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2)

DNF,古神炼成 南镜 2236 字 2024-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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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相信,这两朵“火焰”不是带给他们温暖的阳光,而是两颗足以移平冬木市的核弹。

“很漂亮啊。”

杰克嘀咕了一句。

这两个“小东西”拖着长长的焰火,明明是人造的科技产物却呈现出一种自然造物的色彩,只看表面而忽视掉它们的性质的话,那此刻的它们还是十分美丽的。

“或许。”

白鹭没有赞同杰克的观点,但也没有反驳她。他只是很平静地看着这两颗他“亲自”发射出来的核弹,显得有几分沉默,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妈,你是在为这座城市而感到烦恼吗?”

她的眼睛一亮,她觉得她是发现了,白鹭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比如……他还是有挺重的人情味的。

“没有。”

白鹭很是果断地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

他确实不是在懊悔自己的行为。说句实话,他只会在做出选择之前犹豫,在做出选择之后,他至今为止还没后悔过。

用核弹洗礼冬木市的决定是他和白格一起做出来的,他不会自命清高到把黑锅全甩在白格身上——他赞同了这一做法,这就是事实。

他是在思考另一件事。

那几抹一闪而逝的金色光辉让他意识到了有人正在反抗死亡的结局,但那金色的光芒很快就消失,也不知道是放弃了抵抗还是正在积蓄力量。

不过,都没什么意义。

无论是发现了天端的毁灭之剑已经坠下,还是陶醉于自信之中不知危险,结局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白鹭摇了摇头,他很清楚他比白格要“多愁善感”——他不喜欢自欺欺人,他和白格在性格上的差距明显到让人无法忽视。

“妈妈,原子弹爆炸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那个啊……大概就是……”

结合自己了解的知识想象了一下,稍加润色后,白鹭难得用一个生动形象的描述来解释一个事物。

“在地上种下一个大号的蘑菇。”

第029章 光与热

“古老的英雄王……”

远坂时臣微微躬身,对着自己的从者做出臣子的姿态——他身为魔术师的高傲本不应该让他屈服于吉尔伽美什之下,但无奈这是圣杯战争,他必须借助吉尔伽美什的力量。

但吉尔伽美什却偏偏是个……膨胀到极点的从者。

在心底,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这是圣杯战争开战的第一晚,他本不想让吉尔伽美什去搅和局势,但在刚才,这位古老的王者却是突然正起脸色,慢步走出庭院。

——他想干什么?

抱着疑惑想法的远坂时臣自然只能跟上去,他一边尽力维持着自身的优雅与从容,一边一批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吉尔伽美什,对他这种大半夜走到庭院中的做法感到不解。

——大半夜跑出来吹冷风干嘛?古老的王者就那么多癖好么?

远坂时臣的暗自揣测没什么结果,所幸是这位英雄王也没让他多等。只见吉尔伽美什扬起头,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时臣,本王问你。”

黄金铸成的耳坠摇晃发出声响,吉尔伽美什那鲜艳如血的朱红眼瞳中倒影出两点光芒,在一片黑暗的夜空中,不断移动的它们显得无比惹眼。

“那是什么?”

大方地承认世界上有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也是王的品质之一,吉尔伽美什从来就不会觉得他手机全知全能之人,更别提他现在所处的时代是数千年之后。

虽然他还保留着自己的高傲,但他也知道对于这个时代他了解得不多——圣杯系统只负责告诉从者时代的大致背景,至于那些新的时代产物以及知识,圣杯系统可就不管了。

这很正常,难不成要让圣杯将所有的东西都事无巨细地塞入从者的脑子里吗?

七个从者可都没出现什么精通资本论、相对论的情况。

因此,吉尔伽美什只是凭借他的感觉来判断夜幕下的这两点光芒——他在这两点光芒身上感受到了阔别已久的死亡预感,上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还是他在神代时期与男友战胜的强敌厮杀的时候……不,就算是那时候的预感都没现在这样强烈。

出事了。

两点光芒一前一后,且这段间隔也是相当巨大,这似乎是经过精心演算后得出来的轨道,遍布着人工的痕迹。

远坂时臣愣了一下,不过他的反应十分迅速——既然吉尔伽美什是抬着头的,那他想问的东西肯定就是在天上。

——但天上能有什么东西?

星辰?云层?飞机?从者的宝具?

总不可能是导弹吧?

远坂时臣本能地点了点头,而后顺着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望去,那两点微不足道的细小的“光”映入他的眼底,如果不是这两点光芒时刻都在移动的话,他还不一定会注意到这是什么东西。

“这应该是现代人类的科技造物,本王从它们身上看不出一点自然的模样,叫你出来也是本王觉得你或许会知道。”

远坂时臣的眉头同样拧在一起——他同意看不出这两点光芒的正体是什么,作为一名崇尚传统的魔术师,他对这些科技造物的了解本就不深刻,更别提认出这两颗核弹了。

很显然,他已经遗忘了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尾声时受到的“制裁”。在那时,那可是一件好事,因为那两个“小家伙”加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也加速了日本称霸世界美梦的破灭。

不过,算算年龄,远坂时臣在当时应该是没出生,就算出生了,他估计也就一个婴儿。成长时他是远离那两个禁区,而成年之后他又远渡重洋前去时钟塔学习魔术,在生活习惯与荣誉感上几乎将自己改造成了半个欧洲人。

他对于这个国家曾经的“伤痛”的忽视,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