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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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啊?”

被叫出来的阿咬似乎有点懵逼,没能第一时间理解为何这次是原主人把自己喊出来的。

“这死狗到底在这段时间里都干了什么!!”

夕怒不可遏的把阿咬喊出来,一副当场对簿公堂的架势,愣是给阿咬都吓一跳。

“嘎……嘎啊,嘎啊!”

“诶?通过令姐的能力回到了过去,一起在玉门关戍守边疆了好几个月??”

“嘎,嘎啊,嘎嘎!”

“因为预料之外的敌人所以不得不自我牺牲来争取时间,结果二人就这样彼此分离了……”

“嘎嘎嘎!”

“没能完成我的叮嘱,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桦被那个监察司按在车上然后反杀——诶诶!?”

“不是,这部分就不要说了啊阿咬!!”

白桦一开始还感慨阿咬竟然能够娓娓道来事情的原貌,要知道这种时候能有一位立场相对中立的人客观解释一下来龙去脉,是十分有助于缓解这越来越混沌状况的。

然而阿咬在大致解释了自己和令姐的奇妙冒险之后,竟然又话题一转,说起了夕之前跟随年离开时,特意叮嘱阿咬的事情,即“看住惊蛰不要对白桦乱搞”。

当然,结局就是阿咬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只能被捆起来丢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惊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最后被白桦飒爽反杀。

“白桦——”

夕看向白桦,身后已经浮现出了杀意的波动。水墨波纹扭曲震颤,化作了肉眼可见的黑色纹路,像是死线具现化一般。

“那个……‘我能解释’这种话就算现在说出来应该也没什么用吧?更何况仔细想想我好像也确实没啥能解释的地方——噗呜呜呜汪呜!?”

白桦稍加思索,略微犹豫,小心翼翼,最后摆烂躺平。

而夕也没有辜负众望,顺手就一如既往抄起一瓶颜料墨水往白桦的嘴巴里面灌。

“你你你这渣狼,果然还是给我去死吧!我真是……瞎了自己的眼睛,当时才会选择跟你一起离开灰齐山!”

“我错了吨吨吨……已经喝不下吨吨吨吨……”

看了眼旁边的岁兽一家当场上演的‘尚蜀媳妇龙门郎’电视剧,左乐无奈的摇摇头,虽说自己无比在意的白桦哥哥如今就在眼前被几只危险恐怖狡诈的岁兽给围起来蹂躏,但自己的伦理道德观则是告诉着左乐——这一切都是白桦自作自受。

“唔哇,白桦的鼻孔都开始往外喷墨水了诶……啧啧啧。喂,那边的司岁台,你刚刚说你的老板想过岁兽聚集在一起时候要做什么是吧,具体是什么内容?”

唯一把白桦当好哥们而不觊觎扒他裤子的年看着此情此景也只能感叹一声,接着将注意力放在左乐身上,询问这位秉烛人关于司岁台原本的安排。

“有一张字条,说是如果满足这些条件的话就交付给在场最年长的岁兽——”

“哎呀呀,是我么?虽说我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内容就是了。”

原本笑着看白桦被夕爆杀的令听到这句话后转过头来,笑着眨了眨眼对左乐伸手准备接过字条。

“……给你。”

左乐虽说有些不满,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司岁台内部的情况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司岁台很久之前在一次岁兽暴动之中起到了‘镇压收容代号二哥岁兽’的作用,而那个男性岁兽排行第二的存在,也让大炎的巨兽学得到了快速进展。

左乐原以为‘二哥’的存在对于司岁台来说不过是已经失去了獠牙的研究对象,然而事实上……自己甚至整个司岁台,根本就是那家伙的一枚棋子。

如果令说的话是真的,岁相会利用活化的龙脉之力,在岁兽们汇聚的情况下被赋予真实形体,如同那些器伥一般的话,对于尚蜀甚至对于整个大炎都可能带来难以估量的危害。

更何况……

左乐再度瞥了白桦一眼,这只自诩巨兽的灰狼正在被名为夕的画师岁兽按在墙角拷打,这种过于接地气,如同家庭情景剧电视节目一般的互动方式,真的很难让左乐将岁兽们和司岁台口中‘危险’‘冷酷’‘自私妄为’等等形象联系在一起。

“多谢了,左公子。”

令对左乐眨眼睛笑了笑,同时接过纸条。

“上面写着什么啊令姐?”

和大脑已经过载的夕不同,年姑且还算是一直将岁相的优先级放在最前端,她立刻凑到令身边,想要看看那张纸条上写着怎样的内容。

“【事不过三】——只有这几个字而已,只不过这字迹很明显并非真正的太傅手谕。”

“什么!?”

原本正准备查看白桦是不是喝墨水喝到神志不清的左乐,在听到令的这句话之后瞬间瞪大了双眼。

“应该是颉姐的能力吧……那家伙还是这样,真是让人不爽。”

年也意识到了纸条上的字迹有些微妙,虽说乍一看有模有样,但其中细微之处仍有些不自然,而且还会和活化的龙脉有微微共鸣,说明这上面也附着了一丝‘岁兽之力’。

“左公子,这手谕并非是太傅亲手撰写,而是同样由‘二哥’所布置的棋子,其目的恐怕就是为了让你将我们聚集于此吧。”

“这……”

令将伪造的手信随手放在一旁,接着抬头看向天空。

“司岁台内部过于依赖那个臭棋篓子了,他利用了你们对于岁兽的‘敌意’,反而利用这一点进行布局。罢了,我对于司岁台的行为也并非无法理解,而且现在也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要开始了。”

顺着令的视线,众人看向逐日峰远端的天空,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汇聚起来了一层浓厚的黑雾,那黑雾之中伴随着雷鸣闪电,就像是穹顶破损了一个洞窟似的,不断崩落般向着尚蜀靠近。

“咳咳咳……看起来确实是大的要来了啊。”

白桦一边往外吐墨水,一边注视桌子上的酒杯。杯中原本如镜面般的水流,此时也隐隐泛起了层层涟漪震荡回响。

“所以说——关于酒盏的一切都是那只岁兽所布置的棋局,目的是召唤出真正具有实体的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