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力量表现出来终极虚空相似的属性，所以才会被凯尔认错？

想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董卓终于决定，不等了，现在就出场，亲自向凯尔询问。

刚刚有了这个决定，董卓的身上登时迸射出了令人胆寒的气势。

首当其冲的凯尔，更是瞬间提起了警惕来，凝望向董卓所在的方向。

打量着董卓，凯尔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你……到底是什么？”

董卓凌空虚步，仿佛踩在一个看不到的台阶上，一步步走向天空，来到了凯尔的面前。

“你觉得呢？”

凯尔沉思了霎那，摇头道：“我无法猜测。从你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无穷的可能。但可以肯定，你不是人类，也不是超级战士，更不是神！所以我才会觉得很奇怪，你到底是什么？”

董卓却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径直问道：“你应该对终极虚空很了解吧？可以告诉我，终极虚空到底是什么吗？”

“很抱歉！”凯尔苦笑一声。“终极虚空到底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终极虚空的力量无所不包，仿佛容、纳一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称之为终极虚空！”

董卓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失望。毕竟，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他就有了预感。如果凯尔真的了解终极虚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没看到卡尔自以为研究出了终极虚空的秘密，整个人都跟神经病一样了吗？

“你说的终极虚空，是这样吗？”董卓的身上，凭空生成了一股晦涩难懂，令人感觉和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力量来。

凯尔眼神一凝，瞳孔猛缩小。

“你竟然能够利用终极虚空的力量？”

“这可不是终极虚空的力量啊！”董卓一口否定。旋即身上再次生成了另一种力量，同样的晦涩难懂，同样的和世界格格不入。却于之前有着天渊之别。

“果然，你真的掌握了终极虚空的力量！”凯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狂热！

第九百三十八章 学术之争

相比起凯尔的狂热来，董卓反而对终极虚空愈发的不解了。

他自问，自己之前施展的两种力量绝对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可偏偏凯尔却在见识到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后，愈发肯定自己能够掌控终极虚空的力量。

那么问题来了，终极虚空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你确定，我的力量真的是终极虚空吗？”董卓不解的问道。

凯尔自信的点头，语气分外傲然。道：“也许在旁人看来，谨守着秩序与正义之道的天使，不会对终极虚空感兴趣。可事实上，在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终极虚空的真相，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作出将超神学院驱赶出天使星云的决定，因为超神学院的理念，是错误的！”

看着一副自信满满样子的凯尔，董卓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了。

在久远的过去，无论是天使之王凯尔，还是死神卡尔，更或者是堕、落女王莫甘娜。曾经都是超神学院的老师！甚至超神学院在天使星云还建立过分校。

而正是因为对于终极虚空都有着自己的理解。这也造成了她们理念上的分歧。最终凯尔、莫甘娜、卡尔等人秉持着自己的理念，和超神学院分道扬镳。

甚至董卓都觉得，超神学院从一开始成立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终极虚空。

“好久不见了，凯尔！！”

巨峡号上，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流老师，在听到凯尔那毫不留情的驳斥超神学院办校理念时，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了。

随意的瞥了一眼巨峡号的甲板，凯尔打量了流老师一番，道：“原来是流老师啊，的确很久没见了。你还在还在秉承着超神学院那不合时宜的错误理念吗？”

流老师挥舞着手臂，用肢体语言增加自己的说服力。“超神学院的理念是正确的，相比起丁格黑老师和基兰校长，我们都不过是没有长大成人的孩子。他们这么多年来一以贯之的信念，难道比不上我们那浅薄的认知吗？”

凯尔皱了皱眉，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不屑的神色来。她可以鄙视流老师，却对丁格黑和基兰校长持尊重的态度。

“我想这个问题我是不需要回答的。因为在很久之前，将超神学院驱逐出天使星云的时候，就已经表明我的态度了！我不否认丁格黑老师和基兰校长的伟大，但对于他们的学术理念，我依旧持否定态度！”

微微顿了顿，也不等流老师反驳，凯尔自顾自的道：“好了！流老师，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学术辩论。相比起我们那理论上的认知。这位……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已经切实的掌握了终极虚空的力量，我想他的认知才是最正确的。不是吗？”

流老师张了张嘴，有心想要反驳，那绀蓝色的脸庞，一阵变换，最终却叹息一声，低下头来。

这个时候，听着凯尔、董卓和流老师那一连串不明觉厉的话。整个巨峡号上，鸦雀无声。

那些巨峡号上的普通战士们和技术兵种，自然不用说，一脸茫然就足以形容了。

超级战士们，则大眼瞪小眼。对于这种学术争论，她们除了不明觉厉，感觉很高大上，自己压根没有开口的资格外，只剩下由衷的佩服了。

就连时刻关注着巨峡号上一举一动的莫甘娜，这个时候都没有往日里那种动不动就爆粗口，骂骂咧咧的举动。竖起耳朵来，准备听一听董卓关于终极虚空的看法。

已经彻底沉浸在了对于终极虚空研究里的卡尔也不用说，一双眼睛跟能放光了一般，紧盯着眼前漩涡形状的光幕。

在超神学院这个浩瀚的世界里，终极虚空就仿佛型月世界里的根源一般。不同的是，没有踏上世界实力金字塔最顶点的那一小撮，是根本感受不到终极虚空的恐怖和强大吸引力的。

看到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己的开口，董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即使他真真切切的踏入过终极虚空，却依旧不敢说自己真的了解终极虚空。

沉吟了片刻，董卓终于开口。道：“对于终极虚空、或者说终极恐惧，也许，那是一种另类的生命吧！”

哗！

凯尔、莫甘娜、流老师、卡尔这些了解终极虚空的存在，顿时一片哗然。

“不可能的！”卡尔一把甩掉了自己头上那碍事的兜帽，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终极虚空怎么可能是一种生命？它不可能是活的！我的理念绝对没有错！”

“碧池！这个混蛋胡说八道！”莫甘娜瞬间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