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眼皮跳了跳，少女则仿佛没有意识到一样张开双手迎接沈逸的拥抱。

罢了，罢了，反正已经摸了不止一次了。

时间一久，沈逸也已经被磨平了棱角，放在之前绝对会抗争到底的。

而现在，却是战争还没打起来就妥协了，投降速度比法国还要快。

少女的娇躯如温软的玉石，肌肤更是吹弹可破，沈逸一上手就感觉到了自己的错误。

完了，还是大意了。

这种手感，还有这种背德感，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有鬼了。

不过，好在沈妍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抱着自己的小被子蜷缩在了沈逸怀里。

小妍什么时候这么乖了，以前可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沈逸抱着少女，也靠在了沙发上，此时电视里正在放一部DVD，沈妍很困，但依旧在坚持看着这部影片。

沈逸看了看正在放的东西，心里暖流涌过，也就明白了沈妍的异样。

从十岁沈妍跟着自己生活开始，自己每个月都会定期给沈妍拍照录像，记录下她成长的过程。

这项工作本来是想做到十八岁的，这样沈妍长大之后也会有一份挂念。

沈逸一直很担心的事情就是沈妍会感到孤独，毕竟父母离世得早，而沈妍的父亲又是自己送进监狱的，在世界上两个人都没有亲人。

而现在，沈妍从家里把这些成长的记录，以及自己和沈妍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翻了出来。

就这样静静地播放着，只是一个事实，但却让人能实打实地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羁绊。

“小妍，这几天心情不好吗？”

沈逸揉了揉少女的小脑袋，沈妍却只是不悦地哼哼了两声，抱紧怀里的人，把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又蹭。

“唔，对不起啦，这两天实在是有些忙。”

“我又不会因为你忙而生气。”

沈逸想要辩解一下，但少女的话把他辩解的渠道也完全堵死了，沈逸只能承认错误。

“那小妍为什么生气呢？”

“我才没有生气，如果我生气了，你还会是现在这样子好好的？”

沈妍有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扒开沈逸的衬衫去检查早上留下的咬痕。

咬痕还在，清晰入骨，沈妍这才算是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只是兴致依旧很低。

“哥哥，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沈妍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询沈逸的意见，但更像是在问询自己的内心。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只要你做的话，我就会支持吧。”

沈逸目光注视着电视上的影像，那时候两人的关系没有过于复杂，沈妍那样纯真，笑的那样开心。

而现在，虽然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爆发过一次冲突，但依旧是畸形的。

既不能回到之前的兄妹关系，恋人又未满，更关键的是那种令人恐惧的独占欲，始终是悬在头上的利剑。

“支持？如果我要把你藏起来，也会支持？”

沈妍来了兴趣，勾了勾嘴角掀起一个美丽的弧度，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小被子从手里滑落，露出洁白胜雪的肌肤，还有那一丝乍现的春光。

少女改换了一下姿势，跨坐在沈逸身上，目光火热地注视着沈逸。

“不跑吗？不抵抗了吗？”

沈逸的平静倒是超出她的预期，沈逸却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又把沈妍拉近了怀里。

“如果我要把你的手脚都打断，你也不反抗吗？”

“我真的，好想，好想把你关起来，那样子你是不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沈妍靠着沈逸的肩膀，声音软软糯糯，但沈逸却知道少女说的话一点夸张的成分都没有。

少女已经完全坏掉了，已经离不开自己。

自己最近有些过于疏忽她的情感，导致她成了这个样子，沈逸也很是自责。

但，沈逸也更加在意自己的想法。

如果沈妍真的那样做了，自己会怎么选呢，是拼命反抗，还是任由她去呢？

真奇怪，真奇怪呀，这不是很明显的答案吗？

有谁会放弃自己的自由，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成为别人的东西呢？

可是，如果是沈妍的话，自己，会不会做到那一步呢？

沈逸此时也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少女坏掉了，而自己这个始作俑者也坏掉了。

算了，真的好累，不去想好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