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神乐等她说完后，又问道：“恶灵，会伤人吗？”

见子想了想，然后不确定的摇了摇头。

“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我隐隐感觉，如果被它们察觉有人类能看得见它们的话，那么就会出现很可怕的事情。”见子道。

“仅此而已吗？”

天道神乐忽然问道。

“嗯？”见子反而被问住了，对着天道神乐凝重的脸，她眨了眨眼睛，表情极为无辜。

“我的意思是，这些恶灵只是这样吗？”天道神乐微微皱眉。

“你要说的不是外神？也不是天灾？更不是世界危机？”

而是另一个世界的普通恶灵？！

四谷见子：“……”

天道神乐：“……”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无言，这里的气氛顿时沉默下来了。

见子小心翼翼的再度喝了口茶，察觉到天道神乐凝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时，她将脑袋埋得很深。

外神是啥，天灾呢？为什么会有世界危机啊！

难道恶灵就不可怕吗？

不过她又想起那只强大的恶灵在天道神乐散发出的血煞气息下毫无反抗之力的消灭了。

有眼不识泰山。

是她格局小了。

等了片刻后，天道神乐又问道：“换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我来的。”

他觉得自己藏得很深，不应该暴露才对。

现在想想，见子应该第一面就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所以才会站在原地玩木头人——他还以为见子是个行为艺术家，但后来渐渐觉得她有些特殊之处。

就算不用拉开系统面板，天道神乐也能念出自己的某个精神特征。

恐惧光环（被动）：您的灵魂不可被直视，窥视者将会被您所感知，必被震慑。另外，您的精神也会被此光环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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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天道神乐疑惑的是，见子并没有触发恐惧光环的被动，也不存在被他感知的情况。

见子这次很谨慎的说了一遍自己观察到的情况。

天道神乐顿时明白了很多，漆黑之瞳承载着数以十万计的怪物怨念，这是他本人都难以承受的压力。

哪怕不触发被动，本身就极为恐怖，面对普通人能有这种威慑力不足为奇——但前提是那些人能看得到漆黑之瞳的负面力量。

而且他虽然觉醒了漆黑之瞳，但不意味着彻底掌握。

天道神乐连相关能力还没开发出来，他觉得这是一种极为神秘的特殊力量。

迄今为止，他所有漆黑之瞳的能力都是被动的。

连刀刃在哪都不知道，挥出去的同时还得要担心会不会伤到自己。

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抿着，细细思量。

人类的内心世界构成是极为复杂的。

其中先天性格是一切的基础，但后天形成的性格就更为重要的。

系统能够评定这些东西，如果某些方面足够强大，可以凸显出来，那么就能形成具体的词条特征。

他的精神特征有【恐惧光环】、【杀意波动】以及【坚韧心灵】

比如天道神乐不喜欢说话，沉默寡言，且意志极有韧性，百折不挠，只要有目标就可以不懈的坚持下去，他孤独的在漆黑世界游荡多年，最终形成了【坚韧心灵】的特征。

【杀意波动】和【杀戮气场】纯粹是因为他杀了太多拥有漆黑之瞳的怪物，分别诞生出来的同类特性。

但唯独【恐惧光环】，在因为漆黑之瞳的影响下出现的。

他无法感知见子，可见子却能看得见他。

忽然，天道神乐隐隐察觉到了相似点。

漆黑之瞳的最后一句所指的看不到的那些东西——究竟是指恶灵，还是指将恶灵包含在内的东西。

如果是前者，那么他只是看不到恶灵而已，如果是后者，那除了恶灵，他还有其他的东西也看不见。

如果看到的话，是不是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天道神乐想到这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位置。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漆黑世界任务结束的时候，系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