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气场全开,来自神代的暴君那残暴的气息笼罩整个飞行宝具。
“还是说,时臣,你认为我的宝具是园丁的锄头?”
“岂敢如此!”
远坂时臣急忙单膝跪下。
“如您所见,其他人根本就无法应付,身为最古老的王,王中之王,此刻不正是您展示神威的最好机会吗?”
……心好累啊!从者强,御主当孙子,从者弱,御主打不过对面组合也是孙子。合着怎么说,御主都是孙子啊!
关键是,这个孙子一般人还真当不上,不信你看肯尼斯,上来就被偷圣遗物,换了个从者,明显强度不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乐呵呵的继续硬撑着。
真是欲戴王冠,就要有粗脖子能承受重量啊!
远坂时臣看着手背上的两划令咒,英雄王虽然对魔力只有C,但是身上黄金的铠甲还有装饰的耳坠等物品其实都是相当高级的魔术防护,可以免疫绝大多数的魔术,一划令咒根本就无法抗衡,但是如果使用了两划令咒,那么就代表他直接退场了。
而且可能面临的就是吉尔伽美什先杀了大海魔,然后两个宝具直接送自己去西天。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逼宫而已。
“王啊!请您做出英明的抉择吧!”
男人单膝跪地,做出死谏的姿态。
“吼?你是这么想的吗?时臣!”
吉尔伽美什看着对方越来越不爽!
~
战场内。
阿尔托莉雅奋力一剑砍碎了一个五层楼高的巨大触手,然后看着征服王的车子被触手困住,放下圣剑,展开剑鞘一个纵越狠狠一拳就打碎了缠绕对方车轮的触手。
“帮大忙了,saber!”
征服王驾驶着战车感激的说道,然后战车迅速升空。
“可是,现在的我们,根本无法击碎这个巨大的肉块啊!”
“是啊!但是只能坚持了!”
阿尔托莉雅也焦急的说。
这个时候迦勒底私人频道。
“saber,你和rider都躲开点,一会等天空上的吉尔伽美什释放宝具之后,你们在一起上打开突破口。”
“鸟羽,你联系了吉尔伽美什吗?”
“当然没有!”
鸟羽在阴影里藏着,然后抽空看了一眼天空上的跪着的远坂时臣,
“但是,如果远坂时臣真的不想自己家族被连根拔起一点不剩的话,吉尔伽美什就必然会出手的,哪怕不是全力。”
鸟羽笃定的说道。
“我知道了。”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然后简短的告诉了征服王。
“让那个金闪闪先手吗?好吧!”
“余就亲眼看看他宝具的威力吧!”
征服王点点头表示开始边缘游走。
……正好看看金闪闪的底牌!
岸边,
“那个管理本地灵脉的远坂家到底在干什么?”
“那个英雄王的宝具的话应该确实可以消灭掉这个大海魔的吧!为什么不出手!”
肯尼斯狂躁的跺脚说道。
场内的战斗迟迟不见进展,给他很大压力,不光是家族的魔术师要被拖在这里,而且拖的越久越不利于魔术的隐匿。
“在这么下去,时钟塔的责罚下来,可不会让他好受的。”
男人气愤的说。
……按照时钟塔的尿性!这口大锅,一定会被抠在远坂家的头上。
“大概,那个远坂家主还是在渴求着圣杯和根源吧!”
爱丽丝菲尔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种时候,竟然还在乎圣杯?时钟塔追责下来,他远坂家的家族魔道传承可能都不会有了。”
“是吗?准备牺牲后代的一切可能性抵达根源吗?真是个无情的混蛋!”
“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和准确的目标,竟然就敢赌上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