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2 / 2)

将那些受伤的搜查官们送去治疗后,他根本顾不上休息,就马上召集了另外的六名特等搜查官,展开了对董卓的调查。

“一无所获!”

啪!

将一沓厚厚的资料用力的摔在了桌子上,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的安浦清子愤愤不平的抱怨道:“这个家伙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不但找不到他任何的资料。甚至除了名字之外,他的性别、年龄和照片统统都是一片空白!

就连名字,也是从亚门钢太郎二等那里得到的。也许只有等真户吴绪上等清醒过来之后,我们才能得到这个家伙的资料了!”

“吁……”有马贵将罕见的露出几分疲惫的神色,靠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天花板,道:“继续查!真户吴绪上等的伤势很重,失血过多。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这个家伙太危险,我们没有时间等了!”

有马贵将的话,顿时让其他人一阵沉默……

在见过古董咖啡店那被摧毁殆尽,就连残骸都找不到的现场后,作为CCG仅有的七名特等搜查官,她们岂能不清楚掌握这样的力量意味着什么。

可以说,这种力量的出现,直接打破了一直以来喰种和搜查官之间的平衡。不管是喰种还是CCG,谁先掌握这种力量,都代表着另一方的彻底覆灭!

作为人类抵抗喰种的最强力组织,由不得她们不慎重!

此刻几乎彻底走入这个世界所有势力视线中的董卓,却是兴致勃勃的准备享受自己的战利品了。

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卧室中,笛口凉子穿着一件薄如轻纱的睡裙坐在沙发上等候着什么,傲人的身体曲线,根本不是一件薄薄的轻纱所能遮掩的。

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裙摆,紧张的跟一只鹌鹑一样,螓首死死的垂下来,恨不得埋首在自己的峰峦之中。

耳边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最令她心惊胆战的还是董卓那得意痒痒的口哨。

颇为悦耳的声音,落在她的耳中,却宛如恶魔的呢喃与耳语,令人恐惧万分。

隔着卧室墙壁上那朦胧的磨砂玻璃墙可以看到,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正站在淋浴的喷头下,清洗着身体。

就算是当初刚刚成就半步真神的时候,董卓的身体就已经不会沾染和产生任何的污、秽了。更别说是现在的法则之体,几乎都堪称万法不侵、诸邪不沾。那里还用得着洗澡。

现在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罢了。

董卓似乎很是享受笛口凉子这个极品的人、妻,在自己的面前露出羞怯、紧张与不安的神情来。

随着流水声戛然而止,董卓随手扯过一块浴巾打开了洗手间的大门。

听到动静的笛口凉子,身体猛的一僵,差点缩成一团。

一阵脚步声过后,笛口凉子死命垂下的视线中,突兀的出现了一双属于男人的双脚。

终于……终于要来了么?笛口凉子差点掉下泪来。心中愧疚不安的想到。朝木,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为了雏实的安全,我不得不不让第二个男人来玷污我的身体了……

就在笛口凉子包含着愧疚,在内心深处向亡夫祈求原谅的时候,董卓的声音缓缓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笛口太太,你需要洗个澡吗?”

第六百九十四章 笛口凉子的天真

清晨。

暖暖的金色阳光,伴随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声,穿过窗子,照射在了一片狼藉的软塌之上。

软塌上,俏脸兀自带着几分玫瑰娇红的笛口凉子,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了水润的双眸。

身体上传来的酸楚,加上那饱经风浪的余韵,令她的脑海中再次回忆起昨天晚上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房间。只有鼻端,似乎依旧萦绕着那股令她耻辱万分的味道。

一滴清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笛口凉子的娇、躯在薄被下蜷缩成了一团。(唉,不敢写啊!就这样吧!自己畅想一下好了。)

吱呀!

房门毫无征兆的突然被人推开,笛口雏实探头探脑的来到了房间中。

甫一进门,那挺巧的小鼻梁不禁微微耸了耸,秀气的眉头更是皱成了一团。

“好奇怪的什么味道啊?”心中狐疑的嘀咕了一声,对母亲的担心很快让笛口雏实将这份疑惑抛诸脑后。

快步来到软塌面前,看着笛口凉子在被子下蜷缩成一团的姿势。笛口雏实的小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微笑来。双、腿一蹬,一下子扑到了笛口凉子的身上,嫩生生的道:“妈妈!董卓叔叔说你的伤已经好了!”

从笛口雏实进门,就已经察觉到动静的笛口凉子,飞快的抹干净眼泪,螓首探出。除了那泛红的眼圈,竟然没有半点刚才哭过的痕迹。

“雏实。那个家伙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想到昨天董卓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的时候,快意之下,毫不掩饰的对雏实的觊觎。笛口凉子担心的将女儿拉到怀里,飞快的为女儿检查身体。

“哎呀!”笛口雏实俏脸一红,一边挣扎着一边道:“妈妈,你做什么啊?好痒……咯咯!”

“还好!还好!”检查出女儿还是原装货,笛口凉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分外严肃的双手扶着笛口雏实的肩膀,道:“雏实。你听着,妈妈接下来说的话,你一定要记清楚。千万不要忘记!”

为了女儿的安全着想,笛口凉子完全不管接下来的话,到底是何等的令她难以启齿。“以后一定要离那个家伙远点,千万不要让他碰你的身体。明白了吗?”

似懂非懂的眨眨眼,笛口雏实一副茫然的神色。“妈妈,你在说什么啊?难道董卓叔叔对我们不好吗?”

一股阴霾,突兀的笼罩了笛口凉子的心间。“雏实,那个家伙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笛口雏实掰着手指头,羞答答的道:“妈妈,我都知道了!”

“你……你知道了什么?”笛口凉子心中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