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传言,毫无根据!真是好笑,只不过是一群心怀歹意的人对皇室无耻的揣测罢了,完全没有可信度。”阿尔萨斯有些激动,生气的对蓝斯说,“你也看到了,那小子的头发并不是金黄色,而是恶心的土黄,里面还夹杂着难看的棕色!那是因为,他用来染发的药剂过期了!他根本就是个骗子。”
“也许,你说的对。”蓝斯不置可否。
“比起乔治,我更关心的是芙兰朵那女人。她来霍格学院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嫁给一名王子。”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阿尔萨斯终于说明了来意。
“王子?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一定是他父亲洛基让她这么做的。真是恶心,她竟然把我当成傻子,还以为我真的会因为她的谄媚而爱上她,与她结婚。”
“……”
“大哥,我来只是想跟你说,千万别被那女人骗了。至于乔治,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你关注的地方。”
“好。”
蓝斯无奈的接受了阿尔萨斯的结论。
比起地位低下的乔治,居心叵测的芙兰朵似乎更值得他们关注。因为芙兰朵是瓦伦蒂亚公国的小公主,而乔治只是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而已。
在阿尔萨斯看来,无论是乔治的出身,还是他土黄色的头发,都说明这家伙根本与皇室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并不是传说中国王的私生子,他只是一个妄想登堂入室的穷酸小子罢了。
对于阿尔萨斯这种执拗的想法,蓝斯并不怪他。
因为,他不像蓝斯。他的父亲并没有在喝醉以后对他说出感人肺腑的忏悔,他的母亲也不会在无眠之夜向他哭诉无法挽回的失误。
因为那时候他还小,就算他很聪明,有些事情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如果没人告诉他,他一辈子都不知道。
比如,像他还有个弟弟这种事儿,他就不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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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她的奢望很简单
究竟,什么才是谎言?
自认为真实的东西,或许根本就是虚假的,自认为虚假的谎言,又或许就是被埋藏的真相。
所以,他们无法分辨谎言,只能凭借着模糊的信念,磕磕绊绊的向着或许是死路的前方行进。
zhongyang城,大教堂。
一位娇小的女孩儿优哉游哉的坐在凳子上,肥大的长袍就像是被子一样遮住了她青涩的**。
站在她身边的,是另一位青四溢的少女。
“教皇大人,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艾米莎夏皱着眉头,两条可爱的马尾辫儿晃来晃去,“你让我相信那个变态?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本来,艾米莎夏现在应该跟随大部队率先赶往南方边境,可是,她却留在了大教堂迟迟没有离开。
因为在城墙上,雪拉对她说了一句不明就里的话。这句话,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无视。
“就是那个意思啊,我又不是动物,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雪拉俏皮的撅着嘴,身子一晃一晃的,显得颇为开心。
“那个变态……教皇大人,你是指爱德华吗?”
“哈哈,一提起变态,大家第一个就会想起他。所以,他果然是个大变态,已经无药可救了呢。”
怪不得妈妈经常骂他,原来所有人都瞧不起他呢,大变态,哈哈!
雪拉捂着肚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教皇大人,你认识他?”
虽然雪拉的反应颇为奇怪,但艾米莎夏并没有在意。
“唔……莎夏,你这样可不好呦。”雪拉摇了摇手指,坐在高高的凳子上,两条小短腿儿腿悬空逛来逛去,“有些时候,我们不应该究根问底,因为所谓的真相,有时根本就是谎言。所以,不知道,有时候也是一种答案。”
“不知道也答案?”
“对。对于我们而言,执着追求答案的结果,有时候并不那么令人开心。”雪拉用纤细的手指戳着自己胖嘟嘟的略带婴儿肥的脸蛋儿,“就像我,就像他,太过执着的下场,就会受到诅咒哦。”
“……我不懂。”
“嘻嘻,可能是我的年龄还太小了,试图说一点有哲理的话,可是你们却根本听不懂呢。”雪拉伸了伸舌头,郁闷的说。
“……”
何止是不懂,艾米莎夏甚至觉得雪拉说的根本就不是大陆通用语,而真的是动物的语言。
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一个字都听不懂?
“莎夏,去。很抱歉,我不能改变注定在这个世界上演的闹剧,我能做的,仅仅是将它们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然后再给你们一点点无聊的信息。没错,那就是神示。”说完,雪拉装模做样的捂住了脸,“嘻嘻,别那样看人家啦,人家再没有那么厉害呢。”
“好、好……”艾米莎夏尴尬的移开视线。
“去,莎夏。相信你自己,因为无论在哪个世界,你都能为了她牺牲自己,所以,这一次你也一定能够帮到她。”
“好,教皇大人。”
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收起心中的疑惑,艾米莎夏重新戴上银光闪闪的头盔和铠甲,向着南方那片属于她的战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