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冷茎,冷茎一点!”
间桐雁夜此时回过神来,和嘉年华已经秘密达成某种协议的他,连忙抱住了想要当场自尽的兰斯洛特。
“你是??”
兰斯洛特愣了一下,望着身下抱着自己大腿的这位魔术师,苦思许久才发现对方身上有着和自己密切联系的羁绊。
“我的master???”
“没错!我就是间桐雁夜,servant之Berserker兰斯洛特的御主,你自杀之前先考虑一下我的想法呗Berserker!”
雁叔死活不放手,这让他的行径看上去像极了某个变态的电车の狼。
“Master...是,我是被抑制之轮所召唤而来的servant,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定,我的生命确实并不属于我自己,还属于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御主。”
兰斯洛特沉吟了一下,手中的『无毁的湖光』,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扎进自己的胸膛。
如果没有master和自己的职责的话,他是一定要在两位吾王面前当场谢罪的。
但是,既然这场圣杯战争还有自己需要尽的义务,他似乎也不能就这样搞笑的退场了,于是兰斯洛特卿默默沉思,垂眸颔首:“您正是我手中之剑所以献于的对象。在我一生中……能让我这么想的只有骑士王和您。”
“从者,Saber。兰斯洛特,前来报到。虽然只有短暂的时间,但吾之剑将献给御主您。”
“所以,你不自杀了??”雁叔似乎发现自己的抱大腿行为有效果了,惊喜出声道。
“不,等我帮您赢下圣杯战争的胜利以后,在向两位王者谢罪。”
兰斯洛特默默将『无毁的湖光』平放在身前,那个动作像极了“我将向您”效忠的姿势。
他不会想把圣剑折断吧?不会吧不会吧。
此时此刻,即使是阿尔托莉雅自己都有些狐疑,还好这个时候天幕之上画面继续滚动着,打断了此时长江骑士的吟唱。
当然,最后的画面给到的不是社死的野兽和到场被吓晕的可怜玛修。
而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犯罪绅士莫里亚蒂教授。
他此时靠在迦勒底的走廊上,而房间内就是父雌子啸的冥场面。
“对那孩子一心一意的爱,确实非常美丽。”
“但是过于一厢情愿可不好哦。”
“说是家人,但始终也是『他人』。”
“在心灵上也要维持社交距离哦。”
“嗯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这位极度偷税的暗黑推销员一边沉稳的对着大家说道,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爷子终于不当人了,让看到这里本就脆弱心灵的小朋友们更加遭受到难以想象的降维打击。
“我将用一生来治愈这短短几秒。”
阿尔托莉雅娇声说出这句话,同时也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而这一切落在兰斯洛特卿的眼中,却是冷不丁的回过神来。
“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如果没有他的蛊惑,我是这不可能犯下此等大错的!”
“王,您说呢。”
虽然不认识天幕之上的犯罪绅士莫里亚蒂,但是从对方身上无声散发出那种和麻婆神父一样极度偷税的气息,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的定位。
此时的长江骑士像是落水之后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极力的向吾王挣扎着说道。
“Emmm...不失为用来躲避现实的一次好借口。”
“王,允许了。”
呆毛王沉思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暂时维护一下兰斯洛特卿的面子,总不能直接当着他的面说,其实是你自己找上门去的,而且对方似乎也只是引出了兰斯洛特卿你内心深处的黑暗,偷偷溜进那位粉毛小姑娘的卧室,然后偷穿人家万圣节礼装的还是你自己啊!
这个总不能怪到人家酒吧老板身上吧!
但是这样直白的说出口,兰斯洛特卿似乎更加接受不了。
于是善解人衣的棉被王还是暂时按下不表了,同样她还微不可闻的用小手指戳着旁边的三无冷血女黑呆。
“真是麻烦。”
本来想继续引出兰斯洛特内心潜藏着的黑暗,甚至是让他自暴自弃之下摆烂直接换上那一套喜闻乐见的『危险猛兽』礼装的黑无毛,此时娇嗔了一下。
真是的,完全是看在另一个自己的面子上,否则今日一定要让兰斯洛特卿偿还昔日N·T·R自己的过错!
“嗯,你开心就好。”
黑呆摆了摆手,和龙之魔女一起回到了裁判席的阵营。
看大不列颠迦挺伦·理大剧过于入神的诸位,甚至忘记了这一轮的处刑主体其实不是兰斯洛特卿本人,berserker和间桐雁夜事实上是获胜的一方。
于是乎,就在卫宫切嗣、远坂时臣、韦伯和肯尼斯这四位御主吃瓜不嫌事大的眼神当中,自己身上的衣服悄无声息的换成了兰斯洛特卿同款“亲子服装”。
“???”
感受着嗖嗖凉的下体,以及背部股间那莫名其妙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