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长吻后,芙蓉擦了擦嘴角,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让上面的粉黛尽快散去,她白了一眼同样嘴唇有些红肿的艾博,“你打算怎么回到霍格沃兹去?他们在周边布设的防御很严密。”
“走猪头酒吧,”艾博相当有自信的说,“猪头酒吧是阿不福思开的这你也知道,那么他肯定和霍格沃兹里的邓布利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说一条早就挖好的不为人知的密道。”
“你确定么?”
“我很确定,邓布利多一定准备过这样的密道,而且去一次也不会白白浪费时间不是?你得有一个证人证明今天一整天你的动向,阿不福思就是一个不错的证人。”
说罢,艾博抖了抖脖子,在一片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中,火红色的赤狐又重新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这样你就能把我抱过去了,就说是给福克斯用了变形术,或者想给狐狸配种,都行。”
芙蓉一把提起艾博的脖子,啧,要是没有老娘,你就选择和狐狸过一辈子是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 恍如隔……其实什么也没变
难道我说错话了?
艾博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怎么想自己都没做错什么,那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因为一般来说,对付一只混入犬科的猫科细作,大多数人应该会选择把它抱在怀里吧?
说来惭愧,艾博一直认为自己的狐狸形态的颜值是很高的。油光水亮的毛发,柔顺但从不脱落的绒毛,还有蓬松而灵活的大尾巴,这么一只好狐狸,怎么都应该珍爱的抱在怀里吧?
可为什么芙蓉会提着自己的脖子走在路上呢,总不会还想给自己上一套项圈吧?
幸好现在还没有出发,这让一直狐狸开口说英语显得没那么惊世骇俗,“这样会脱毛的吧?”
“哼!”
芙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放轻松了不少,至少她也确实意识到这么大一直狐狸真的不太可能光靠脖颈上的那么一点皮毛就拎起来。
小狗小猫还行,这种大狐狸就算了。
而作为一只狐狸的艾博自然而然的选择了从心,自觉把上肢绕到芙蓉身后,尾巴则缠在妻子腰间,整个人亲亲密密的挂在了白毛媚娃身上。
“为什么你不能像其他狐狸一样在地上爬呢?”
“我不。”
艾博果断拒绝,要是答应在地上爬,恐怕真的一条狗链子就栓上来了。在脖子上带一条项圈或许能算作是情趣,但绝不应该出现在家庭之外的任何地方,拜托,等会可是要去和阿不福思见面哎,自己身上带一条狗链像什么话。
就连小天狼星都没有过!他可是真的会去翻垃圾堆以隐藏自己顺带填饱肚子,可就算是这样他都没带过狗链,从不肯把自己伪装成一条真正家养的狗。
“哎,好吧好吧,”芙蓉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丈夫异样的撒娇,或许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意识到,在这个刚刚组建起来的新家庭里,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个,“幸好你不算重。”
“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这样……那把剑可不能被别人看到。”宽阔的狐狸嘴偷偷伸到芙蓉耳畔,“没人会怀疑狐狸身上有无痕延伸袋,对吧?”
“你总是有理由,”芙蓉白了一眼艾博,“那你准备好了么?要出发了!”
今年的不列颠不出所料的又是一年的大降温,现在仅仅十月份树叶就有了泛黄的意思。和芙蓉一起行走在阔叶林里,相当舒适。
被人抱在怀里行走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幸亏长距离不间断的幻影移形消耗的体力其实也不算大。主要产生的是精神上的疲倦,而非其他方面的。
不过很快艾博就改变了想法,在这种季节里要是阿不福思能让自己嘴巴干净点就更好了,“你打算换一只宠物?我就说那条白色的狐狸不适合你,只有娘炮才喜欢白色。看看这一只,火红的,多有活力啊!”
阿不福思不仅是嘴上在动,他一双天知道沾了什么东西的黑手更是想撸一把艾博,对于这样的妄想,艾博只能除以尾巴鞭打之刑。
太脏了,不能用嘴巴去咬。
阿不福思闪避的动作很快,“嘿嘿,这小家伙还不喜欢我。”
“嘿,嗝,老东西,”一个醉醺醺的、和芙蓉形成鲜明对比的一个黑漆漆的巫师高高扬起了上半身,“怎么单和小姑娘聊天啊?”
“因为我不想捏爆你的蛋!”阿不福思眼里什么都没闪过,他下意识的转身,找人,开骂,一气呵成,“我甚至都懒得骂你,希望你到死的那天也是这个鸟样!”
“啊,对对对!”
被骂的家伙也不还口,他只是徒劳的把肮脏的橡木杯举过头顶,贪婪的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滴还没入喉的酒,可惜,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了太多次了,以至于一滴酒都没有。
咚——橡木酒杯被砸在了桌子上,“我说,小姑娘,看在……嗝!看在老头子这么落魄的份上,请我喝一杯白兰地怎么样?”
“滚回家喊你妈妈吃奶去吧!”阿不福思随手从柜台里摸出来一个软木塞就砸了过去,“懒鬼!”
他不躲不闪,任凭软木塞落到他的头上,只是又打了个酒嗝,“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别和这种懒鬼说话,你和他说话,那你就先输了。”既然他都这样了,那阿不福思自然也选择顺从他,比起和一个喝醉的酒鬼较劲,还是面前的芙蓉来的重要些,“你要来点什么?”
芙蓉有些意外的转过身来,“他不会和你打一架么?”
“和我?谁?就他?”
阿不福思笑了,其他酒客同样合群的跟着笑了,“别小看这个糟老头子,这家伙可是会守护神咒的,以前还和狼人打过一架呢,别真以为老头子老了。他要是年轻几十岁,我觉得他敢去打邓布利多!”
敢打?已经打过了!邓布利多的鼻梁骨断过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是一次刻骨铭心的回忆,而且邓布利多从没想过彻底治好它。
伤疤是最好的教育题材。
“哼,算了,带着你的狐狸来二楼吧,别浪费了你这头发,一楼太脏了。”
一个好事的酒客又想找点乐子了,“那你怎么不打扫一遍?”
阿不福思在空中挥了挥已经布满老人斑的拳头作为恐吓,“老子扫的没你们吐的快,狗娘养的!我再说一次,想要干净卫生,就滚到三只扫帚去!这里是猪头酒吧,没工夫给你们扫地!”
合情、合理。
二楼就不担心人多眼杂的问题了,艾博留下了一个用变形术变出来的惟妙惟肖的赤狐,除了不会动外和活的没什么两样。而再过几天后这个变形术变出来的假狐狸就会变成一条红色的狐狸围巾出现在芙蓉脖子上,堵住其他好奇的人的嘴。
毕竟马上就要入秋,准备一条围巾一点也不奇怪。
没有任何无辜狐狸在这个过程中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