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琦世很冷血,完全不像个女人,琦世自己也这么觉得。
可直到今天琦世才忽然明白,那只是因为真正的别离从未发生在自己身上,身为旁观者只能感受到那些受害者的痛苦,并不能感同身受地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如今她也成了那样的人,污秽之雨中再无任何会催婚她的讨厌亲戚了,不管她想什么时候回家都不会有人哔哔叨叨的说女儿你啥时候给我领个男朋友回来了。那些曾经讨厌到一度想干脆你们去死掉好了的亲戚和家人,真的再也不会对她说任何一句话了,本该觉得是种解脱才对,可为什么一想起他们的脸,温热的水珠就从眼眶里止不住地打转,想要偷偷跑出来呢?
“我好想你们……”
空旷的大厅里只有少女追悔莫及的自言自语,唯有此刻狂狼才撕开了一切故作坚强的伪装,原来琦世的肩膀也和普通女孩子一样纤纤细细,承担不了塌下来的天幕,更不会永远都包裹在那身坚硬的盔甲之下。
哈娜默默地站在远处,手里拿着一瓶加热过的葡萄酒,上面印着伊蕾娜的画像。
这是决定好将来要怎么走下去,准备离开魔术协会之前八天中的第二天,哈娜是来换班的,可当下这种情况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上前去。
总是故作坚强地人最讨厌暴露自己软弱无力的一面,如果被人发现真面目,这可能比黑历史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让人社死。哈娜并不擅长安慰,尤其不擅长对付对那些心情糟糕的女生,在阿芙洛狄忒的经历确实让她在这方面有所改观,但她擅长的只是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伤心欲绝的姑娘当手巾擦擦鼻涕抹抹眼泪,反正在那种地方颜值就是正义,她不说话也没关系,来这玩的女孩子只是想找个美少女说说话而已。
但琦世不是风流又爱玩的大小姐,这种招数对她毫无作用,哈娜不知道自己要是过去了会发生什么,尴尬的琦世说不准会恼羞成怒拔出虎爪一记掏心窝子把她这唯一的目击者给当场做掉。
所以哈娜就只有站在这里等,等什么时候琦世不哭了她好过去换班,希望还能来得及赶上让琦世喝一瓶热热的酒,哈娜特意拿来希望琦世休息的时候能睡的舒服点的。昨天席可喝过后醒来大呼这辈子都没睡过那么爽的好觉,好像一口气睡了一百年,把这一生的困倦都给补足了精神再也不会困乏那样,哈娜想让琦世也精神好起来。
琦世哭的时间并不长,低声抽泣断断续续几声就消失了,可她还是保持着那个想要把悲伤掩埋起来的姿势。火堆劈啪作响,没有新的柴火,薪火逐渐有着越来越小的趋势。
哈娜决定索性不等了,因为手里的酒就快要失去温热,伤心的人就该多喝点热的东西,那样心里也会觉得温暖一些,这是哈娜为数不多的人生经验之谈。
她无声地踏着步子,直到在琦世身边停下,先是把酒瓶放在地上故意弄出一声轻响,察觉到琦世微微颤动的反应了之后,哈娜才开口说:“换班的时间到了琦世,我带了一瓶伊蕾娜的葡萄酒来,你可以喝了再睡。”
这样做琦世就有足够的时间整理情绪,不至于顶着一脸泪水把最不想给外人看到的一面暴露出来。
哈娜挨着琦世坐下,耐心地聆听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同样来自教会,她们都很熟悉那种在紧张时刻缓解情绪的呼吸法,哈娜能从琦世的每一次呼吸中感受到她正在巩固自己坚强的外壳,逐渐恢复成那条著名的狂狼。
“我居然在站岗的时候睡着了。”琦世抬起头,无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眼眶有些红肿,这样她看起来就确实有点像睡眠不足的人忽然惊醒。
“所以就好好休息。”哈娜淡淡地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去看琦世的脸。这样琦世就可以更自然一些,免得被哈娜发现她刚刚哭过的真相,虽然哈娜早就看到了。
“你比预定好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琦世看了一眼手表。
琦世和哈娜一样出身教会,所有的教会勇者都是一块对时间极其敏锐的钟表,拥有极强的时间观念。琦世绝不可能做出明知道即将有人来这里,自己还在因为沉浸在悲伤中哭泣的事来,会这么巧合只是因为哈娜来的太早了。
“睡不着,所以就提前出来到处走走看看。”哈娜轻声说。
这个习惯其实由来已久,就在多年前她还是季夏的时候,隔着窗口看到深夜偷偷联系的琦世才开始养成的,从那时起哈娜每天晚上都会醒来一段时间,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睡眠,有需要的话她可以站起来立刻投入作战,没有需要的话短暂地愣神意识到时间之后,她又可以让自己很快重新投入到睡眠中去。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习惯,爱在深夜中活动的人总是会发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事件,万籁俱寂的漆黑幕布下恰好是隐藏秘密的好时机。多年前正是因为这个季夏发现了琦世的秘密,多年后同样的境遇再次上演,哈娜看见偷偷伤心的琦世,真是个美好而意外的巧合。
“你这习惯可真差。”琦世说,“没到时间就该继续好好睡觉,起夜到处溜达是嫌弃自己皮肤太好想早点折腾老么?”
很难说她这是称赞还是贬低,在小巫女们面前琦世总是摆出一副大姐姐的姿态来说话,满口听起来都像是在教导。这让本来就和琦世很不对付的依雪私底下老黑着脸,说琦世这种女人就该被绑起来当调X本的女主角,还必须是强制系的那种,最后的结局必然是被玩坏到翻白眼不会动弹丢弃在角落里,还流出来不明液体。
哈娜想了想好像依雪还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今天依雪从魔术协会的仓库里找到了画板和颜料,各种美工笔也一应俱全。作为打发时间的方式,席可就陪着依雪一起画画,一个负责削铅笔调和色彩,一个负责挥斥方遒,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完工的成品。
要是让琦世看到那种东西的话,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不得不请的假期
@@@@所有事都堆到一起来了。
该死的生理期。
花了我几百块做检查买回来的药。
吃到今天已就没效果,晚上喝过牛奶之后咳嗽到反胃吐出来。
草泥马无尽的暴怒让我差点把屏幕都砸了。
到今天为止刚好8个星期,这已经是咳嗽变异性哮喘的判断期限。
要是真得大病了我转头就从都江堰跳下去省得天天一堆破事,人穷志短没兴趣折腾残生。
没有补偿,没有矫情的道歉,有的只是我踏马抱着枕头咳成煞笔整个卧室都是将死之人苟延残喘之音的满心操蛋。
本月剩下的几天将暂停更新,让我缓缓。
12月从1号开始恢复,请不要因此砍了我的订阅。
不然哭死给你看
不得不请的三天假期
@@@@所有事都堆到一起来了。
该死的生理期。
花了我几百块做检查买回来的药。
吃到今天已就没效果,晚上喝过牛奶之后咳嗽到反胃吐出来。
草泥马无尽的暴怒让我差点把屏幕都砸了。
到今天为止刚好8个星期,这已经是咳嗽变异性哮喘的判断期限。
要是真得大病了我转头就从都江堰跳下去省得天天一堆破事,人穷志短没兴趣折腾残生。
没有补偿,没有矫情的道歉,有的只是我踏马抱着枕头咳成煞笔整个卧室都是将死之人苟延残喘之音的满心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