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游着实是有些不懂,按理来说,就算是学校里有线索,也只要让他过来不就行了么?没有以身犯险的必要来着。
“我不是说过了么,会有线索的。”
羽崎辉夜端坐在座位上,一头青丝被窗外的春风吹起,又一次的让佐游嗅到了来自这货身上的诱人芳香。
“必须要你亲自过来才有?”
“我来学校的话,必死,你说,这里有没有猫腻呢?”
羽崎辉夜淡然的再一次扔下来一个重要的情报,让佐游再一次的呆立在了座位上。
“不是,你说啥来着?”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的佐游再一次的确认道。
“只要我来学校,那么就证明我离死不远了,不过越是这样,你就越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吧?”
辉夜回答着佐游的问题,小手慵懒的撑住了额头,好像会死的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我先不问你为什么会知道你一定会死这件事情,咱们能商量一下,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好么?”
佐游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他从第一次跟这货认识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好像从来就没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过,这脑子绝对是有问题的吧?
“你在关心我?”
酒红色的双瞳微微眯起,羽崎辉夜那如同恒古不化的冰山一般的小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笑意。
“是是是,我关心你,我怕你死了我没地方住啊。所以能做到吧?”
佐游没好气的回应着,这货真的有在听自己说话么?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答应你,其实这也是出于对你的信任,有你在我的身边的话,我说的事情也就不一定会发生了不是么?而且这样也是最快的速度获得情报的方法了。”
小脑袋点了点,佐游越是这副表情,羽崎辉夜的内心就越是有种莫名的甜蜜感。
为了将内心的这种并不反感的感觉继续维持下去,羽崎辉夜也终于有了收起了那渐渐的开始变得麻木起来的内心。
以后,就稍微注意那么一点吧。
“你的这份信任,还真是有够沉重的。”
“那你刚刚说的必死无疑什么的,是收到了什么提示还是警告么?”
佐游见她同意了,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追问道。
以她表现出来的的性子能够这么信誓旦旦的说出这话,他差点以为她是不是真的死过一次了。
“没有,只是我们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那我估计离暴毙不远了。”
羽崎辉夜摇了摇头,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跟佐游说的时候。
不过如果这次的麻烦他能够解决的话,说不定跟他分享一下自己内心最重要的秘密也不是不可以吧。
至于他相不相信自己,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如果这都不肯信任她的话,那她对于佐游的信任,自然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做点什么?给点提示啊,你这当我是神仙不成?”
佐游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人说话怎么跟谜语人一样的?
“不知道,要说这次来学校与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话,可能只有这东西了。”
羽崎辉夜见他为自己的事情苦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暗自窃喜的她,从课桌的抽屉里面抽出来一件不知道是谁放在里面的黑色物体放在了佐游的桌子上之后说道。
“啊这……”
佐游看着被辉夜放在了桌子上的有些老旧的黑色录像带。
“我觉得可以破案了。”
录像带,怪异,暴毙。
这三个词在佐游的脑海里自动组成了一个名字。
一个被无数的同人作品改的面目全非了的白衣黑发的形象的女人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羽崎辉夜的运气怎么说呢。
是真的好啊。
这都能给她碰上的。
她不死谁死呢?
“你对这个东西有印象?”
羽崎辉夜纤细的手指在这张录像带上点了点。
“你先告诉我,这玩意你应该是没有看过的对吧?”
佐游挠了挠头,如果真的是那家伙的情况的话,他倒是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只要胆子大,怪异不可怕,只要拳头粗,阿贞跪着哭。
只是他现在正好把牛奶喝光了,普通的牛奶也没办法装进桶里去,要是羽崎辉夜真的中招了的情况下,还真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