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对自己的价值和可能性不信任,对她人的评价和唤声感到了纠结和痛苦,然后自己也没有勇气去跨越和面对这一切,对自我无法信赖,不能够坚定说出自己能以自己的方式前进下去的话——那就由我来肯定和证明你吧。”
“——”
听罢零衣的话语,多伯的脸上出现错愕的表情,就这么呆呆凝视眼前形于自己亦有别的浅笑。
N{jn-|J①+〇#@①+~⑦=|④{⑤#{⑨+/④>⑨>⑧五|<一*七-{八-八$|零&七/六$&一群<1/|0<&1/>7&4>5%9~*4|&9/8 黑发少女将地上坐立的金发女孩顺势整个人牵起。
“睁大眼睛看,然后铭记下去吧,名为目白多伯的存在可以抵达的风景,那份得以在赛场上盛放开来的目白之花可以沐浴在何等的荣誉之下,若你对前途畏惧而迷茫,那份未来,就由我来描绘给你见证!”
并非分享他人的光芒,而是证明多伯作为赛马娘的可能性,继而证实走自我之道无需纠葛和痛苦,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可能性是无限,荣光可以触及。
这点由零衣来证实,她便对着眼前的女孩轻声笑道。
“……这样的话,你也能随着描绘出来的足迹,明确自身可以抵达何方?也知晓如何在这条路上笔直前进了。
如此一来,能稍微安心一点了吗?”
紧握你的手,协助你那颤抖的羽翼一飞冲天,你将从这里,彻底站立起。
——
弥生赏/春季锦标 : 第九十二章 春季锦标赛、开幕!(一)
——
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时隔一周的时间。
零衣再度回到了中山竞马场。
然而这次她并不是以自己的身份抵达,而是以目白多伯的身份来参加这场皋月赏最后的通行证获取赛。
——
【春季锦标赛(G2)】
【春天 良马场 英里1800米 顺时针赛道】
——
黑发少女在跑道附近的草坪上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漠然的目光扫视周围一切,安静等待赛事的开始。
而在不远处的地方,一名金发的女孩就在看台上远远注视着她,感到无比的惆怅。
遮阳帽、墨镜、用以模糊体型的宽大衣着,用这么多怪异的东西来隐藏自己的身份而显得贼头贼脑的人物,毫无疑问,就是以零衣的身体在活动的目白多伯。
(若你对自己的价值和可能性怀抱不信任,也没有勇气前进,那么就由我来肯定和证明你吧。)
脑海想着零衣的话语,目白多伯稍稍抿住了唇瓣。
被对方这么说,也就晕晕乎乎被带到了赛场,同时刻,多伯也对那赛场中的女孩感到信赖和无可奈何的矛盾情绪。
(……能赢吗?)
目白多伯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她到现在都没有赢下重赏的资历,虽然自觉很努力地在训练身体素质,但更多是连连失利的经验。
这样的自己,她很难想象能在G2赛事中胜出的样子。
别为难零衣小姐想要用那具身体去取胜……
何况,这次的参赛选手,说实话也不是吃素的。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这么想着,多伯就听闻自己身边似乎有两个观众在讨论赛事的问题,别过头看去,那是一胖一瘦的两个青年正在交谈。
——
“春季锦标赛,继希望杯、若叶S、以及弥生赏之后,皋月赏前最后在中山赛区举办的G2重赏赛事,这场比赛前三顺位的马娘可以获得皋月赏出赛的资格,这对于期待经典三冠的观众可谓不得不看的最后一场前哨战了。”
“……这场比赛没有零衣小姐说实话有点不习惯。”
“那是因为你只追零衣的比赛吧,多看看其他选手的比赛对未来判断赛事也是有好处的,其中甚至存在可以对零衣产生威胁的实力派,为了避免未来出现幻灭我觉得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比较好捏。”
“每当你说这些的时候我就只能当真听。”
“那你就听着吧,首先这次比赛出赛选手,有那个目白一族的马娘,目白多伯的参赛,从血统上可以期待一下那孩子表现,以及上次弥生赏虽然因为状态不好而失利,但仍旧回归赛事的荣进闪耀,德国那边的赛马娘。”
“闪耀真的没问题吗?一周前不是才在赛场上昏迷过去,她的训练员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训练员会不会被谁挂树上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了,继续说说其他的选手吧,这次的比赛其实有很多是去年休整到现在的马娘,去年除了那场零衣的雪地大逃,往前挪动半个月的时间轴还有两场G1,这场比赛的选手有非常多是在去年年末G1的几场比赛上延续过来的,可以被视为实力派选手的复健战以及二冠历战的征战起点了。”
说着,张得微胖的男人就凝视赛场上的几位赛马娘,一一略过,视线首先落在了某位黑发长马尾的赛马娘上。
“爱慕织姬,去年虽然只在希望杯拿到第六名,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最后冲刺的时候出现了决策失误,不然以她表现出来实力想要粘着零衣去往第二名应该是注定的,甚至要顶着适应性的不利搏一搏第一名也不是不可能。”
句落,男子又看向了另一位赛马娘,那棕红色的长发下是冷淡无机质的表情,就像机械人在观察周围的选手。
“美浦波旁,在短距离的赛事上展现出惊人的潜力的赛马娘,不过似乎因为训练员的抉择想要让那个孩子去跑经典三冠,导致现在似乎在循序加长赛程距离的样子?去年朝日杯虽然很可惜只拿下第二名,不过那是因为有那位赛马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