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见色起意吗？而且憋久了也会有问题，其他的精灵男性也觊觎我很久了，这倒是件麻烦事。”

李岚摸了摸自己的脸孔，纳闷地想，“再怎么说，绝大部分魔女的颜值也不算差，戳中这些智慧生物的审美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

早在日不落帝国的时候，就有传闻那些忠诚于帝国的魔女，曾与那些男性上司发生过什么关系，想来也不是空穴来风。

“啊，麻烦，后续要怎么处理才好？”

听到了这句话，已经被废掉四肢的柯力弗以为这个魔女网开一面了，当即再次求饶，“今晚的事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知道了。”

柯力弗闻言终于露出了些许喜悦，但是这个居高临下的恶魔却再次说出了下一句话，这一句话将他彻底丢进了黑暗的深渊。

“送他上路，然后他们的尸体全都处理一下。”

只有死人，才能够给人一种安心感，李岚并不会蠢到去相信一个强X犯，做掉这帮家伙，然后等下毁尸灭迹就对了。

...... ...... ......

和平日里一样，黑发羽辉带着金发羽辉以及利维坦开始画起了属于自己的个人漫画，借此作为消遣。

骤然，黑发羽辉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并在隔音领域中对利维坦说道，“这个仆人遇上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怎么办？要去帮他一把？”利维坦收起了平日里的唯唯诺诺，言语当中似乎有点愠怒。

“这倒不用，他自己就能够解决，”叹了口气，黑发羽辉抬起了右手，像是试探自己的力气那样子抓了抓，“利维坦，有时候我很好奇，这个仆人对于我们而言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不是说过了？他就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我们的玩具，要是未来能够借助他到了那个世界，直接将他抛弃掉都不成问题。”利维坦的话语中不带有任何人类应有的感情，丝毫没有掩饰他身为古老造物主的冷漠。

“站在我们的角度来说，确实是如此，会这样子顺势跟在他的身边，实际上也是找点乐子。不过，如果站在这个仆人的角度，我们又算是什么呢？”

黑发羽辉偶尔会这样子苦恼着，按照正常来说，被封印了绝大部分力量的她们，就是这个家伙的“小弟”，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这个仆人很尊重她们，平日里更是能够对她们平等对待，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个家伙更像是在扮演真正的“仆人”角色。

“他不是经常称呼我们为大腿么？在他看来，我们就像是救命稻草吧？”利维坦与李岚相处的时间不算太多，并没有黑发羽辉那么多的复杂感情，所以说话也很直白。

“这就有点遗憾了，以你我现在的力量，顶多也就保他不死。而且，近段时间我开始怀疑，在我们沉睡的这一段时间内，这个世界的‘伪神’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会不会对我们这些真神的分身也能够造成威胁？”

一万年前，本应毁灭的世界，因为真神之间的赌约而延续了下去，现世众神全部死亡殆尽，给所有的智慧生物让路。

这些智慧生物拥有着可怕的野心，与那些无法违背真神意志的玩具不同，这些智慧生物的骨子里流淌着名为“叛逆”的血液，让他们夺取了上古众神所应有的力量，会不会和“卡莲”这个魔女曾经讲过的故事一样，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未来引起了无穷无尽的祸患？

“这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么？”利维坦的表情有点愉悦，“在我们无尽的寿命中，为的就是看各种各样的乐趣，有些追求刺激的甚至喜欢让自己的分身跟随着一起入局，然后在局中随之一起消亡......如果这些蝼蚁们，真的掀起了对我们的反抗，甚至引起了我们本体的注意力，届时将他们完全碾杀时的那种庞大绝望，将成为何等美妙精神食粮？”

“不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我担心我们可能享受不到呀！”黑发羽辉表情少有地显得非常遗憾。

“为什么？”利维坦，不，应该说真神阿布霍斯，一直以来都是“家里蹲”的那种，对这个世界发生过的任何事也没有多了解。

“这个魔女很特别，他的创造物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克制我们这些造物主，而且你也察觉到了吧？他自身的身体，可以对抗高等存在的疯狂之血。先前他与我两说过，他的实力可能会永远停留在当前境界，那个时候我们就怀疑会不会与他的身体稳定性有关，所以索性暗中让他失控了一次，他的那种姿态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错，在李岚所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两个愉悦的古老造物主早就不仅仅将他当成玩具那么简单了，而是一个实验体，用来研究“魔女召唤”的绝佳材料。

“那是......”

“魔女召唤，原本就是为了针对古老造物主而来，我怀疑这些牵涉到魔女召唤的伪神可能研究出什么。也就是说，力量已经被封印到一定程度的我们，如果暴露出了造物主的身份，被这些伪神抓到，哼哼......”

别说她们这些真神的小小分身可能会死，就算是有着双重加护的这个魔女，也有可能会完蛋。

“你咋不早说？”利维坦的脸色再度变得惊慌，这混账要是早说，她肯定不会考虑下界了，而是选择继续睡过去。

“说个屁，把你坑下来，接下来一起面对，那才叫刺激啊！”

“呜——”

“总而言之，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仆人这次如果真的去那个精灵王国，可能会出事，我们得提前做好防范。”

“就不能不去吗？”

黑发羽辉罢了罢手，“我比你更了解这个仆人，他是那种为了自己的信念可以连命都不要的。”

“他的命要不要我可不管，可我的命是真的想要，我还没活够。可恶，我得阻止他！”

就在黑发羽辉与利维坦暗中讨论之际，坐立不安的约瑟迟迟没有等到那个魔女的归来，心态也逐渐变得焦躁。

“抱歉，我想离开一下，你们待会注意安全。”

这个英俊的青年精灵，起身往那远处的断壁残垣走了过去，那里正是罗门·海德拉十分钟前消失的地界。

“不阻止他么？”利维坦想要开口喊住这个青年，结果却被黑发羽辉拦了下来。

“不用，这个约瑟很有趣，怕是动了真感情，总得让那个仆人头疼一下。”

...... ...... ......

“爱情”是什么？

约瑟不知道，从他懂事的时候起，所谓的“爱情”不过是流传在史诗当中、虚无缥缈的玩意，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什么爱情。

就像他的父亲，吉安·霍贝特，曾有过六个妻子，每一个都不存在任何“爱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爱情，也不需要爱情，爱情只是掩饰自己欲望的借口，爱一个人说到底了不就是渴求与她繁衍后代？企图占有她？欲望就是欲望，何须为所谓的‘情欲’冠上美好与正义的名号？”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价值观，爱她为的就是草她，就是原始智慧生物所特有的求爱方式，根本就不需要去掩饰欲望的丑陋。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女性注定只会是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