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古怪。”
怀着这样的想法,现在对黑桐鲜花感兴趣的不仅仅是立香织哥等人,就连傲娇大小姐,远坂家计事的女主人,此时都开始仰望天空,共同见证这位德国骨科的传奇事迹了。
屏幕之上。
这位长相可人,穿着修道服作为校服的高中生少女。
望着不远处的皑皑白雪,喃喃自语。
这是她的独白。
【天气不是很冷的十二月过去了,我也迎接了生平第十六次的新年,「新年快乐」这句话所代表的新年温情,让我无论听几遍都不厌倦,感到愉快。
话虽如此,我却无法享受这个新年。
因为我的心情低落到只能想着「啊~~可恶!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甚至开始认真思考,干脆忘掉有关新年的记忆。
但人心没可这么方便,到头来我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咦?”
“怎么感觉鲜花姑姑患得患失的,她是经历了什么吗?”
此时的两仪未那睁大了眼睛,似乎想通过那完美少女的容颜之中,看出她此时为何如此心灰意冷的缘由。
直到,下一秒。
这位看似仪态万千,****的高岭之花美少女。
默默的捡起自己的枕头,狠狠砸向了榻榻米。
“我好恨啊,两仪式!!!”
“抢我男人是吧,抢我哥哥是吧,抢我油豆腐是吧,呜呜呜呜不要脸的坏女人。”
这位日后的小姑子,疯狂殴打着枕头。
就好像这可怜的抱枕就像是那位高傲冷艳的两仪式一样。
“鲜花?”
“什么声音,你要出门了吗?”
少女闺房外的走廊处,传来了略显关心的声音。
霎时间。
黑桐鲜花就像是电视机换台一样,乖乖端坐在榻榻米上,吐气如兰,柔光若腻。
端庄优雅的就像刚才暴躁发火的不是她一样。
“嗯,妈妈,我打算向平日里照顾我的两仪姐姐家好好拜年,大概傍晚的时候会回来吃饭。”
“好的。”
黑桐鲜花言笑晏晏的向自己的妈妈打了招呼。
然后换上平日里的素服,走出了家门。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平日里照顾自己的人是谁来着?
不是,你自己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在说一遍嘛黑桐鲜花!
别说是在场的观众朋友们听得目瞪口呆了。
就连唯一和鲜花有着密切联系的未那小姑娘都傻眼了。
姑姑,你是认真的吗姑姑?
刚刚还在幻想暴打“shiki”的骨科一抹多!
现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去给她拜年,这离奇的转折怎么想也不对劲儿吧。
“报答?不会是暴打吧!”
织哥同样有些心领神会的点头。
要知道自己和她的初遇,在某种程度上,那可真是“不声不响”的局面啊!
就在大家纷纷吐槽的时候。
来自黑桐鲜花的独白,再次响彻在整个直播间。
【虽说黑桐家的家境明明只是小康,却又大费周章地准备新年这种节日,大概是因为哥哥那个家伙离家出走以后只有在新年才会勉为骑男的回家一趟吧。
不过家里替我准备了新年参拜时穿的和服,可我完全没有穿上它的心情,所以还是穿上平常穿的服装出门。
今天是一月一日午后,天际一片阴暗。
我总觉得那正代表我现在心情,脚步下的步伐变得沉重了些。
我原本也是很喜欢新年的。
我会变得憎恨新年,是因为三年前难忘的一月一日,在迈入一九九六年的那一天,我从乡下的亲戚家搬回老家。
……我,黑桐鲜花,身子相当虚弱,虽然我体育课从没拿过A以外的成绩,但身边的人对我的印象就是如此。
身娇体柔,走起路来如同扶风摆柳,轻盈而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