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虚对待死神都是敌视的态度，更不要说是一头重伤的虚，这就好比一头伤痕累累的独狼碰见了凶恶的猛虎。

但这位上级大虚却好像全然没有这方面的概念，在感知到他们五人的灵压后非旦没有逃跑，反而像等待多时一样……在见到他们的刹那，破面甚至露出了欣喜！“你们就是此方世界的生命吧？！”这是破面所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这一句话便让几人为之一惊。

此方世界的生命？怎么，难道他还不是虚圈的破面吗？“我知道你们或许有些奇怪，但如果你们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之后我必然会有重谢！”破面看到他们奇怪的表情，本身也知道自己的话必然会引起这样的效果般继续说道山本元柳斎重国与卯之花八千流对上一个眼神，又看了一眼纲弥代真章，后者踌躇志满。

身为创世家族，纲弥代家又是五大贵族中掌管历史本身的家族，他们可谓掌握着三界绝大多数秘辛。

论解答问题，没有人比纲弥代家族族长更适合了。

于是山本元柳斎回道“说说吧！”

破面当即便问道“你们知道天空之塔在何处吗？”

“天空之塔？”纲弥代真章噎了一下，这还真是从未出现过在历史中的名词。

“听起来和绝望之塔很像！”

卯之花想了想，便道“你作为破面，应该也是从绝望之塔中出来的吧？”然而出乎几人意料，破面居然对所谓的绝望之塔想当陌生，完全没听懂几人在说什么“绝望之塔？绝望之塔是什么地方？还有破面又是什么？”卯之花皱了皱眉，当即说道“破面便是破开了面具的大虚，你应该体会过这个过程才对吧？”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过虚……哦，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种族……”破面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回忆自己是在哪听过虚的事情。

“说说天空之塔是什么吧？或许只是我们对他的称呼不一样！”

纲弥代真章不想承认掌管历史的他也有完全无知的时候，只能将其理解为是这个破面所说的名词在他的记载之中是另一个东西。

“那是巴卡尔大人为了反攻魔界而做成的‘桥梁’，对了，我接下来要打听的就是，你们有听过巴卡尔大人的消息吗？”

“……”纲弥代真章脸一黑，又是不明白的名词，而且还有一个更不知道的人名！“完全没有听说过呢！”

卯之花心中一动，继续道“不如你先说一下巴卡尔又是什么人吧！”

“巴卡尔大人都不知道？”破面更加失望了，他摇了摇头“看来你们是完全不知情了，算了，我们有缘再见面吧！”

说完，他就想要离开但五人怎么会就这么放他走？从他的口中，死神们已经得到了大量的线索与消息，而他本身更是一个巨大的宝藏等待挖掘。

无论是护廷十三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斎还是大贵族集团首脑之一的纲弥代真章都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然而就在他们要出手强行将其带回尸魂界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了从不知名的地方，不知名的人所散发出的一种未知力量！随后就见那破面一阵痉挛颤抖，他嘴中有白沫吐出，身体也出现了开裂！随后，身体彻底膨胀，两只肉翅长出来，双手变成了巨爪，面部向前凸，以龙首的姿态呈现！他竟然变成了一头龙！“巴卡尔……大人……龙……”他似乎用尽了全力一般吐着字，在五人的戒备之中，他的身体一点点的沙化，然后彻底的消散！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拥有这种力量？！居然能够在他们五人的面前杀人于无形？！他们是谁啊？护庭十三队总队长，最强死神山本元柳斎重国！初代剑八，尸魂界空前绝后的大恶人卯之花八千流！纲弥代家族族长，持有神器的纲弥代真章！另外两人虽然被黑色兜帽覆盖，但能被纲弥代真章特意带到虚圈又岂是弱者？但是……什么都感知不到……什么都没发现……就好像一阵微风吹过，吹过了死亡，拂过了毁灭！于是破面便在回归了最原始的姿态后消散……究竟是什么人拥有这种力量？不寒而栗……“森罗万象，皆化灰烬……流刃若火！”山本元柳斎解放了自己的斩魄刀，向周围一斩便有火焰呈圆环状不断向四周扩散。

没一会儿，在他们触目所及之处已然尽化作火海。

但是这泄愤一般的一斩没有任何效果，周围也没有任何隐藏潜伏着的凶手。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轻轻伸出了自己完美无瑕的手，于刻画着森罗万象的世界中缓缓一点，于是便有一条生命消散为无……哪怕是知道诸多隐秘的纲弥代真章也都对这股力量感觉到了恐惧，太可怕了，这是完全凌驾于现有规则之上的力量！“以魂魄的极限，是完全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的……难道……虚圈还残存着百万年前的……”纲弥代真章不敢细想，积极催促道“我们回尸魂界！”

第二十三章 双方的思考

“乐了！”

绝望之塔中，透过影子看到五人的模样，源一嘴一咧，忍不住笑意。

并没有灵魂回归本体，因为那并不是借助卡恩的分予灵魂从而破面的瓦史托德。

那是几年前他和卡赞融合成巴卡尔的时候，去收服瓦史托德时碰到的一个宁死不屈的大虚，于是干掉他之后便将其做成了龙形人偶。

这样的人偶他还有几个，瓦史托德还有一个，亚丘卡斯级破面就多了去了。

这也是巴卡尔日后的龙之军势。

他的死亡也很简单，作为人偶，源一对他有着绝对的掌控权，只要一个念头即可让他自我毁灭。

于是便有了之前元柳斎等人面前的那恐怖一幕，所以他们当然是无法清楚那龙形大虚是怎么死去的了。

“剧透了一些，剩下的，就让我们百年后再见吧！”

他缓缓闭上了眼，随着过去的大量投资，现在他分予灵魂的速度已经被收回灵魂的速度正式超越了。

也就是说，只需要一段时间卡恩便可以重回巅峰。

而且，作为‘不全之人’的灭却师，他的灵魂极限是可以被收回的灵魂不断扩容的。

也就是说，卡恩并不像源一与卡赞那样有着桎梏，有着种族的极限。

只要不断收回灵魂，他的极限与力量就会不断升高，除非有一日他能像友哈巴赫那样把灵魂吞噬了让自己的灵魂达到当时的饱和程度，否则恐怕是没有到达极限的那一天了。

而现在卡恩的等级是……lv24！“百年时间，达到60级应该可以吧，不知道当我突破60级等级极限的时候又会发生什么……”他有些期待的想到会不会像游戏一样更新到70版本？75版本？80-85-86版本？……那么自己会不会继续解锁模板权限？毕竟看面板上，男鬼剑女鬼剑加起来八个职业，说不定未来还会有黑暗武士与剑影，只凭借灵王碎片断然是无法解放这么多的。

“我以巴卡尔的状态出现的时候绝对是突破了极限的，但当时系统对我的等级表示为‘？’，看来是并不承认这种并不能永久维持的状态！”

想到这里，他便将意识回归到了卡恩本体。

随着灵魂的回归，他要将部分意识用来维持契约，用来消化源源不断回归的力量。

尤其是使用分解师的能力，将回归的糟粕全部分解为最为基础的灵子与灵魂之力，这是一个大工程。

毕竟这可是马虎不得的，如果没有将其意识分解干净，那吞噬多了不就成了A哥了？他还是不是他？如果是单一一个来的话，他当然可以随便分解，但随着他分予的灵魂越来越多，虚圈的竞争也在变得越来越激烈，旧有大虚势力被新兴破面不断的冲击着。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有灵魂之力的回归，他得将大量的精力集中在上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