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排队的林家人越来越少,在送走了最后一个色老头以后。
耳朵收起记录着来求画的家伙们要求的玉简,也不去管已经把自己埋在了一旁堆积如山的各色灵果拼盘中,张口就开恰的傻狗子。
独自趴在湖心亭中的石桌上,开始描绘涩图。
想着自己真是辛苦,为了给小弟投食,还需要出来营业天天画涩图来喂饱那只傻狗子。
白了一眼吃得正欢的食月,耳朵就一阵无语,这傻狗真能喂饱吗?
小肥猫就觉得,她就从没见傻狗子吃饱过,从来都是给它多少吃多少,一度让耳朵觉得,这家伙肚子里是不是藏了个通往须弥芥子世界的黑洞,咋这么能装。
一阵无语,耳朵将注意力放回了眼前摊开的画纸上,哀叹一声开始画涩图。
这一晃便是一天。
天穹忽而换上四溢星光。
晚风阵阵吹来,吹乱了小耳朵身上的白毛。
放下爪中的画笔,自己给自己舔了几下,顺好毛发以后,耳朵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将身前石桌上的涩图都收进储物袋中。
跳下石桌,用肉球猛击早已吃光了所有灵果,如今正淌了一地口水呼呼大睡中的傻狗子头部。
被敲醒了的食月立刻蹦了起来,伸着舌头就想去舔耳朵的猫脸。
“别舔啦!快走快走,要不赶不上了。”
推开了傻狗子凑过来的脸,耳朵擦着脸上的口水,爬到了食月的背上,指挥着狗子朝自己夜晚的活动区域而去。
这个活动区域。
自然是林家女眷们公用的某处露天温泉。
藏在月色下的假山石峰后,借着影影绰绰的绿叶保护。
透过林叶间缝隙,小肥猫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紧紧盯视着眼前氤氲雾气中,体态婀娜的各**子混浴的景象。
爪中的画笔也不停歇,飞速的在画纸上描绘着眼前所见到的仙境。
白天营业画涩图养活自己的小弟兼坐骑傻狗子,晚上通过身临其境,眼见为实的方法不断学习进步,磨炼自己对于人体的画功。
小耳朵的一天,就是这么的朴实而无华。
待到静夜悄悄,眼前的良辰美景即将全然散去之时。
耳朵收起画纸与画笔,准备离去,同时照例拍打了着身旁的傻狗子,给了它一个眼神。
狗子心领神会,如同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一样,如一团离弦黑影“唰!”的一下冲了出去,等到回来的时候。
那些林家女眷放在温泉旁的贴身衣物,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少了几件。
而少的那些,如今就正被傻狗子叼在嘴里,被耳朵一件件的小心收好,放进自己的储物袋中。
对一名时刻都牢记学海无涯,不进则退,在追求画道之极时永不停歇的好画师而言。
涩图之中女子所穿的衣物,当然也有利用实物来临摹的必要。
自己这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收藏癖好,而是单纯的为了学习进步罢了!
如此义正言辞的想着。
耳朵心情大好地哼着歌,骑上自己心爱的小弟傻狗子,走在了回房间睡觉的路上。
然。
回到曹青空的房间。
打着哈欠的耳朵猛然间觉得空气似乎有点凝重。
恍惚之间,她好像觉得自己的头顶有个大大的“危”字。
不好!
刚想跑路,小肥猫就被在房里早就等候多时的曹青空给逮住了。
熟练的将耳朵提在手里。
曹青空的脸在微微笑着,不过这笑容在耳朵看来,就是最危险的信号。
“你……你要干嘛?”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玖玖是怎么从你这,弄到了那些有趣的本子的。”
“!”
危耳朵危!
绝望之中,看向了自家小弟,耳朵悲哀的发现,傻狗子依然一脸蠢样的在舔曹青空的衣摆。
“芜湖!芜湖芜湖~”
你芜湖个鬼啊!你的大姐头,现在正在被这个家伙威胁着呢!咬他啊!
“我……我不知道!那明明是你家娘子自己挑走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只要不画那些,她不就没得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