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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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这个时候,必须尽快做好防御,征伐百姓守城才是。”面色同样惨败的韩宇勉强镇定住心神道。

“对,对,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韩王安颤抖着说道。

怎么可能不慌,如果是其它的时候,即使是秦军兵临城下,凭借着新郑五百年间不断修缮的城墙也足以抵挡上数年,可是眼下的新郑,实在没有多少防御力量了,能够调动的兵力都已经支援北境了,如今新郑的守军不过两万余人,就这还包括了王宫的禁卫。

而更让韩王安绝望的是,此时的新郑城中,没有大将啊。

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白亦非,司马刘意,这几个韩国军界中地位实力最强的几个人都已经前往北境与入侵的秦军作战了,如今的新郑?

韩王安不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早知道有今天,他当时就不该为了加强刘意麾下新军的力量而将半数的禁卫交到他的手中了。

至于可以守城的大将?韩王安不由向儿子韩宇看去,不行,他虽然天资不错,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过战阵。

韩王安迅速的在心底盘算着此时新郑可以用的大将人选,想来想去,悲哀的发现,此时在新郑城中,最强的、唯一能够用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此时的新郑城中,竟然只有他这位韩王本尊,曾经统率过大军作战。

难道要让孤自己上吗?这个想法在本就慌乱的韩王安心头埋下了更大的阴影。

百越怎么可能能够与秦军相提并论,知道自己当年的军功只是建立在百越好欺负的基础上的韩王安,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着分寸的,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秦军的对手。

难道真是天要亡孤和韩国吗?韩王安绝望的想到。

心中虽然绝望,但并未放弃挣扎的韩王安一边让人召集文武诸臣,一边回到后宫之中,准备作战之事。

“孤这些年竟然胖了这么多了吗?”韩王安站在铜镜前,在其身边是正在为他穿甲的宠妃百越遗民胡美人。

“大王和当年相比,并没有多少变化。”奋力的将沉重的甲胄为韩王安披上的胡美人带着温柔的笑意道。

听到胡美人的奉承,再看到胡美人那张如花四月的俏脸,已经脖颈之下那半遮半掩的曼妙身材,如果是平时的韩王安大概已经要开启一场大战了,可惜,此时的他被另外一张即将爆发的战争所支配着,此时的他心中有的只有恐惧,哪里还有美人的影子。

“赘肉已经有了,连这当年的战甲都紧了许多。”韩王安无奈道。

当然,在他的心中,此时还有另外半句话没有说,因为此时的他不仅感觉到战甲很紧,更感觉到一股难以承受的重量,他的身体有些虚了,如果是当年,披着这身战甲,他可以行军一日而不感觉到疲累,哪像现在,只是披上了战甲,竟然已经感觉到身体发酸了。

只是,这话韩王安却不能说出口,身为韩王,他不能啊。

韩王安虽然心中慌乱,但还是召集文武众臣,勉强将新郑的防御事宜分配下去,此时,时间已经临近了黄昏,而秦军的前锋也终于出现在了新郑城的视野之中。

“实在是匪夷所思,我们就这样来到了新郑城下?敌国的都城?”秦军的一队斥候出现在新郑城外的一处小山岗上,眺望着不过数里外的新郑城,为首的队将忍不住惊叹道。

他从未想过,此次的突袭竟然会如此顺利。

究竟是我们太强了,还是韩国太弱了?队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轻敌的错误,实在是眼下的局面,很容易让人误判。

第45章 兵临城下

新郑城外,来往的商旅行人此时都不见了踪迹,此时,在这里的只有如同黑云一般的秦军铁骑,三万人的骑兵军团,四万匹战马,更是两万匹驽马,其规模更胜十万步卒。

当年天下,能够拿出如此规模骑兵的,除了赵国之外就只有秦国,燕国虽然也有足够的战马来源,但他们却养不起如此精锐的骑兵,楚国虽然国大民多,但自身并不出产战马,因为骑兵的规模也十分有限。

新郑城头,韩王安看着远处那一望无际的秦军军营,脸上的阴霾更重了。

骑兵,尽是骑兵,秦军这是想做什么?韩王安思索道。

骑兵是野战的利器,在平原地带,三万骑兵足以对抗十万步兵,但是,攻城?那骑兵只能是骑兵,战马虽然速度快,但却登不了城墙。

当发现城外的秦军尽是骑兵时,韩王安的心中是高兴的,那个时候,他认为新郑能够守得住,但当他冷静下来之后,却突然间意识到,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自己能够看到的事情,秦国的那些大将难道就就看不明白吗?秦军定然也知道,可是,既然他们知道,他们又为什么这么做?秦国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韩王安眺望着秦军的军营,漠然不语。

“相国,你说,秦军为什么尽数都是骑兵?”韩王安转过头对身边的相国张开地问道。

“秦军这次的行动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臣不擅长军略,一时间未能想明白秦军背后的阴谋。”张开地皱着眉头回答道。

“连相国这样的智者都看不出来吗?”韩王安无奈道。

“臣对于兵家之说只是略有涉猎,故而看不出来,不过,此时的新郑城中,应该有一人能够看出些端倪来,大王何不问问她。”张开地沉吟道。

“相国说的这个人是谁?我韩国还有这等人杰吗?”韩王安惊喜道。

如今新郑城中,不仅缺兵,还却大将,如果真有这样的兵家大师,那他身上的压力就要小上许多了。张开地的话对于韩王安来说无疑是天降甘霖,滋润了他那此时只有枯涩的心。

“这个人大王也认识。”张开地说道。

“我的相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请你不要故弄玄虚了。”韩王安急切道。

“雪衣侯。”张开地面不改色地说道。

“血衣侯?”韩王安稍微迟疑,就明白过来,张开地所说的是雪衣侯,而不是血衣侯。

“是她?”韩王安相待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在三十年前,在韩国留下无数传说地女人,当年的韩国武功第一、兵法第一、美貌第一的女人。

“正是雪衣侯,臣记得,数天前,雪衣侯曾来到了血衣侯府邸,好像未曾离开了。”张开地回忆道。

那个女人。张开地在心中自语道。

那个女人对于如今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来说是一个遥远的梦,即使是张开地当年也曾心动过,只不过,更聪明的他不仅看到了那个女人的美貌,更看到了她的恐怖,因此选择了敬而远之。

“如此,新郑有救了。”韩王安大喜道。

秦军大营,一处紧挨着帅帐的小帐篷之中,嬴政活动者筋骨,只觉得急行军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是事情,即使是所谓的高手也受不了,不见道家天宗的宗师此时都是一副快散了架的样子在长吁短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