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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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毫不犹豫地,柳德米拉仍然敲响了这扇普通的门。

她听见一个平静而沉稳的女声,然后推门进去,看见一位端坐着的,白色短发,披着白大褂的菲林。

这个叫凯尔希的女人看起来与柳德米拉一样年轻,但是柳德米拉依稀记得她的脸。她在二十年前似乎就是这样,那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抬起头,端详着柳德米拉的脸。

“柳德米拉……你长大了。看看你的头发和眉眼,跟伊利亚当年一模一样。”

柳德米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眼泪流下。

ps:好困好困好困好困……

pps:虽然想着白天赶紧写完早点睡,但是太困了状态就很差,所以还是到半夜了……

ppps:入坑碧蓝档案两天后,作者迅速地变成了一个梓厨……但是可恶啊!为什么水梓的池子过了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百五十一章 释怀

“苏苏洛医生,下午好啊。”

“下午好,明岳。”

尼娜微微躬身,乖巧地跟着明岳的话,说:“下午好,苏苏洛医生。我叫尼娜,是乌萨斯人,您要现在为我做体检吗?”

听见尼娜的称呼,苏苏洛一下子心情大好——尤其是,当尼娜的身高与身材都远超苏苏洛,但还是能保持未成年人对成年人应有的尊重——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啊。

“对,你的体检就由我负责。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明岳,嘉维尔,这里就没有你们什么事了……嘉维尔你不是拿了采购清单吗?”

“我这不是在电梯口碰见了她们,然后先带她们过来吗?”

嘉维尔大咧咧地晃了晃手中的清单,对明岳招呼道:“那明岳你来帮我搬东西吧。体检这种小事,苏苏洛一个人就能搞得定的,我们等会儿再过来打下手也来得及。”

“行,那走吧。”

明岳摸了摸尼娜的头,叮嘱道:“要好好配合医生的检查,知道没有?不能仗着比苏苏洛医生……”

“老师!我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尼娜哭笑不得地打断了明岳的话,明岳又感觉到苏苏洛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那浓烈的杀意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窟窿,于是才悻悻地跟着嘉维尔离开。苏苏洛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先坐着休息一会吧。我找找针管和血压计……CT要等嘉维尔来跟我一起操作,就先做些简单的项目吧……尼娜小姐?”

“嗯。”

“你是什么时候感染的?”

听着苏苏洛平淡的提问,尼娜却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她并不是在深闺中长大的大小姐,相反,她从书籍、报刊、明岳与柳德米拉的叙述中了解到了许多事情,例如——感染者在整个泰拉都是受到歧视的。

即使是在阿撒兹勒就诊的时候,尼娜也能敏锐地察觉出那些医生与护士的微妙态度。那并不是“歧视”这种负面而充满恶意的情绪,而是轻微的……或许是怜悯与同情吧。虽然尼娜知道阿撒兹勒的工作人员绝没有恶意,但仍然会产生些轻微的不适。

但是,面前这位与她素未谋面的苏苏洛医生,对待感染者的态度反而像……像她的老师,明岳。她问起与矿石病有关的信息,就像在问一个正常人什么时候得了感冒,最近几天有什么症状。这种平常的语气,莫名地使尼娜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这时,她才想起明岳此前对罗德岛的诸多描述,想起明岳那不容置喙的对罗德岛的维护态度。那些曾经的不理解,在今天似乎突然就找到了答案。

看来,罗德岛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尼娜小姐?”

“啊,是的!”尼娜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我在切尔诺伯格的阿撒兹勒诊所进行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也从诊所中拿到了一些药,并按照医嘱按时按量服用……这里是阿撒兹勒开出的清单。”

苏苏洛接过尼娜从包里拿出的药物清单,一边快速地浏览者,一边又向尼娜伸出手。尼娜于是将自己整理过的,从自己感染矿石病到如今,阿撒兹勒开出的所有诊断与证明都交给苏苏洛,还有一份她自己每天记录的身体情况。

“嗯……很好,很详细,这样就省了很多时间了。”

苏苏洛满意地点点头,说:“阿撒兹勒跟我们也有过一些接触。他们的水平还是可信的,无论是诊断还是开出的药方都能算得上合理。不过,有点遗憾的就是,这些诊断结果都是三个月前出具的,还是要做些常规的检查才好。”

看见尼娜的表情有些忐忑,苏苏洛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你的情况还算安全,至少在目前是几乎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在做完检查之后,我们就可以针对检查结果对治疗计划进行调整……差点忘了,让嘉维尔在下面拿两个手环上来。”

苏苏洛放下资料,开始在终端上打字,又随口对尼娜问道:“还有一位病人呢?我是听说今天有两位病人需要检查的。”

“啊,柳德米拉姐姐,现在好像去找了那位……凯尔希医生。”

……

“你是在叙拉古被感染的吗?”

“嗯。对于黑帮来说,源石炸弹已经是常见的武器了。”

柳德米拉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后来,我就离开了叙拉古,一路辗转回到切尔诺伯格……然后就被明岳收留了吧。”

她看着凯尔希的眼睛,问道:“凯尔希……所长,当年研究所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害死我父亲,还有其他研究员的人……”

凯尔希平静地摇摇头。

“就像你从谢尔盖那里了解的那样。我没有预料到石棺带来的巨大影响,也没有及时对他们预警……我低估了乌萨斯,低估了鲍里斯和军方的贪婪。”

“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柳德米拉,你可以怪我。”

柳德米拉苦笑一下,轻声说:“凯尔希,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父亲已经走了,我还在这里怪罪你有什么用呢?”

凯尔希也露出些许悲戚的神色,轻叹一声,接着说:“至于那些策划者,都已经死去了。像你一样,被这场风波影响的,他们的家人曾经找到了我。我为他们提供了一些帮助。”

“所以,已经有人替我完成了复仇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