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光彩的最深处，似乎还隐藏着某种特殊的鼓动，即便是“六眼”都看不透。

“你的‘术式’……完成了？”

“完成了，各种意义上的。”明理微笑点头。

虽然严格说起来，这不是术式，而是文明的烙印，与一个世界的规则显化，但既然咒术体系因宝可梦体系而生，说是术式也无不可。

“那么……”五条悟的手开始痒了。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一个让他真正燃起来的强者。

“别急。”明理连忙摆手，“之后有你打的，想不打都不行。”

“什么意思？”

五条悟注意到了明理脸上的决意，那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觉悟。

与他决定以一己之力对抗保守派，对抗统合局时类似的神采。

他要搞事情，搞大事。

不是为了帮助他五条悟，而是明理自己要做，不管怎么样都要做。

哪怕要与最好的朋友决裂！

“老师，还记得我进去之前问过的问题吗？”

明理的眼神深邃而悠远，丝毫不逊色五条悟眼中无垠的苍穹。

“你指的是……咒力消失？”

世界上能让东京双塔为之动容的事本就没有几个。

“没错。”

“是和我们所在的这处秘境有关？”

“是。”

“和精灵有关？”

“是。”

“更进一步，精灵才是咒灵的源流？”

“老师，你？”

明理瞳孔一缩，这些事他可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他也是在走过不少遗迹之后才萌生出这样的想法。

五条悟居然不声不响地猜到了？

“别这么看着我，又不是多么难猜的事。你进去后不久，这里就开始缓慢地吸收咒力，如果不是我对咒力的掌控足够强，恐怕已经被它吸干了。

托它的福，我的‘无下限护盾’自动解除了，我就把脑力用在了其他的地方。”

还是那句话，五条悟不是笨，只是不去想。

一方面是懒，一方面是无敌之后的轻慢，最后的一方面是脑力消耗过大。

如今，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

世界初始之树让他感觉到了威胁，无敌不再无敌。

初始之树复苏开始吸取咒力加重了他的负担，索性解除无下限，也解放了脑力。

再结合“天元”和明理过去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信息，以及比五条悟自己还夸张的成长速度。

答案，呼之欲出。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做法，但你消除咒力的方式应该和这里有关。虽然看上去，摸上去都是石头，但我总感觉这不是死物，而是或者的东西，比如说一棵树……”

明理：“……”

五条悟：“猜中了？不是吧——别这么看着我，你也是老二次元了，世界树又不是多么稀罕的设定。”

明理：“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五条悟一拍巴掌：“不对，说反了，是二次元借鉴了某些古老的传说，传说与咒术有关，咒术起源于精灵，这才是‘源典’！”

明理捂脸。

阿尔宙斯你真不考虑一下五条悟吗？这货就是个bug啊。

怪不得了髋滤�碌囊凰��浚�且�行乃阄扌模�坏闫普蓝疾宦叮�蝗痪褪钦宜腊　�

面对这样一个怪物，明理也没啥太好的办法：“你想怎么做？”

“我想？不是你想吗？”五条悟愣了。

明理也愣了：“不是，我要彻底消除咒力，你就一点意见都没有？”

“为什么要有意见？我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类似的话九十九小姐十年前就说过，我觉得挺好。”

“老师啊，我是要消除所有的咒力，明白吗，所有的——咒术师，咒灵，咒具，咒物这些都将不复存在。”

到时候，你这个天花板也将泯然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