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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吉普莉尔从被害者到加害者·失去了大腿之后....
面对比起自己更奇怪,力量上也过于压倒性的变态,洛墨实在没有办法反抗对方的能力。
无论是节操还是力量上,似乎都败北了....这珍贵又奇妙的体验,令他都不知自己该感叹,还是应该说什么几次张嘴都没法吐出话语。
平日都是他流氓别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人流氓了....流氓做多了终究还是栽了,而且还是栽在自己人手上?
“这都什么事啊.....”
“——叫了就没事情!别害羞了~现在这种程度,可还没有阿兹莉尔前辈的三分之一呢,快点叫吧!不然的话.....呵呵呵呵呵~”
吉普莉尔直接接过他自语的话锋,威胁着轻笑出声,脸上的笑容也是在紧盯着他时,逐渐变得越发灿烂与奇怪。
大概是体会到了,阿兹莉尔纠缠自己时的心情,也有可能是这样流氓同族,对于她而言似乎是相当不错的体验。
....都说不要把自己的痛苦讲给别人听,因为百分之十的人会不当回事,剩下百分之九十的人会把你的痛苦,当成笑话再讲给别人听。
但如果并非单纯的口头讲述,而是以行动把自己的痛苦原原本本“告诉”新的被害者身上,由自己作为新的加害者对于一部分人而言,这倒也是不错宣泄情绪的手段。
而大概这就是所谓屠龙者终成恶龙,想摆脱阿兹莉尔却由于太接近阿兹莉尔,结果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现在的吉普莉尔被传染成了第二个阿兹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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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几百年妹,今天我也要当一次姐姐....原来当姐姐竟然是这么爽的事情吗?”大概是被死缠烂打骚扰的太久,吉普莉尔内心也都变得有些奇怪,在换成自己去死缠烂打的,纠缠别人令她的心里莫名非常畅快、愉悦,双眼放光地不住感叹:
“这简直比叫人血脉贲张的战斗更有意思啊~!难怪前辈总是缠着我,现在我终于理解她当姐姐的心情了~!”
“——你确定自己当的是姐姐不是变态吗?!”吉普莉尔恍惚的目光,还有快流出口水的样子,令洛墨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吐槽欲望。
“真是失礼耶?姐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发现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弟弟妹妹的“痛苦”上的那份愉悦,特别是洛墨那郁闷、郁闷与不耐烦,简直同过去的自己如出一辙,吉普莉尔不自觉想到以后有意思的日子,自顾自地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同中二流氓般傻笑:
“呼嘿嘿~嘿嘿嘿....我也开始做姐姐了....呼嘿嘿嘿嘿~~~”
“——口水!你口水又流口水了!”
“啊、失礼的是我?对不起~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被提醒了才惊觉嘴角湿润的她,连忙再度用他的裤子擦了擦嘴。
这流着口水凝视着自己露出极具欲求的笑容,怎么看都像变态的少女,让洛墨忍不住怀疑自己和上辈子,性格不一样会不会完全是战神的错?经过了祂那一手,自己才有了流氓人的种族习惯?
“咳....那么?你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是让我帮你脱掉裤子?还是自己脱呢?”
也不清楚洛墨现在在考虑相当亵神的事情,忠于自身欲望行动的吉普莉尔擦干净口水后也不起身,就这么蹲他前面带着眼中闪耀的兴奋光辉,舔了下嘴唇便一本正经地仰头注视着他,没有丝毫恶意,以笑容甜美地给出了过去都是他给别人的二选一。
“还是我自己....”面对压倒性的怪物,潜意识明白自己无法反抗、反抗也只是自欺欺人的他下意识就想自己脱。
但才脱一点,他却猛然察觉到不对劲:
“——不,等等?咱们现在说的是脱裤子的事情吗?你没事脱我裤子干什么??”
“喔、失、失礼了....我忘记那个只是过程。”猛然回过神的少女也惊觉不对,烦恼了一会儿随即改口道:
“那么你先叫一下姐姐,然后我们再谈裤子的事情吧。”
“——为什么啊?!”
“我是姐姐,这个理由怎么样?”
“——这完全不是理由吧?!是姐姐就可以肆意妄为??就可以脱弟弟的裤子?你是要帮我洗裤子我也就从了,但绝对不是这样吧?!而且你是妹妹啊?!”
“哼嗯~真是不听话的弟弟呢~明明姐姐都在好言相劝,你竟然还这么不听话?”突然被提及的事实,让吉普莉尔不悦地露出黑暗的笑容:
“....虽然不情愿,但这个时候我只能学一下阿兹莉尔前辈,不然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尊重姐姐了。”
“什....什么?你想干什么?”阿兹莉尔的手段?只是想想就令洛墨感到贞操不保,下意识的提醒了裤腰带。
“嘿嘿~看我——呀?!”
眼中闪烁不祥光芒的吉普莉尔,很陶醉似的露出夸张的笑容,就要直接扯下他的裤子,可还未真的拉下去....她的身后却又多了一个人。
独翼、独眼、光轮缺损不太完全的蓝发天使少女,一脸叹息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随即就和先前她先前拖走阿兹莉尔一样,将她从洛墨的身上拖了下来。
最后,在吉普莉尔回首瞪过去时,这独翼的天使无力地垂下肩膀,叹了一口气:
“你是笨蛋吗?还是被阿兹莉尔传染成了笨蛋?竟然对骚扰后辈这么起劲?”
“对、对不起....拉斐尔姐姐,是我失态了。”注意到打搅自己好事的,竟是自己最为敬重的一个姐姐,本还一脸杀意地的吉普莉尔,立刻摆手解释道:
“但是,这肯定不是我的错!只是....对了?!这是森精种文献里的‘三角关系’和‘横刀夺爱’的演练!”
“....然后?从这演练中你学会了什么?”
“这个.....”吉普莉尔目光游移地,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猛然举起手来,兴奋道:
“啊哈!我觉得这是报复的一种!我成功报复了阿兹莉尔前辈!而且我自己似乎也兴奋起来了!”
“....是、是这样吗?”
有点不太理解她到底在说什么的独翼天翼种少女,拉斐尔茫然地露出既无奈,又有些为难的笑容看向了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