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出于纤纤的地方。”嬴政道。
嬴政这一次的解释很简单,但是魏纤纤却觉得自己听明白了,而且是明白了嬴政话语间的每一个音符。
因为这里是属于我的地方。魏纤纤在心中不断重复着嬴政的话,只觉得在心中有着一道道奇怪的力量流淌而过,带有颤栗感,却又是那么的醉人。
“大王,我好像也有你说的那种欲望了。”魏纤纤目光含羞却是强迫着自己看向嬴政道。
“欲望?“嬴政看着向来矜持羞涩的魏纤纤流出出眼前这般看起来侵略性十足的神采,只是在瞬间就明白了方才在魏纤纤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情动了。
“我也有那种想要征服的欲望,它只针对于大王您。”魏纤纤说话间,已经坐直了身体,手已经放在了自己束在腰间的丝带上。
哪怕魏纤纤的身体早已经因为本能而羞涩到了极致,但她的心神却在强迫着她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一个幼稚女人可以因为一个男人而变得成熟,一个成熟的女人同样也可以因为一个男人而变得幼稚,一如嬴政眼前的魏纤纤这般。
随着丝带的滑落,是敞开的衣襟,衣襟之下,是更加难以形容的风光。
“大王,我也想征服你,只是不知道我的这种征服欲是低级的还是高级的。”魏纤纤像是在为自己打气一般,将自己的身体俯向了嬴政。
而嬴政似乎很享受眼前魏纤纤的变化,毕竟,这位真正的大家闺秀,眼前的举动,好像还真的是第一次。
而一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总是充满新鲜感的,而新鲜感在特定的时候,就是最为醉人的美酒。
霎时之间,嬴政只觉得自己被埋葬了,不过,对于这种窒息的感觉嬴政却很喜欢。
魏纤纤,纤纤从来都不是来形容她的身材的。
第391章 秦国的左右丞相
嬴政的午睡是注定不能成行了,自律这种东西,总是被各种层出不穷的意外所打断,要不然,全天下都是自律的人了。
而不能午睡的人,可不仅仅只有嬴政,还有着其他人,比如秦国即将上任的常山郡郡守。
两个不同的人,却因为相同的原因,同时不能午睡了,嬴政是因为‘激动’,李斯同样也是因为激动。
“常山郡郡守之位对于你来说,是最为合适的位置,此处,随着赵国的覆灭,将不再成为军事重镇,但在政治上的地位却不会因此就衰落。”荀况看着一副激动难耐的李斯,在心中则是叹了一口气。
自己的这个徒弟,天资与努力,毋庸置疑,在青年一辈之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存在,但是唯独有一点,荀况不是太过满意,那就是李斯的功利心。
功利心,在适当的时候是一个人前进的动力,荀况对此自然不会将功利简简单单地视为不堪地东西。
只是,当一个人地功利心太重之时,就会蒙蔽自己的理智,断掉自己的底线,而没有理智和底线的功利心,却是最为恐怖的东西。
它会让一个人变得愚昧而疯狂,最终走向毁灭。
对于李斯,荀况的担心正在此处。
“这一切全有赖老师了。”李斯诚恳地说道,曾经因为韩非而在心中对老师荀况地一些小埋怨此时已经要消云散了。
常山郡,只要将郡守的职位作好,再进一步,同样也是秦国九卿级别的高官,到那时,那不会比现在已经身为位列九卿,身居廷尉之职的韩非差到哪里去。
至于当自己完成升职的时候,韩非会不会更进一步,对此,李斯却是毫无担心。
秦国九卿之位,差不多已经是一个人的仕途顶峰了,在往上,也就只有左右丞相以及御史大夫,以及军中的几个显赫职位了。
军中的职位,自然是与韩非无缘的,至于左右丞相以及御史大夫这三个职位,李斯不认为韩非能够达到这三个官职的高度。
先不多韩非的身份,就是现在担任左右丞相与御史大夫这三个职位的人,就不是韩非能够撼动的。
吕不韦在秦国胜在资历深厚,荀况更不用说,堂堂的儒家宗师,即使是三人之中底气最不足的昌平君熊启,在其身后也有着一支庞大的力量支持,这三人的地位无论如何也是韩非不能撼动的。
“我只是给你争取了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还要看你自己。”荀况道。
“弟子定不让老师失望。”李斯保证道。
“是不能让大王失望,让大王失望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你要知道,常山郡的郡守之位,有多重要,就有多重的责任。”荀况道。
“弟子谨记老师的教诲。”李斯耐心十足地说道。
“至于到任之后,具体该做些什么,我就不用告诉你了,当年我们师徒在恒山郡、广阳郡的经历已经让你对于自己如何在常山郡施为有了一个清晰的概念了。”荀况虽然话中说着对李斯没有什么可指点的,但其实已经在话语中对李斯进行了指点。
“弟子知晓。”李斯道。
在相同的时间中,左丞相府中,吕不韦同样也在忙碌着,一卷空白的竹简在他的手下被迅速地填满了文字。
就在吕不韦将最后一个笔画落下之后,在他的眉宇间却出现了迟疑了神色。
“父亲,可是有什么不妥吗?”侍候在一旁的吕单对父亲问道。
“我着急了。”吕不韦说着卷起竹简丢尽了一旁的炉子之中,“魏庸这件事情,我着急了些,这个时候可不是给他写信的时候。”
“确实如此,魏庸这个人真正的身份成谜,其之前到底与大王之间有没有合作,还很难说,父亲这个时候给魏庸写信,落在大王眼中,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是啊,人老了,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吕不韦叹息道。
此时的吕不韦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有些老了,若是在十年前,他绝对不会犯这般低级的失误。
感慨着岁月不饶人的吕不韦突然间从儿子吕单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所谓的欣慰之色,不由生出一股恼火,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却在一旁看着我将信简写完了?”
“父亲何出此言?单绝对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吕单连忙收起脸上那一丝丝欣慰的笑意,神情严肃地说道。
“只是不敢,不是没有吧?”吕不韦目光不善地看着吕单道。
“不仅不敢,也没有。”吕单惶恐中辞凿凿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能够抱上孙儿?”吕不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