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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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可抽抽鼻子,“我也希望一切都安好啊,谁不喜欢呢?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真实,这个国家就是下着漫天的雨,个人在这种灾难面前早就变得无足轻重了,我的想法算不了什么,无数个死去的人都曾想过这一切要是没有发生那该多好。可那些愿望都深埋在泥泞的深处,再也找不到了。我不希望自己也变成其中的一员,所以就只有努力的活着,告诉自己接受现实,相信只要离开这个国家,一切就都会变得好起来。”

她的郁闷总是像风一样来了又走,长长的缓了一口气后,她淡淡地笑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总之,你就当我确实是好起来了吧。我不希望已经死去的人会影响到自己,未来还是要靠双脚走下去的,一味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什么都得不到,梦中再多的安慰也不会改变现实的一分一毫。”

“嗯。”哈娜点点头,把席可抱得更紧了,那是个非常结实的拥抱,温暖而有力,挡住了扑向席可的寒风。

雨后的世界里早已没有什么温暖可言,也许只有借助另一个人的体温,才会不至于被冰冷的雨水冻伤吧。

卡文了卡文了卡文了

@@@@2个小时憋出来15个字………………………………

所以请假,也许是1或者2天。

奇了怪了,明明知道接下来要写什么,但就是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如何开始描述。

我可能需要一些阅读来打开思路,明天绝对不打游戏好好读书!

顺便一提本来最近这部分是每个人都会有个小短片的剧情,但因为卡所以计划有变更,之后应该会进主线,没有写到的人会在之后的部分补完。

今天就先这样吧。

154.遗失的秘密 一

边陲二之国,临近边境的小城镇。

午夜的雨声似乎格外清晰,万千楼宇矗立在暴雨中,就像形销骨立的巨人,默默地支撑着天空。每当闪电刺破墨色的天空,总能看见那些乌云后面弥漫着淡淡的猩红,如果不考虑这一幕太过诡异让人后背发凉,也许心怀美好的少女是愿意托腮趴在窗边好好欣赏一番的。

比起污秽之雨最初落下的那段时间,如今弥漫在边陲二之国上空的雨水已经达到了惊人的规模,仿佛天空开了一道泄洪的闸门,水花如从高天里坠落的喷泉。那已经不能叫做雨水,唯有水柱或者水箭之类的能够称呼它,草皮被打的翻白,露出下面褐色的泥土,道路沿途到处都是景观树的断枝,地面上的积水能没过小腿,不知谁家的沙发被冲了出来游船似的恣意漂流,上面还躺着啃食殆尽的尸骨。

雨伞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什么用,伞骨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冲击折断,也没有去撑伞的空闲。能够包裹全身的雨衣才是现在唯一的避雨好帮手,跋涉在水潭中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水柱砸在自己的头顶上,跳起疯狂又讨厌的舞步,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透明雨夜,也已经到了会被雨水敲到发痛的地步了。

哈娜一刀砍在紧闭的门锁上,火花四溅,震得手腕发麻,这道坚实的钢制大门纹丝不动,只是留下了淡淡的苍白刀痕。

这是附近唯一没有被污水入侵的房子,单从外观看起来像是很高级的单身公寓,临街都还拥有花园,刻意用台阶与地面隔开抬高了整体的高度,门窗都用了坚实的金属加固,泛着清冷的光泽。在污秽之雨中它无疑会是座坚实的壁垒,能够确保主人的安全,不过看起来里面并没有活人在的迹象,大概下雨的时候主人并不在屋里,早就沦为了万千秽鬼大军中的一员。

“敲不开?”席可探头瞄了一眼刀痕,很有些意外,她见过哈娜的快刀连对手的刀刃都能斩断,居然会在这么一扇门前吃了亏。

“我再试试。”数以千计的骨骼交错位移,一刹那间龙骨贴合,成倍的力量释放出来,哈娜再度紧握涤雨,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向后拉下台阶。

“没用!闪开点让我来!”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默默捂住耳朵往后退了几步,站在积水蔓延的最后一格台阶上。哈娜也不例外,因为从魔术协会离开后这一路过来,大家都习惯了伊蕾娜的做事风格。

指向前方的魔杖微微发亮,伊蕾娜的长袍在狂风中起舞,离开魔术协会她也一直没有换过那身标志性的衣服,据本人说需要依靠这个作为进入教皇国的证明。

炽热的温度瞬间蒸发了她身边所有坠落的雨水,朦胧的白雾袅袅散去,魔力膨胀到极致之后就只是一个被压缩了的点而已,可就是那么一个比魔杖还细的,微微发亮的红点,击发的威力早已胜过大炮数倍。

“Explosion!”

魔力激发,无数个纷繁的结界阵沿着魔杖生成,再一个个向前褪去,火红的光贯穿了空气,仿佛笔直的流星高速正面碰撞大门,金属在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中撕裂成无数飞溅的碎片,灰色的浓雾反冲回来把伊蕾娜的长发吹到高高扬起,正如她此刻嘴角的笑容那么得意。

看似高雅的魔女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分子,这一点在逃亡至今的旅程中被反复证明,每当遇到秽鬼的包围,或者难以逾越的路障,亦或无法开启的大门,伊蕾娜就会笑着举起魔杖,在一句Explosion中把一切都灰飞烟灭。

简而言之,就是个爆炸狂魔,爆破鬼才,她似乎尤为欣赏这种动静很大威力也很大的魔法,更是酷爱热浪拂过自己脸庞时的感觉,每次都睁大了眼睛欣赏爆炸,面孔泛起微微桃花。

对此依雪偷偷评价说伊蕾娜的恋人大概就是爆炸,其他人也非常赞同,因为本人对此种行为也有一番解释——压抑的太久了。

在魔术协会,她总是要扮演一个好老师,一位领导者,但骨子里本人是个热爱自由的性格,最开始学习魔法的初衷也是希望可以借此进行环游世界的旅行。一直呆在那种地方,哪怕声誉财富和地位一切都唾手可得,她依然不会觉得开心。所以在教导魔女们的时候,她一直都说不要在乎世俗的眼光,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让自己成为人群中最闪耀的星辰就好,这才导致魔术协会出身的魔女,全都是一副不可一世张扬跋扈的性格,会骑着扫帚故意低空飞过人群引起骚乱,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们对她们比出中指。

现在伊蕾娜已经不需要再扮演那种角色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对谁施法就对谁施法。用她本人的话来说,我一个纯情可怜易推倒的小姑娘,看到一群嗷嗷叫的秽鬼要扑过来咬我,挥手打他们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哈娜心说是应该的,可你明明能操控魔力精准到只打击秽鬼不破坏周边的环境,为什么要特意搓个超大的火球把教会的楼顶都给掀了?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对吧?你已经讨厌教会很久了!

对此伊蕾娜只是吐了吐舌头不置可否,就像当下那栋房子承受了她的正面一击,也只是那道门被精准爆破,挂在门框上的晴天娃娃在狂风中摇摇晃晃了很久始终没有掉下来,毫发无伤。

“……又得值夜班了。”琦世第一个踏上台阶走到门前,对于地上那些残渣唏嘘不已。

让哈娜用刀砍开大门,可以最大程度的保留门本身的功能,也能避免她们离开后房子里遭受秽鬼的破坏,也许将来有要收复这片土地的可能,留下来的每一样东西都会为以后提供便利。

大门被炸开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先不说安全性的问题导致需要有个人守夜,光是这从门外呼呼往里刮的冷风就叫人受不了。

她们在大门外褪去雨衣,甩去雨水,进门挂在屋子里的衣架上,白色的裙裾影子在房间里四散开来,彼此打量着这个要休息一天的落脚点。

离开魔术协会的时候所有人都换上了白巫女的制服,虽然是裙装,防水不会脏还很轻便再好不过了,要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委实无法想象这一路会被冻成什么样子,赶路还要蒙受疾病的威胁绝对会有人病倒。

万幸的是制服确实最大程度的发挥了功能,穿着白巫女制服去教皇国,也能标榜自己的身份,会减少很多复杂的事物也说不定。那里的人未必会认一个普通人,但穿着制服从污秽之雨中平安归来的白巫女,多少有些证明自己是安全未被感染的说服力。

房子不大,看得出最初就是按照单身公寓来设计的,生活区与居住区一墙之隔,被很好的隐藏起来了。只有一张大床,衣柜那边倒是多的过分,甚至单独开辟了不亚于衣帽间的充足区域,透明的橱窗里一边满是花花绿绿的小裙子,一边全是单色系的硬派风格。

污秽之雨降下后到今天已经有两个月了,房子门窗一直都紧闭着,里面的空气未经流通,充足地保留着过去属于主人的味道,席可能闻出来那是蕴含鼠尾草的香水,介乎与女孩子的柔软与男孩的硬朗之间。单看衣柜这里过去应该是属于女孩子的房间,家装风格古典却又带着一些少女心的小设计,主人恐怕本身就是从事有关设计行业的人士,有钱也有名声,才会在这种临街的地方置办一家这样有品位的屋子。

一想到这里席可心里就觉得不太舒服,会住这种屋子的女孩子肯定是个大美人,而且还是很高调很有能力的那种,如果能够亲自见上一面的话,席可会很乐意和她交个朋友什么的,最好是能把她推倒。

可那已经是没可能发生的事了,漂亮姑娘现在大概正流落在这城市的某个角落,蹲在水坑里啃尸骨。

手背上传来些许轻痒,席可低头看去,那只绑着蝴蝶结的小猫尾巴正在蹭来蹭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主人依雪在盯着橱柜里的画板愣神。

生活富足的人往往不吝啬于对精神上的追求,不止是画板而已,橱柜里还能看见酒具和渔具,大量未开封的化妆品,这房间角落里还有一架钢琴,书架上也满是哲学韵味十足的标题。想来原先的主人一定是个很会过日子的姑娘,有能力不说还很会玩。

“手痒了嘛?”席可俯身凑在依雪耳边低声说。

以前依雪总是画板不离手的,在阿芙洛狄忒的时候晚上休息她也总是画画,可在那之后她就没什么机会了,魔术协会那里也没什么专业的工具给她,单纯就是拿着一张纸一支笔随便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