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明明只是如此,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会主动跳下去————!!!”
“你很冷吗?你在发抖。”
苍崎橙子抱着了此时想通了一切,无比怨恨自己的少女。
她本无意伤人,但至少五位女孩因她而殒。
“再让我问一个问题。你明明怨恨外头的世界,为何会向往天空?”
那大概是——
“因为天空没有尽头。我认为如果能无拘无束地漫游、能自由飞往任何地方,就可以找到我不讨厌的世界。”
你找到了吗?苍崎橙子追问。
巫条雾绘愣了一下。
她的脑海深处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道男人的身影。
瘦削,平和,温柔...
巫条雾绘的身躯就像被人抓着摇晃般颤抖着,眼睑变得越来越烫。
她重重点头。
“——每天晚上,我都害怕地想,我到天亮时还能睁开眼睛吗?还能活到明天吗?我很清楚,自己一旦入睡就再也没有力气醒来。
在我如同走在钢索上的生活中,有的只是对死亡的恐惧。相反的,我也因此才能产生活着的实际感受。我空虚的生命里只有死亡的气息,却也只能依赖那股死亡的气息才得以活下去……因为平目的我早已是具空壳,除了面对死亡的瞬间外,都无法感受到自己活着。”
没错,所以,我迷恋死亡更甚于生命。
无拘无束地漫游,自由飞往任何地方。
————为了这个心愿……
“所以你把我家那小子带走,是想拉他一起殉情?”
苍崎橙子五指屈伸,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用记录影音的魔术,将接下来的这个回答录下来。
如果在两仪家小夫妻婚礼的时候播放这一段。
有人大概能光速去spa吧?
有点意思。
“是的,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能感受到生命的真谛,新生的喜悦。”
“对,对不起。”
巫条雾绘捂着脸,两行清泪就这么从十指缝隙当中流了下来。
啊,生命,啊,新生...
“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连和他日后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
“是,是的。”
巫条雾绘这次没有抬头。
却说出了令两仪家堪称大地震的回答。
这一刻。
不仅仅是直播间里的两仪未那和两仪织,同仇敌忾的举起了小拳拳,怒目而视眼前这个“坏女人”,什么,你也想当我小妈?不许!
甚至是直播间前的三十岁人妻和她家的赘婿。
同样震惊到不能自己。
“啊这,原来橙子当天中午不来聚餐,原来是去偷家了啊。”
看到这里,两仪干也有些欲盖弥彰的摸了摸鼻子,扯开话题。
“是吗?”
“原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橙子这家伙居然做了这么多的工作,还真得多谢谢她呢,你说是吗?干也先生。”
式姐唇角微翘,笑意浅浅,明眸之中,波光婉转。
“是该谢谢哈...”
黑桐干也捂脸,看着式姐在自己腰间暗暗使劲的左手。
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自己真不认识巫条雾绘,甚至灵魂被勾的时候也是昏昏沉沉的样子。
根本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也能接锅,他是真觉得自己这一次也太惨了吧。
“是吗?人家可是连你日后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可惜了,早知道就先不去救你了,打搅了你的好事,你不会怪我吧,干也giegie。”
式姐学起鲜花那种撒娇的说话方式,可算是一绝。
看得旁边的黑桐干也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