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个矮个头的小丫头，如果莫默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叫出她的名字。

她叫做盖亚。

而盖亚的身上还戴着莫默牌的纯白色首饰，包括项链手链脚链耳坠一整套，无一不凝聚着莫默的血泪。

015 盖亚与阿赖耶

盖亚的语气带着一丝玩笑似的嘲讽，可惜这样的玩笑话并没有让阿赖耶有任何的表情波动。

或许她这张脸，从一开始也不会有任何的表情。

“我只是稍微影响了一下所有人的潜意识，让她们并不会看向我们这边，一次降低我们的存在感而已。这样的小手段对任何正常的生灵都是有效的，至于那个小丫头……”

“噗噗哈哈，”盖亚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笨蛋例外是不是？”

阿赖耶没有回答，却相当于默认。

笨蛋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们的着眼点和关注点也跟正常人不一样，正常人不能够发现的东西在他们眼中，或许如同宝石一般闪亮。

见阿赖耶还是不理睬自己，盖亚有些恼怒的撅起了嘴，然后道：“既然我们来了这里，为什么不去跟莫默打招呼呢？咱们是客人吧，这种偷偷摸摸上门的方式，算是客人？”

“就算不是客人，那么你也应该是主人吧，主人来看自己手底下的工人，还用偷偷摸摸？”

“啊，我明白了，这个叫做……微服私访？”

这一次，阿赖耶终于有了回应，她摇了摇头，道：“她并非是我的人，我和他之间也仅仅是契约关系而已。我借给他力量，他完成我的任务，仅此而已。”

“是啊是啊，”盖亚点头附和，道：“毕竟莫默这个小家伙可是对整个二次元非常的感兴趣，只要给他时间的话，他肯定会让整个二次元建立起新秩序的。”

“怎么，你现在也看好他了？”

阿赖耶有些惊讶的看着盖亚，道：“好像从一开始，我的想法都在被你嘲笑，你从来不相信一个来此三次元的灵魂，可以在二次元真正站住脚跟。我的计划和想法，你从来都不支持，不是么？”

“那个啊……那是老黄历了嘛，毕竟人不一样了，结果也不一样了。”

盖亚扭过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可是看着她伸手摸着莹白色耳坠的模样，就知道此时的她肯定是心虚的。

“不、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很看好他呀。他跟以前的人不一样，以前你选的那些小角色，每个人都注定是失败者。”

“他们一个个虽然强大，但终究无法摆脱自己欲望的囚笼，他们要在二次元之中实现三次元之中无法实现的愿望，这样一来，整个二次元都成了他们的试验场，不把整个世界搞乱才怪。”

“至于莫默这个家伙嘛……在三次元已经活够了，即便进入了二次元也不会造成什么危害，顶多是祸害更多的小女生而已。连各个世界本土意识都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反对呢？”

阿赖耶有些惊讶的看着盖亚，让她脸上露出表情可真的不容易。身为人类意识的化身，她的惊讶也代表了整个人类潜意识的惊讶，是所有人类都任何的值得惊讶的事情。

“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竟然也有达成共识的一天。或许我的这次选择真的是正确的吧，莫默确实是一个好用的工具。”

“工具啊……”

盖亚环保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阿赖耶，道：“我还以为你会用更加平等一些的词汇，比如说是合作伙伴之类的。原来莫默这个能干，在你眼中还是一个工具么？”

“无论他才能如何，所做的事情结果如何，他终究是人类的一员，是人类这个名字之下无比渺小的一份子。我给予他契约，是对他能力的肯定，至于他本身，你觉得我会把他放到跟人类平等的地位上么？”

“嘛，肯定不会是了。”

盖亚耸了耸肩，接着一步步在草地上走着，道：“而且你也不用冠冕堂皇，身为人类集体意识的你自然集合了人类的劣根性。别说莫默仅仅是人类的一份子，即便莫默成为了更强的的存在，成为了神，你们也不会把他放在更高的地位了。”

“自私自利，利用一切，一切为了人类自己的，这才是人类的本性，不是么？”

盖亚笑的很灿烂，那萝莉一般的体型和明媚的笑容中，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捉摸的深意。阿赖耶看着盖亚的笑容，用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弄明白盖亚现在在想什么。

不过，弄不明白也不关系，有的时候并不需要弄清楚对方怎么想，知道对方要怎么做就可以了。

“没错，人类的本性如此。人性本恶，亲眼看着人类一步步诞生发展到现在的你，不更是很清楚这一切么？”

“没有没有，我才不清楚呢。”

盖亚摇了摇头，道：“跟我的生命相比，你们人类不过是几分钟的历史而已，其实我压根没打算关注你们。反正照这样下去，人类用不了几分钟也会消失了，对我而言你们存在的意义跟其余的生命并没有什么区别。”

盖亚的话毫不客气，却是冰冷的现实。对于这种现实，阿赖耶也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明显完全认可了盖亚的话。

“如果不是你们人类搞出了这个二次元，直接弄出了一个世界的话，我甚至连跟你交流都不会。啊啊啊，真的好奇怪啊，身为人类你们为什么这么大的能量？”

阿赖耶笑了，笑的很自豪，道：“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这不是正好证明了我们人类不同于其余的生灵么，所以……”

“好啦好啦，别再长篇大论了，关于那些东西的争论我们不是吵了好久了，也定下了赌注了么。反正眼下你们形势大好，看样子这么下去莫默一定会赢得。”

“喂喂，阿赖耶，马上就要胜利了，有没有什么胜利宣言说两句？你们人类面对胜利，应该满是喜悦吧，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仍旧紧绷着脸呢？”

“您说笑了，盖亚大人。”

阿赖耶忽然用起了敬语，声音也变得恭敬，道：“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哪怕我们人类真的插手了这奇妙的新世界，拥有了与您匹敌甚至超过您的力量，您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心。”

“您，永远是人类的母亲，难道还有儿女会反过来威胁弑杀母亲的道理么？”

“咦，不会么？”

盖亚眨眨眼，明媚的笑脸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好奇，道：“对于人类自己而言，母亲就不属于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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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我还没死呢，谁说我太监了？

016 天下掉下个萌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