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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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我们会和后面报进行联络吗?”白帆这下终于有些蚌埠住了。

“可能是他们知道无论是否掐断我们与后方的联系,结果都不会有什么不同吧。”孙隆海若有所思的猜测道,“既然这样, 那还不如给双方留一点脸面, 不至于彻底撕破脸。”

说到这儿,白帆也觉得孙隆海说的有几分道理,便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白帆相信,就算切斯顿那帮人再怎么猖獗,也不可能有那个胆气去招惹华夏联盟。

是夜,联络时间一道,孙隆海立马就拨通了到华夏联盟某处的电话。

本来孙隆海是想把最近的事情和盘托出的,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之前切斯顿强行把他们拦下这件事做了些美化。

虽说这次切斯顿身后的势力做事虽然有些莽撞,但只要不造成人员伤亡,精灵联盟估计也不会对他们作出太大的惩罚。

毕竟玛雅联盟这里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特殊,而且每届政府的选择方式也直接来了个放养。

别的不说,被切斯顿他们顶替掉的政府你以为是什么好鸟吗?

在玛雅联盟这个地方,好人是很难掌权的,甚至想要好好活着都不容易。

这次,只不过切斯顿身后的势力做的太过嚣张了而已。

到时候切斯顿的势力要是往轻了说,精灵联盟完全有可能把板子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

而那时,只要他们还是玛雅联盟的掌权人,那么华夏联盟终究还是得和他们进行交流的,不可能因噎废食。

就是将来两个联盟在交流的时候地位会更不平等了。

话虽如此,但孙隆海也特意说了下最近玛雅联盟正是两届政府交接之时,局势不太平,需要请求支援。

对此华夏联盟那里自然是不敢耽误,直接告诉孙隆海先带队在约里市多等几天,援军很快就到。

于是为了保持现在的局面,孙隆海只能安排姜海他们再打一场,并简单给他们介绍了一下情况,以防止有什么怨言之类的。

不过姜海他们倒对这个结果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次日,交流赛如期举行。

只可惜由于种种原因,这次双方比赛的时候观众寥寥无几,完全不复当初的盛况。

交流赛顺利的进行着,这次的对手虽然强了一点,但也还在华夏联盟众人的应付范围之内,几人一天下来基本就没输过。

特别是姜海那里,其强大的实力直接就把对方派出的两名青年组选手给打自闭。

甚至葛天全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捞着,弄得他直跟姜海抱怨。

但一天的比赛下来,姜海他们却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反复切斯顿他们就只是单纯的想再比一次交流赛。

正当姜海等人疑惑时,远处,玛雅联盟所属的某个密室内,一个人影缓缓站起。

“这么多年,是时候该了结一切了”

随着人影走出密室,外面的首位赶忙招呼道:

“议长!”

而这位议长却并没有搭理他们,径直离开了这里。

第五百七十六章 碰撞

交流赛打完后,孙隆海随后便告知姜海等人他们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这番操作整的众人是一脸的懵逼,心说整这么大个动静竟然真的就是再比一次交流赛。

这有意义吗?

可惜他们也不能直接把切斯顿给拉过来好好审问一顿,只能暂时压下满肚子的疑惑。

时间来到第二天,姜海等人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便离开了约里市,坐上船成功的迈上了前往大洋联盟的旅途。

虽然众人对事情如此顺利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既然孙隆海和白帆都没有多说什么, 姜海等人自然也就不好去深究。

玛雅联盟

姜海站在邮轮的甲板上定定的望着逐渐远去的大陆,心中的那股不适之感总是挥之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上那些特殊能力带来的感应,姜海总感觉如今在玛雅联盟发生的种种变化都只是表象而已,看似汹涌的水面应该只是一种迷惑人的表象,在其之下应该还隐藏着更为深邃的暗流。

但现在姜海已经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所以无论玛雅联盟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剧变,都暂时和姜海无关。

毕竟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到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自然会有精灵联盟前去处理, 姜海就不信以精灵联盟的底蕴会搞不定区区一个玛雅联盟。

“议长,就这样放他们走吗?”

玛雅联盟的总部大厅中,切斯顿望着座位上的那个男人有些困惑的问道。

自己费了那么大劲才留下的人,竟然真的就比了个赛就让他们离开了,这操作搞的切斯顿也是颇为恼火,感觉自己的工作都只是做了无用功。

然而那位议长却并没有准备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澹澹的说了句:“不该管的别管,我自有打算。”

切斯顿见状也只能按捺下自己的恼火,虽然他们同为冠军级训练家,但真打起来的话,议长一只精灵就能轻松收拾掉他一整支队伍,他怎么敢有意见。

在至高议会里,实力虽然不是唯一的准则, 但也是极其重要的筹码。

一阵无言的沉默过后,议长似乎是觉得对这位毕竟是自己的得力手下, 于是便再度开口:“让你拦住那帮人只是用来吸引华夏联盟的注意力, 让他们真的以为这次只是玛雅联盟内部的政治斗争, 精灵联盟肯定是要按程序处理, 到时候敌明我暗,就算华夏联盟的支援和精灵联盟派来的人一起过来又如何。”

“您是想”切斯顿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议长到底想要干什么了,“但是不是太冒险了?毕竟光是联盟总部的人就已经很麻烦了。”

然而这位议长却并没有在意手下的慌张,而是解释道:“对我们要做的事情来说,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