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楼状装置的粒子球对空间的影响，让超时空传送仪无法正确的将目标传送到那个空间里面去，好在还可以选择就近传送到最近的地下隧道部分。

也就是让林海原乘坐钻地运兵车一小会的事。

沃克网AI建议携带护卫一同前去，同样这件事被林海原拒绝了，他打定注意要自己一个人进入那里去查看，作为对最后对安全妥协，那就是情况不对立刻启动紧急传送装置逃生，紧急传送装置对于当前的空间波动并不敏感，还不会影响操作。

超时空传送到附近隧道，乘坐钻地运兵车一气呵成，这个过程之中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都很正常的进行着，倒不如说这个过程中都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么就要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沦为乔斯达家族和李三光的同类。

来到这个山脉中的室内空间的入口前，他可以看到除了开凿出来的入口凹凸不平外，其余的墙面都是光滑入境，看起来没有半点起伏，像是被整齐的切削过一样，而高速旋转的粒子球发出的蓝光照亮了整个室内空间，不过奇妙的是这个蓝色粒子球发出的光还在人眼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林海原在监视器的两个AI和诗音还有考尔的高度关注下快步靠近了那个充满能量的塔楼状装置。

Histoire提供的情报不只是装置的具体坐标位置，还有一个就是对装置的来历无法解释清楚，按道理来说她可以顺藤摸瓜确定装置什么时候出现那个空间如何形成的，然而她并没有记载到这个装置的起源……

这让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同时也做出了假设，首先她并不是随着世界的诞生一起出现的，而是在“已知”的过去中诞生的，这个说法听起来有些难以理解，但那并不重要就是了，假设的内容是：不在记录的原因，这个装置的起源时间是处于一个更早的阶段，而那个更早阶段就是她还没有诞生的时候。

这个假设是可以说的通，如果是她没有被制造出来之前的事确实可能没有记录，不过在林海原看来这个假设存在一定的破绽，因为关于装置的起源更有可能被封印了，这个关系到被迫吃瓜的Neptune前一代女神的事。

不过林海原也不是多事之辈，他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事告诉给Histoire来自寻烦恼，不管这个世界有什么样的过往，都已经和打算离开的林海原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他现在只是想看看这个装置能不能带来穿越时空的希望，这样子他们还可以不用局限于在一个星球、一个世界之上……

也许这种寻找到希望的方式看起来很唯心，但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这将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他不是系统流穿越者，他没有一个挺方便的系统来完成穿越时空的工作，一切都得靠自己所有的来。

靠近了这一座明显被改造过的电磁脉冲控制站，林海原蹲在塔楼基座前注视着黑色的金属基座前，用手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基座，白色的灯光让黑色金属基座反射着苍白的光。

这种普通的摸索没有意义………

他没能从摸索中感到什么，就决定用自己的心灵力量去摸索，这种源自于心灵力量用来摸索这种东西再好不过了，虽然一位焚风工程师可能更加有用一些，最起码焚风工程师看起来可以直接占领这个建筑物然后再慢慢解析也不迟，这也是沃克网AI建议将装置占领然后带回来的原因。

只要把这个联想成类似星灵装逼手段就行了，通过原子的排序来解读信息。

一使用心灵力量去触碰这个装置的外壳，林海原立刻敏锐的接受到了一段回波般的心灵力量。

这一段回波般的心灵力量带着一个明显的问题给了他。

“何为第一性，何为第二性。”

按照寻常人的想法肯定只能联想到性别方面的事，不过林海原可不会想到那么俗气的事，答案早已经知晓，不过比起回答本身，他更在意的是问题本身，这个装置能够对他的心灵力量做出同等的回应并向其提问，这代表着其中许多可能性。

但这只是真正的提问开始。

“第一问：物质为第一性，精神为第二性。”

林海原是一名正在做着貌似只有唯心主义蠢货做的事的唯物主义者。

“唯物主义者，我很星赏你。”

林海原就在回答中看到了十分熟悉的海星表情包，这就让他感到诧异了，这个装置难道是群星玩家穿越者搞出来的？！

没等他想得更多，第二个问题接踵而来。

“第二问：试图在唯物和唯心之间调和的论是什么？”

“笛卡尔的心物二元论。”

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

“这是一个挺可惜的论，但最后还是倒向了客观唯心主义的一元论。”

回音的凭评价并没有带着惋惜。

看起来这座装置的制造者不是极端唯物主义者啊，会对心物二元论表示可惜，林海原心想着。

“第三问：从什么角度学说来看，一切皆有可能。”

这个比较耐人寻味了，但只要有一定科学知识的话想要得出答案并不是难事。

“量子力学。”

林海原第一时间想到了就是量子力学。

“正确的回答，第四问：你认为人是如何成长的？”

问题之间的跳跃性很大。

“从自己的愚行中导致的错误与教训中成长而来。”

林海原提出了另一个角度看法对于人的成长看法。

“第五问：你认为一切的存在有其存在的特殊意义吗？”

提问的回音没有发表对刚才回答的任何感想。

“没有为谁而生之类特殊意义，存在的意义本身也只是存在，此外的更多意义是智能生物为了系统性归纳了解自己的世界创造出来的。”

林海原的思维不禁歪倒了阎老西的那句话，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

“不止于此……”

回音的话表示他的回答不够充分。

“为了活下去，为了活的像是对应的智能生物，就像是人类一样，为了让自己活得像是人类，为自己的血肉之躯和难以理解之物赋予神圣性，来掩饰自己的迷茫与对未知的恐惧，对于能够打破这份神圣性的事物十分不安并容易走向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