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螺旋的扭曲下,隐约看到淡紫色跟那猩红色的交错。
螺旋扭曲化作实体。
靛紫的立领袍装,黑色皮手套,背后背负起一只有如葫芦型的巨扇。
小圈、中圈、大圈凝聚在同一个圆心的面具。
面具分成三个勾玉的孔,双眼的勾玉孔,跟额上的勾玉孔。
双孔呈现的是,猩红右眼三勾玉写轮眼、淡紫左眼圈线轮回眼。
这个人是──
鸣人松懈了精气神,是的,在哪个世界都曾被,懒散的抓了抓后脑勺。
啊啊,是该叫你,最强叛忍晓组织内的空陈,面具男阿飞、或者是曾平定忍界建立木叶的宇智波斑……
如此的言语,让奇拉比的汗毛直立。
──宇智波斑,时间过得太久,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像?
但体内的牛鬼却泛起了嘀咕。
不待一个震惊、一个纠结,鸣人就直接揭开了谜题。
最终仍然是宇智波带土吧,别否认,我知道。
光线从那面具折射,那双诡异的眼睛流露出的是一种怎么样都无法确认的感情。
宇智波带土缓缓伸出了手,那只黑色皮手套的手。
奇拉比的全身上下泛起了红黑色的尾兽裳。
鸣人没有动作,虽然不明白,但是他的感知却遏止了戒备的反应。
实际上,在鸣人不知道的某个情况。
幻想忍界的宇智波带土,却没有疾风忍界那般,疯狂、癫狂,甚至死寂。
带土,宇智波带土的手,没有过多的激动、也没有过于纠结跟迟疑。
将面具,给取了下来。
真面貌,始终潜藏在面具下的真面貌,首次展现在鸣人跟奇拉比的眼前。
始终抿着的嘴、始终紧皱的眉头。
长久未见太阳,略显苍白的脸庞,右半脸充斥着或深或浅的纹皱。
摇了摇下巴,那双眼彷佛溢出很多的惆怅。
带土,宇智波带土,进行了否认。
……我谁也不是,也不想变成谁,在这个充满绝望的世界,宇智波带土活着又有什么价值,暂且不提这个扫兴的话提……先让我对你恭喜一声。
带土将面具收在怀里。
走向一旁的树,缓缓的将背靠了上去,那样的姿势,有如卡卡西。
那双眼彷佛会讲话,那是莫名的遗憾。
带土的言语是一种陈述。
能够逃离聚集七只尾兽的限定月读,最终仍然回到这个忍界,漩涡鸣人,你的执念真是令我感到赞叹──为什么还要回来这里寻死?
啊哈?
鸣人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哈了口气,充斥在脸上的神情只有嘲弄的意味。
就你们?
经历了最后也是最末的剧场版,将打架这件事情打上了月球,劈开了月球、捣毁了快一半的月球,又被能够轰掉一半月球的时空查克拉炮波及。
何等的激昂、何等的壮烈、何等的超出想象。
鸣人这番话。
并不是自大,自然而然能够如同带土一般的陈述。
对鸣人的嘲弄。
顿此,宇智波带土扯起了嘴角。
就我们……当然,只会耍嘴皮子的男人是失败者。
啊啊,先前你说过想要创造一个世界,单纯的善与快乐,梦的世界;打算通灵出被月亮封印住的十尾躯壳,进行无限月读的幻术映射在月亮之上。
鸣人从怀内拿出了一壶酒,直接扔向了带土。
我就想要问──所谓的月之眼,那不是逃避现实吗?
在场的当事人,鸣人、和转映见到的奇拉比,两人都印象深刻。
接过酒壶的声音,是无声且自然,展露一手绝妙的肌体操纵力。
对此,奇拉比的尾兽裳更加的厚重。
咕噜──带土推开了木塞,张口就是灌下了酒,那透明却浓烈的酒。
酒液随着嘴角,将靛紫色的立领给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