淡淡的粉红和忧虑。在莫默的面前，阿尔托莉雅完全不用做任何的掩饰，可以尽情的表现出她少女心的一面。

谁让阿尔托莉雅现在虽然是人妻了，可还没有变成少妇呢？

作为所有女孩的领导者，反而在这种事情上进度落后于所有人，阿尔托莉雅心里苦啊！

“如果真的关心我的话，给我一点儿福利怎么样？”

阿尔托莉雅闻言微微一愣，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反而脸上的红色愈发的艳丽。她轻轻点了点头，原本还算是教室的房间刹那间开始变化，变成了一间古典而又陌生的宫殿。莫默和阿尔托莉雅两个人也坐在了宫殿中间的大床上，华贵的绒被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凡品。

“这是……”

莫默惊讶的转头看向阿尔托莉雅，结果发现，此时的阿尔托莉雅也换了装束。虽然仍旧是身穿那身莫默非常熟悉的蓝色长袍，不过莫默久经考验的双眼，却立刻发现，这身熟悉的长袍之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掩物。

尤其是阿尔托莉雅那双光滑修长，却丝毫不闲瘦弱的双腿，更是全部摆在了莫默的眼前。那美丽动人的白色，似乎最名贵的珍宝，让人一眼看上去便再也挪移不开目光。

“这里是我记忆中的寝宫，是我还做亚瑟王的时候所睡才床。”阿尔托莉雅低声跟莫默解释，不过显然她更在意其它的事情，连忙说道：“怎……怎么样？虽然我对于自己的也蛮有自信的啦，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让男孩这么近距离看。”

阿尔托莉雅有些羞涩，似乎本能趋势她想要收回暴露的身体。可是她却执着的想要把最美的一面展现在莫默面前，这种自我的纠结和挣扎，从她这古怪的决胜衣服选择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不过，这样的阿尔托莉雅才是最美的，不是么？

“可以舔么？”

莫默毫不客气的表现出了属于他的兴趣，而且立刻付诸行动。等到莫默的呼吸和舌尖碰触阿尔托莉雅的大腿的时候，她才反应了过来，连忙抱住了莫默的脑袋，把莫默翻转过来，让莫默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你够了啊，说好的福利可不是……不是那种意思。我明白你的心思啦，其实我也一样。身为你的妻子现在还没有跟你进行最后一步，我也很着急啊。”

“很着急么，可我怎么不着急……咳咳，有话好说，先把剑放下。”

调戏阿尔托莉雅不成的莫默只能够暂时先享受阿尔托莉雅的膝枕了，一方面是调戏阿尔托莉雅的危险性似乎有点高，另一方面莫默眼下确实有些疲惫不堪。大脑撕裂一般的疼痛，让莫默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极限所在。

“还好么？”

阿尔托莉雅轻柔的帮助莫默按摩，那双曾经握紧圣剑斩杀无数敌人，布满了老茧和鲜血的双手，眼下却变成了最温柔的港湾，一点点放松莫默的心情。

“放心吧，没关系的。”

“你就不好奇，我到底要做什么，今天搞出这样的阵仗，你也不生气么？”

阿尔托莉雅贴近莫默莫默的脸蛋，耀眼的金发遮住了莫默的额头，那双小巧的双唇，似乎在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184 女孩们的计划

“这算是在诱惑我么？”

莫默伸手抚摸着阿尔托莉雅的脸颊，手指划过阿尔托莉雅的双唇。唇角之间带着一丝火热的温度，似乎让阿尔托莉雅的脸颊也染红了。

“我的亚瑟王，今天终于抛下了王的执念，然后要成为一个女孩，然后成为我的女人么？”

面对莫默的话语，阿尔托莉雅没有露出羞涩的神态，反而撇了撇嘴有些不满，道：“我现在可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表示，你觉得这正常么？”

阿尔托莉雅淡定的态度不知道是不是伪装，不过不论是否是伪装，这都不会让莫默满意。不管阿尔托莉雅什么来历，眼下是什么身份，明明是一个没有实际经验的女孩，莫默怎么会允许她在自己眼前放肆？

既然直接挑逗阿尔托莉雅没有了什么效果，那么莫默治好从别处入手了。莫默轻轻转头，眼神游动，似乎对于阿尔托莉雅幻化出来的这个房间开始感兴趣了。

莫默也没有想到，阿尔托莉雅竟然会选择这样一处场所。看见这熟悉的场景，阿尔托莉雅最应该回忆起来的，毫无疑问就是她身为亚瑟王的过去。而且这里可是阿尔托莉雅的寝宫，难道她就不会回忆起她的皇后格尼薇儿，不会回想起她的姐姐摩根，不会回想起她和她姐姐的女儿莫德雷德么？

不，一定会回想起来的。

甚至，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阿尔托莉雅她会清晰的回忆起她过去的一切，回忆起她从初学剑术到拔出石中剑，回忆起她成为亚瑟王为了保护国家而战斗， 回忆起她不被手下的圆桌骑士所理解，甚至最后在卡姆兰亲手被那个阿尔托莉雅不承认的女儿，莫德雷德所杀死的过程。

嗯，提到莫德雷德……莫默忍不住想到，有没有机会把她收为英灵呢？

估计到时候莫德雷德和阿尔托莉雅，应该有可能和平相处吧。实在不行，还有莫默这个中间人，可以让她们坦诚相见啊。

这一切的回忆，必将如同刀刀见血的利刃一般，割开阿尔托莉雅的记忆，把过去的一切血淋漓的展现在阿尔托莉雅眼前。

可是，阿尔托莉雅仍旧这么做了，选择了这么一个会让她最为煎熬的场景，然后用这样一种带着典雅和诱惑的双重姿态，来面对莫默，对莫默敞开一切，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还会因为过去而痛苦么？”

莫默轻轻叹了一口气，仰头凝视阿尔托莉雅，看着阿尔托莉雅满是温柔的眼神道：“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你的心情，亲爱的。”

“不，莫默。”阿尔托莉雅缓缓摇头，道：“我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是为了向你证明什么，而是要让自己面对自己的一切，然后抛弃那一切之后，真正的来到你的身边，带着我的心灵和一切。”

“这是一次诀别，也是一次真正的新生。只要莫默你接受我的话……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只属于你的阿尔托莉雅了，再也不是亚瑟王。身为亚瑟王的那段记忆，将永远的成为过去。”

“你……能明白我么？”

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微微有些不安，她也知道，她这种选择不仅仅会让她自己面对一切，也会让莫默感到别扭。毕竟这是她曾经身为亚瑟王，跟自己的妻子格尼薇儿同床共枕的地方。这固然会让阿尔托莉雅在直面一切之后诞生无畏的勇气，也有可能会惹得莫默不太高兴。

“放心吧，”莫默轻笑，道：“如果这点儿小事我也无法容许的话，又怎么能成为被你认同的丈夫呢？不过，你真的做好准备了么，就打算在这里，真正成为我的妻子么？”

莫默的直白瞬间让阿尔托莉雅身体僵硬了起来，她在这种事情上是妥妥的新手，哪怕看了不少莫默跟别的女孩的实战演习，也完全没有任何的经验。于是乎，阿尔托莉雅立刻扭捏的说道：“嘛……这里毕竟不是现实不是么，所以完全可以用来稍微体验一下。你该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吧，当初小雪和丽华等等不都是这么被你拉入坑的么？”

听到这莫默大体上是明白了，阿尔托莉雅之所以搞这个阵仗，一方面肯定是用眼下的环境彻底面对过去的一切，进而真正走出名为亚瑟王的阴影。另一方面，也是想要跟莫默搞搞实战演习，而且是长达十年的实战演习，省的再次错过机会，到头来心中别扭不安的，反而是阿尔托莉雅自己。

这让莫默有些有些惊讶，难道阿尔托莉雅竟然也这么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