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这件事情的话，妾身可以答应。”

想都没想，妮娜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紧接着，她就转换面容，面色冷肃的对着威廉说道。

“不过妾身希望教导完陛下之后，陛下能不要阻止妾身重新回归封印。”

“哦，有趣……”

“明明已经获得了难能可贵的自由，可还是想要回归封印，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嘛。”

南宫那月的突然开口插嘴道，她的眼中也燃起了一丝兴致的火焰。

因为她的心中隐隐约约的有种预感，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有和她相同的境遇。

而接下来，妮娜所说的话，也证实了她的所猜。

妮娜把视线放在威廉的身上。

“说说吧！我也对你那炼核中隐藏着的另一股魂魄很感兴趣。”

撑起自己的手掌，托住自己的左腮！

别忘了，炼核可是曾经在他手中呆过一段时间的，那时候他也曾经把炼核放在手中把玩。

这个把玩可不是纯粹在玩，而是他感受到了其中的异状，在用心感受罢了。

那个时候，这个炼核里面的秘密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览无余的状态了。

“果然被看透了！”

妮娜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并没有出错。

不过这样，她也算是悄悄的松了口气，开始解释了起来。

“「贤者的灵血」确实是由妾身和其他炼金术师所制造出来的，但这其中是有误区的。”

“制造出来，并不代表妾身就是「贤者的灵血」的真正支配者。”

“它的主人正是「贤者」，以完美人类为模板创造出来的永生个体，而妾身能够操纵「贤者的灵血」的原因，只是在试验尽头出了点差错，妾身现在在担任「贤者」的看守官。”

“果然！”

威廉点了点头，这点就跟他猜测的相差无几了。

范星露跟他提起炼金术时，曾经跟他说过，她的老友制造灵血身躯的时候，那具躯体曾经具现过自我意识。

但是，那位也是个相当果断之人。

当即邀请了自己的好友，对于那股微弱的意识进行了强势的镇压。

不过，这也倒是那位炼制的灵血变得缺失，没有达到百分之百的实力。

要不然，按照范星露的说法，如果当时没有诞生自我意识的话，那位现在应该就是货真价实的学战世界的世界第一了。

“你们没有对刚诞生的贤者意识进行灭杀，导致之后产生了尾大甩不掉的情况。”

“最后只能无奈的使用封印的方式，而你就是那个祭品对吧！”

对于威廉这种半似嘲讽的语气，妮娜直接苦笑了一声。

一是对于威廉的实力，她根本不敢出言。

二是她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资格，因为造成如此状态的正是他们的贪婪所制。

“灵王陛下说的没错，在我们成功炼制出贤者的灵血后。”

“其实是应该立刻对其植入炼核的，不过灵血自我诞生出来的意识让他们瞬间欣喜若狂。”

“他们认为这是贤者真正的灵魂，这样相比于植入人类的灵魂。”

“贤者真正的灵魂，能够让灵血向更高的层次进化。”

妮娜一边说的同时，眼中也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回忆的神色。

“贤者的确是一直在寻求着更高的进化。”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贤者的暴乱开始了。”

“他开始并不满足循规蹈矩的物质获取方式，变得荤素不忌、肆无忌惮起来。”

“最终彻底的失去了控制。”

“很正常，估计在他的眼里，你们和虫豸无异。”

“谁又会在乎虫豸的想法呢！乖乖的作为祭品，不要反抗，在他的眼里才是你们应该做的。”

威廉嗤笑了一声，南宫那月和妮娜也是没有反对。

因为，这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色调。

在圣约条例没有出现的年代，真祖和所谓的贤者扮演的角色没有什么不同。

指望高等种族在乎低等种族的想法就是在做梦。

“没错，所以我们不能允许一位比真祖还要暴戾的生物出现。”

“所以那一战几乎消耗了炼金术界所有有名的人物，才成功将贤者给成功封印了。”

说到了这里，妮娜伸出了手指，指向了自己，古井无波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