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假如那个你也有好感的同伴突然脱咣了衣服,说要和你滚床单的话,你会怎么选择?”
“诶?”在边上旁听的霜星,被W最后这个听起来极为离谱的话语给吓了一跳。
“这,这种问题……”
白桦也被W这个跨度过大的问题搞得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般来说肯定都会选择拒绝吧!毕竟这种和谈恋爱什么的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白桦支支吾吾的回应。
“‘一般来说’是吧,那白桦你的选择呢?”
“呃……我应该也……”
白桦眼神有些闪烁,很明显没有前几个问题回答的那么顺畅。
“好了,我大概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W叫停了这个听起来莫名其妙,更像是O骚扰的问答。
有的时候提出问题不一定非要得到答案,能够观察到对方的反应就已经足够了。
在确认的白桦这几个问题的答案以及反应之后,W从砂砾上起身,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下,丢到一旁。
紧接着,W解开武器背带,将各种炸弹丢弃,脱掉外套,摘下露指手套,脱下轻薄的红色蕾丝边短裙。
“W……?”
白桦有些困惑的看向W,不知道这位雇佣兵少女突然在做什么。
然而还没结束,W没有理会白桦的困惑,她的双手继续不断搭在身上着装的边缘。一件一件将其脱掉。
白色的运动衫被脱掉,露出了简洁的内衣,黑色的战斗丝袜也被褪去,白皙的,带有源石结晶的双足裸露在外。
“W……你,你你在做什么?”
一旁的霜星也有些懵逼,雪兔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名睡觉的时候都会在旁边放上一把榴弹发射器的雇佣兵,三两下将自己的武装全部解除,只留下一具经过锻炼,白皙却并不娇弱的躯体,以及勉强遮住隐秘的布料。
“我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W赤足重新穿上鞋子,脸上重新挂着一幅坏笑,慢悠悠向着白桦走过去。
“这个白痴几乎是纯粹的利他主义者。换句话说,如果被熟人或者朋友请求拜托一件事,他大概率不会选择拒绝。”
W走到白桦面前,笑着将白桦手里的抱枕一把夺走,同时笑着看向这只灰狼。
“仔细想想,这家伙这个毛病在卡兹戴尔的时候就一直没怎么改变过,他参加各种任务的理由不是为了赚钱,单纯是担心我会死在战场上——对吧,白桦?”
“呃……”
W轻轻俯身凑到白桦蓝金色的异瞳前笑着询问,至于灰狼则是因为不知道视线该放在那里,只能尴尬的低头,连耳朵都因为害羞冲血变得通红。
“同理,如果有个人不知廉耻,不讲武德,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动献身——那么这家伙大概率也是不会拒绝的——没错,就跟那只偷腥的色龙一样。”
说到这里的W还是有些咬牙切齿,自己苦心经营了好几年的灰狼,莫名其妙被自己没见过几次面的家伙给拿了一血,这还是让W意难平。
“反正,既然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让他改掉这个毛病,那么能做的不就只有一件事了嘛!你是不是处男对我来说无所谓,但我的第一次可是还为你留着呢,白桦——能不能和我do爱,立刻马上,就在这里?”
“呜哇哇哇你在说什么呢,W……!?”
霜星哪见过这种阵仗,雪兔光是在旁边听听,脸颊就已经红的快把自己给融化了。
“我……呃……”
被W贴在沙发边缘的白桦也是支支吾吾,在不小心看到面前只剩一丝布料的W之后,白桦只觉得浑身血液全部都涌入了大脑。
“哈,我就知道。”
看着面前灰狼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一脸犹豫的模样,W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正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一直以来都‘毫无主见’的灰狼,在面对自己所珍视之人提出的这种要求时,他想到的不是‘义正言辞拒绝’,而是‘要不要答应’。
那只色龙钻了这个漏洞,现在很明显轮到自己了。
W不由分说直接伸手将白桦从沙发上拽起来,接着牵着灰狼的手臂来到隔壁废弃的卧室之中。
屋子里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碎片瓦砾,只有一个散架的床垫躺在木板碎片上面。
这个房间的环境和陈晖洁家里的浴室有着天壤之别,不过对二人来说,这种类似于战场一般的环境,反而才显得更加熟悉。
“等,等一下W——”
咚!
白桦想要说些什么,但是W根本没有给他机会。白发的小恶魔直接拽着白桦的领带将其摔在床垫上,沉积的灰尘瞬间扑散开来,但不管是W还是白桦,这时候都已经没有理会的余力。
W和白桦并列躺在床垫上,只剩几块布料的W解开白桦的手工西装,双手从白衬衫的缝隙中穿过,不断抚摸灰狼的胸膛。
“你这个白痴……虽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白痴了,但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么白痴……”
W双手环绕住白桦,同时轻轻贴近白桦,嘴唇对准灰狼再度亲了上去。
和之前的亲吻不同,这一次W就像是宣誓领土主权一般,不断的深入,舌头撬开犬齿,主动将试图避让的白桦舌尖抓住,死死抵在一起——
晶莹的丝线从两张嘴唇之间连携而出,接着缓缓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