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开武馆也是一样，只收女学生吗？”

“规矩如此，没办法啊。”琼有些郁闷地说道。

天女宗在塞恩本来就毫无根基，武馆开办之初又只招收女性……

光想一想，琼就觉得脑壳发疼。

门面克罗夫可以替自己准备，黑白两道的关系他也可以帮忙调节，总不见得学徒还要麻烦人家帮自己找来吧？

“天女宗在领地没什么名气，琼你打算怎么招人？”

“先想办法打响武馆的名头，武馆有了名气之后，就不愁没人了。”

想武馆有名的话，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踢馆！

很多师姐都是这么干的，有宗门撑腰，善后的事情当然不用操心。

可……

‘塞恩不兴开武馆啊，我想踢馆都没地方踢去。’

就在琼烦恼的时候，小姑娘开口了：“琼，武馆开张的时候，泡泡去给你鼓劲。”

“伯爵大人，您亲自来嘛！”琼瞪大了眼睛。

“恩！”小姑娘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

“伯，伯爵大人，有，有一件事……”

琼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犹豫很久，还是，还是想，想和您坦白。”

“什么事啊？”

琼吞了口口水，泡泡对自己那么好，已经，不能继续隐瞒了！

“我，我一开始跟在您身边，其实，是，是有任务在身的。”

“每个月，我，我都会向联邦汇报犹格领的情况！”

“……”

说完，琼胆战心惊地打量着小姑娘的脸色。

“哦”

哪只，小姑娘‘哦’了一声后就没什么反应了。

“……伯爵大人？”

“泡泡早就知道了。”小姑娘说出了让琼大吃一惊的话。

“诶！”

“千变可是专业人士。”

一句话，琼就什么都明白了。

“一开始泡泡是有些生气啦，但是，原谅你了。”

小姑娘摆了摆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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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克，最近怎么样啊？”

“卡门大人！”

蒙克惊喜地将卡门迎进了自己租的房子：“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来瞧瞧你的进度，看看是不是偷懒了。”

“卡门大人，您安排了人教我识字，教我习武，再不好好努力反而偷懒的话……我就太不是人了！”

“哈哈，他们都说你聪明又好学，不过眼见为实，我要亲自过来瞧瞧。”

卡门拍了拍蒙克的肩膀：“先把你的名字写给我看看。”

“是！”

“恩，还有，你读读这一段。”

卡门拿出一本书，开始考教起了蒙克。

‘不错，本来大字不识一个，现在恶补一番后，不是个文盲了。’

‘身子也变壮实了，不再是那副瘦弱的模样。’

‘蒙克，你总算是把握住了机会啊。’

“大人……”蒙克忐忑地看着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