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实话。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陈朔又凑到老爷子跟前,“爸,你觉得呢?”
“都好都好。”陈建文连连点头。
“....”
见陈朔的目光扫过来,白小柒犹豫片刻,出声道:“我觉得这种大红婚服的好看。”
“是吧,所以我们打算把婚礼办成那种传统古典的中式婚礼。”
“办中式的?”吴玉兰抬头,想了想又说道:“是不是就那种电视里演的,还得坐轿子,骑马什么的?”
“那是不是有点太麻烦?”
陈朔楞一下,他都没想那么多,就想的是把婚礼现场布置成那种传统的华夏婚礼现场,至于坐轿子或者骑马,这年头上哪儿找马去,就算能找到,能上路吗?
“我估计轿子和马肯定难找,咱们不行就与时俱进,马和轿子取消,改用婚车,婚礼现场布置成中式的就好,主要是衣服,大红的。”
吴玉兰抬头想想那画面,好像也可以,正准备说话,旁边的陈建文插嘴道:“那你们也不能都穿大红的,你穿大红的喜服,她得穿黛绿色的嫁衣,红男绿女,青衣黛眉,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古典婚礼。”
“是吗?”
陈朔挠挠头,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唐代,宋代一直如此,但结婚还得穿原谅色,这是不是不太行?
“诶,不对啊,爸,我记得小时候看你们的结婚照,你们俩穿的衣服都是大红的。”
“害,我们那个时候能跟你们现在一样吗,我们那会儿才九几年,谁还顾忌那么多,有个红褂子穿就不错了,再说我跟你妈办的又不是古典婚礼。”
“那你们办的什么婚礼?”
吴玉兰接过话茬,“我们那个时候哪还能由得让你挑啊,你以为是你们现在,想办什么样的就办什么样的,还有什么旅行结婚,我们那时候都是摆上流水席,请亲戚朋友过来吃饭,然后挨桌挨桌的敬酒。”
说着,吴玉兰似乎回忆起了当初,又转头看向陈建文,“我记得当时咱们结婚的时候是冬天对吧?”
“对,反正快过年了,天特别冷,咱们过去敬酒的时候,是你姨夫还是你姑父来着,端起酒杯还没喝,鼻涕就冻下来了,当时给我乐的,你还狠狠掐了我一把。”
想到那天的场景,陈建文又止不住的乐出声,那天的天气是真冷,但自己浑身上下却都是热乎的。
那会儿确实没有现在这么多东西,还跑到省城拍婚纱照,他们俩就是去照相馆拍了张合影,结婚的衣服也没现在这么好看,就是找了件红色的衣服,胸前别个大红花,现在想想其实挺土的,但那会儿却开心的不行。
“你就光记着这个?”吴玉兰斜眼瞅着他。
“哪啊,我还记得我骑着自行车,那会儿还不叫自行车,叫二八大杠。
反正那天早上去接你的时候,你穿着大红裙子,里面还裹着大红棉袄,大红棉裤,走个路都费劲,我抱着你刚在自行车后面坐好,还没来得及骑,你又呲溜滑下来了,然后....”
“明明是你那车不行,后座上一层冰,滑的跟什么似的,我怎么坐?”
“吴玉兰同志,你这就是胡说了,我那车可是新买的,还是凤凰牌的呢,当时最有名的牌子,怕你坐着不舒服,我还特地在后座绑了个大厚垫子,结果你往下一出溜,绑垫子的绳都给我绷断了,你忘了?”
“那是你那绳子质量不行。”
老两口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二十多年前结婚的趣事,又突然不约而同的笑起来。M..
笑着笑着,两人又看向在旁边一起笑的陈朔,“又没你什么事,你跟着瞎乐什么?”
“啊?”
第二百八十四章 娶妻娶妻吃饭穿衣
离婚期越近就越忙,前几天还晃晃悠悠的在省城边拍婚纱照边玩,而现在好像一下子就忙碌起来。
这段时间陈朔一直在阳城各大婚庆公司跑,找到了三家承包中式婚礼的,然后就是货比三家,挨个挨个的看人家结婚时的录像。
最后决定采用第二家的方案。
迎亲队伍,大红花轿,现场布置,还有司仪,人家全包了,性价比最高。
至于吉服,去婚纱店咨询了一下,那边可以租,也可以买。
租的话,谁知道多少人穿过,买的话有点小贵,最后陈朔又在网上看了看,发现能便宜不少,两人的婚服,连着凤冠霞帔一起买下来,总共了花了两万多。
虽然还是有点贵,但结婚这辈子只有一次,买一身嫁衣回来,虽然只穿这一次,但以后可以当做最好的纪念,留着压箱底也很好。
两人都是大红的结婚吉服,没弄绿的,陈朔总觉得绿的差点意思,再说这套婚服是明朝制式,明朝本就是大红色的。
凤冠回来一看做工很不错,雍容华贵的,看着像是金的,但实际上材质是铜和铁的。
霞帔则是黛绿色的,就是那种又像坎肩,又像围脖的东西,上面刺着绣,霞帔的边上还点缀着一整圈的珍珠。
其他的两人还又多准备了一套婚服,没有那么繁琐,用来敬酒。
这些准备齐全了,先把婚服拿到小区门口的干洗店帮忙干洗熨平,然后封装保存,在家里的衣帽间里挂着,就跟封印一样,要留到结婚的前一天再开启。
一样事解决了,陈朔又要忙着下一样事,虽然有父母帮着筹备,但他这个主角也忙的不行。
结婚这个词听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搞起来很累人,毕竟是一辈子最大的事情,中间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差错。
家里最闲的估计就是白小柒,她是待嫁女,按照这边的规矩不能帮着男方一起筹备婚礼,不然会被人笑话说是恨嫁。
也不知道谁订的狗屁规矩。
为了避嫌,她每天就是宅在家里浇花,养猫,过的惬意的不行,也就那天买结婚五金的时候跟陈朔出去了一趟,手镯,吊坠,项链,戒指,耳环,一溜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