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御棒的施力。
能让团藏感受到窒息。
又能感受到头颅骨遭受到挤压,眼球彷佛要被挤出来的感觉。
「你只是一个懦弱的人。」
那种感觉跟声响。
就有如同以木桩按破捣破挤破蕃茄的感觉。
「你死亡的方式最适合,没有烟火花的炮击。」
就这么样。
作为忍之暗,作为坚持自我道路的男人。
实质为懦弱,却膨胀起豺狼野心的男人。
给予他的下场。
不给他以虚伪的口吻、不给他有机会的回忆杀。
如同鸣人所说的。
──死亡的方式最适合,没有烟火花的炮击。
团藏,如此的角色以不华丽、不酣畅、不可惜的方式落幕。
──────────────────────────────────
最后,鸣人的眼底下,宇智波鼬给予团藏的遗体进行火化。
双方静默了一阵子。
传入的、进入鸣人耳朵内的,是鼬的自白。
「我也许跟团藏没两样,认为宇智波没救,即使有外来的逼迫,自以为认为宇智波一族的叛乱无可避免,但是……想到那些比佐助还小的孩子们,自己就冷血的往整个家族下手,极端且不近人情的决定,自以为是的我跟团藏有何不同?」
鼬就是这样的人。
无时无刻检讨自己,谴责自己,苛责自己的男人。
「即使成了罪人也要奋不顾身的作为村子与宇智波的桥梁才对,一念错,错错错,从黄泉回来之后,我无时无刻都这样后悔自己的所为。」
鸣人持续沉默了一下。
弹了个响指。
「真的让佐助一个人要复兴家族忙不过来啦,就算是动物的鼬,一胎顶多生三到六只幼崽啦……」
鸣人撇了撇嘴,搅乱了鼬的惆怅。
「而且,每个人都有后悔的事情,没有人办法指责你的立场,如果没有你……也会有宇智波老鼠、宇智波小猫、宇智波小狗作这件事情。」
贴近了宇智波鼬的身旁。
「你只能背负悔恨走下去,这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这是作为宇智波鼬,不能死,且一生要面对的过去。」
鸣人随手扒走了先前扔给他的酒壶。
「真的难受的话,赶紧多生几个幼崽,不对,多生几个宇智波……靠,这东西。」
才刚打开酒塞,鸣人的表情苦皱起来。
里头原来不是酒……而是挺惊悚的眼睛。
鸣人没好气的将酒壶扔回给鼬。
「总感觉什么事情摊到我身上,难度怎就那么大,连喝酒都很困难哩。」
鼬所接下的酒壶。
酒壶内早就不是放酒水了,放的是生体的液体。
液体之中……
是的,是眼睛,那是从团藏右眼眶夺下的眼睛。
那是宇智波止水的右眼,而左眼也在鼬的手里。
只有集齐了双眼,写轮眼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鼬扯了扯嘴角。
那是微笑,如释重负的微笑。
「放心──我们也不会弱。」
------------
第345章 是谁啊
按了按眉间,鸣人对于鼬所说的,这边己方势力不会弱的言语。
总觉得有股不详的预感。
来自九尾的野性直觉,来自幻想乡身经百战的战斗直感。
脑内的微痛疼痛刺痛,频频刺激神经不容许松懈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