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嫌麻烦的话,完全可以用数字编号来起名,例如人造人1号,人造人2号…
至于性别..嘿嘿。
咳。
作为一个有妻之夫,夏佐向来对自己严格要求,当然是不会对卡勒斯的性别做出变动的了。
夏佐稍作思索,决定给倒霉蛋卡勒斯好好操作一下。
尤其是名字。
卡勒斯,卡了死,一卡就死,这名字一听就不吉利..
那叫什么呢..
夏佐抓着头发陷入思索。
起名字这事最让人头秃了…
…
外殿教学区的地下炼金室。
和夏佐料想的一样,雷克索尔在见证卡勒斯的消失之后,当即封闭了炼金室的出口。
他亲自给每个人封锁了这段记忆,这才准许卡杜姆等人离开这儿。
秘法师亚克苏特由于自身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在封锁记忆的名单上,成为了唯一可以和雷克索尔讨论这件事的人。
...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得封锁一下记忆。
众所周知,血缘亲眷中的上位成员,能看到下位成员周围的场景。
雷克索尔的上位是夏佐,亚克苏特的上位是雷克索尔。亚克苏特是夏佐的下位的下位。
照理说夏佐也能看到亚克苏特的画面,但基于夏佐与圣殿军队的契约,他不会主动激活与亚克苏特等秘法师的血缘感应…
作为血缘关系的最上位者,夏佐完全可以强行激活血缘感应,窥探亚克苏特的机密,所以订立契约这种事依旧可能泄露军事机密,圣殿军队只能相信夏佐会依照契约行事。
亚克苏特等其他人都走后,确认了一下自己与夏佐的血缘感应一直处于关闭状态,然后向站在软沙发旁沉思的雷克索尔说道:
“夏佐有没有通过血缘感应看到这里的画面?”
“看到了。”雷克索尔点了点头,“我已经通知他来圣殿,我会给他封锁记忆。”
“嗯,你觉得卡勒斯去哪儿了?”亚克苏特问。
雷克索尔苦恼地摸了摸光头,掏出影像宝珠仔细查看卡勒斯消失时的画面。
在卡勒斯被“擦除”前一秒,生命力凝聚的异魔文字的出现了变化。
将影像画面的播放速度调慢十倍之后,能够勉强看清异魔文字的新内容。
卡杜姆的翻译如下:
“第2387次尝试反哺目标…
“注意!检测到索迪剋·黑旗已阵亡!
“反哺请求已获得未知目标通过,开始反哺!”
雷克索尔指了指画面上“未知目标”这四个字。
“这行字让我想到一件事:是谁杀了索迪剋·黑旗?咱们暂时弄不清楚TA是怎么办到的,但我猜测,这里的‘未知目标’十有八九指向击杀索迪剋·黑旗的那个人,也正是TA接受了卡勒斯的反哺。”
雷克索尔怀抱双臂,搓着下巴踱步:
“找到卡勒斯的去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等同于找到了击杀索迪剋·黑旗的家伙。他们是同一个个体,也可能是两个关系密切的个体。”
雷克索尔伸出双手比划了几下:
“假设这两个个体彼此独立,单独行动,那他们之间的唯一联系就是索迪剋·黑旗了。我觉得追踪卡勒斯的去向比较困难,莱蒙已经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那其他大师估计也是同样的监测结果。所以,我们要找到索迪剋·黑旗的击杀者。”
亚克苏特问,“你认为找击杀者比追踪卡勒斯容易?”
“对。”雷克索尔直视亚克苏特面罩上里的两只眼睛,“异魔教会显然不会对索迪剋·黑旗动手,那就是咱们的人出手干掉了索迪剋·黑旗。你我都很清楚,在圣殿里有这个实力的人有哪些,据我所知,圣殿军队里就存在着这样的人。”
亚克苏特沉默不语。
雷克索尔突然说了句与当下的话题看似无关的话,“你觉得卡勒斯能被咒语激活反哺,与血脉研究组想获得他的血脉之力只是偶然吗?”
雷克索尔抱着膀子踱步:
“前天,我们下午刚做完实验,大家伙才离开这间地下炼金室不到20分钟,卡勒斯的血脉之力就被人偷取了。
“就在刚才,我和陶温塞特僵持不下,眼看事情就要进入漫长的扯皮期,卡勒斯很可能在一两年内都无法离开圣殿牢房之后,卡勒斯反哺了。”
雷克索尔站到亚克苏特面前:
“我能不能这样认为:陶温塞特其实也是一杆任人指挥的长枪,他背后另有其人。
“幕后者假借着研究血脉的名头,想要通过明面上的渠道掳走卡勒斯,然后交给幕后者反哺。
“我和陶温塞特的扯皮,让幕后者意识到,他可能无法在短时间内获得卡勒斯了,所以干脆铤而走险,接受了卡勒斯的反哺。他赌的,就是我们无法找到他。”
亚克苏特依旧保持沉默。
“我没有怀疑你,亚克苏特。”雷克索尔摊开双手,真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