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术很不简单,那么作为阴阳术来源的道法呢?
这句话浮现在了公子寒的脑海之中。
他为何不能同时修行阴阳术和道法呢?难道这两个还要分派别的吗?
他仔细想了一下,他又不入阴阳家,也不会加入道家,自然不会对他们门派的声誉产生影响啊。
随后,他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阴阳家的月神能教导他,还不收他作为弟子,是看在他的身份上,道家那边就不一定了。
他虽然没有门派,但也听说过门派之别的厉害性。在没有加入这个门派之前,那些核心的东西是不会传授一二的,为的就是门派传承不被外人得到。
这么一说,他想要学习到道法是很难的一件事。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公子寒一想到这太过于复杂,就直接抛之脑后,不再回想起来。
他先把阴阳术给学会了再说别的。
……
“母妃,你的脸色很难看。”扶苏注意到芈夫人今日的心情很不好。
他心里感到奇怪,母妃一向不跟人置气,脸上一直都是微笑,对人也很友好,在后宫的名声极好。
“扶苏。”
芈夫人看向了他,“你今日去看寒了吗?”
她的声音多了几分阴冷,不复往日的和蔼。
“没有。”扶苏担忧地望着芈夫人,“母妃,是谁惹你生气了啊。”
后宫的人鲜少跟母妃起冲突啊。
“长辈的事情你少管。”
芈夫人打断他的话,“我就是想不通,过几天就好了,不必太担心。”
她瞧见扶苏为难的神色,就觉得这孩子太过纯良了。
“今日的课学的如何?”
芈夫人转移了话题,开始问起扶苏的功课了。身为秦王嬴政的长子,扶苏的身上肩负起很大的责任,使得他不可能像同龄人一般地肆意玩耍。
他要学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因为他在未来要承担起一个国家的责任。
为了秦国的百姓,扶苏是必须优秀的。芈夫人一直对扶苏的要求很严苛,就是深知这个道理。
“太师教导的东西,儿臣都已学会。”牵扯到功课,扶苏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认真严肃地说着。
“是吗?”芈夫人微微吃惊,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点复杂,“你继承了你父王的聪慧呢。”
秦王嬴政便是十三岁继承王位。扶苏如今十岁就表现出自身的不同,芈夫人甚感欣慰啊。
她不求扶苏有嬴政那般的手腕,但求扶苏有自保之力。
芈夫人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扶苏平平安安的长大。她知道生在王室,扶苏不可能像同龄人那般天真。
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无奈了。
“扶苏是父王的长子,自然是随了父王。”扶苏不以为然地说着,他对于父王的崇拜之情是发自内心的,对秦王嬴政很有信赖感。
“也是。”芈夫人神色复杂地点点头,柔声道:“你和寒是两种不同的性格。”
扶苏的性格随了自己,他温柔之中缺少了锋芒,也就是说他的性格有着显而易见的弊端。
作为过来人的芈夫人自然是不愿意扶苏因为性格的原因而遭受失败。
“扶苏,把四书五经的一些内容读给我听,让我看看你的掌握程度。”
芈夫人不光是一个慈母,还是一个严母。她不允许扶苏在功课上有一点儿的懈怠,更不允许扶苏对现实不认真起来。
她无时无刻都在教导着扶苏。
后宫女子的见识的确很少,可她们很清楚要如何教导自己的孩子。
……
接连几日,公子寒都在芈夫人这边用膳,跟芈夫人和扶苏讲一些话便离开,剩下的时间便是用来修炼阴阳术。
阴阳术的修行本身就依靠着天赋。
他才不到五日,就已经踏入了阴阳术的第一层——炼金。
从踏入到炼金起,他就算是修行到了阴阳术了。
“我越是学习阴阳术,我就越能感觉的到阴阳术的奇特之处。”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阴阳术是对阴阳的掌控。从无到有,从有到无,每一层的修行都是不一样的见解。
他能感受到踏入炼金那一层时澎湃涌入的力量,那是来源于天地,也是最为纯粹的一股力量。
他那时就感觉到了掌握到这股力量就能够让自己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