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顿人严谨的民族性格在此时发挥出了1+1=3的效果。
他们并不是向布兰登尼亚人当年对待黑暗精灵那样,把人塞进劳动营里就完事了。
他们是有计划地进行分批处理,可不是乱打的。
首先便是家庭被拆分,家庭中那些成年男性被分散塞入不同的劳动营,而妇女与儿童则被塞入另外的劳动营中,与其他男性哥布林关在一处。
这些哥布林统统都被编上了号码,只要哥布林敢于越狱,或者是劳动不积极。
那么他们最好期待惩罚能够直接落在他们身上。
因为如果没有落在他们身上的话,几天之后劳动营的警卫们就会让他看到他亲人的一部分。
同时条顿人还鼓励这些哥布林互相检举揭发任何的怠工以及阴谋越狱行为。
一旦核实之后,这些检举与揭发的哥布林就会按照检举事项的严重程度,获得从一天休假,一周可以自己享用也能够给自己家人的满配额食物,或者是晋升成营地中拿着小木棍管理其他哥布林的小管事。
每隔一段时间,条顿人都会召集所有哥布林,当着他们的面用抽奖的方式,抽出部分幸运儿给予他们皇帝的怜悯。
也就是将他们与他们的部分家人,送到一个被称为幸福营地的地点渡过三天到一周的时光,让他们在确定彼此安全互相给予生存下去希望的同时,再制造下一代的哥布林出来。
所以即便黑暗骑士团冒着巨大的风险,攻占了一些劳动营。
其中大部分的哥布林也因为家人在其他的劳动营而不愿意离开。
少数跟随黑暗骑士团离开的哥布林,他们的家人会在条顿重新占领劳动营之后。
被吊死在劳动营中的哥布林面前,以威胁这些哥布林不要妄想逃离。
然后这些尸体会被钉在郊外的十字架上,任由野兽与飞鸟啃食。
而在吊死这些哥布林的同时,条顿人也会将那些告密的哥布林叫出来,在所有人面前给予这些哥布林奖励。
从成为一个小管事,到给他们物资,并且给与他们额外的前往幸福营地的时间。
在这种政策之下,黑暗骑士团很快便放弃了攻击劳动营的努力。
并且由于条顿总督调整政策之后,他们遭受的除了失败还是失败,让不少人觉得在黑暗大陆已经没法给条顿人找更多麻烦,我们要不然集合起来干一票大的,要不然就干脆散伙回家吧。
就在黑暗骑士团因为接连不断遭受失败甚至在全体黑暗骑士团的指挥官的会议中,几乎所有人都准备最后放手一搏,全体殉国拉倒的时候。
一个仿佛小巨人一般的瘦高个军官站了出来。
够了!听你们软弱的语气,你们是布兰登尼亚人吧?!你们要知耻!知耻!
谁说条顿人搞了劳动营之后,我们就无计可施了!现在是时候采用一些新的打法了!
条顿人把哥布林全部集中起来,并且龟缩在大城市里,这不就是把广大的原野让给了我们吗?!
这位瘦高个军官挥舞着手中那本弗朗什情报局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康联红旗军校教材《论高机动作战【维克托·基洛夫著】》,用铅笔将条顿人的几个大城市圈起来后。
对这些士气低落的军官们说道“现在你们再看看,放弃了大片旷野之后,难道不是我们已经包围了他们?现在我们可以在任意时刻,对任意目标发起打击,朋友们!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随即掌声雷动。
此时响起掌声的并不只是在黑暗大陆,丛林中那间简陋的帐篷。
在克里姆林堡的政治局食堂中,穿着军服的维克托与穿着卢西亚传统礼服的赛琳娜,在热烈的掌声中吻在了一起。
维克托会如此迅速地闪婚,基本上就出于以下几个原因。
首先赛琳娜长得美,再加上身材还没没有像是传统卢西亚女人那样开始往扛原木的方向膨胀,现在的身材基本上也就是维克托想象力的极限,是黄金分割的完美体现。
其次是赛琳娜虽然是个护士,但是木匠家庭出生的她自然是会木雕的,而且手艺还不赖,压力大的时候她就会用雕刻东西的方式来解压。
她要是会木雕的话,那岂不是说,维克托就有得手办玩了。
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赛琳娜不仅是护士,而且现在还是护士长,并且准备往医生的方向发展。
所以维克托就用这一点与伊里奇展开了谈判。
维克托表示,老哥你看哈,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你把我赶来克里木休养,是担心我的身体,这一点我非常感谢。
但是都休养了这么久,我身体也应该恢复的不错了。
而且现在我不是还有赛琳娜了吗?有她在,我身体还能出问题?这不能够啊!
所以是不是可以把我放回去了?我这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呢。
伊里奇在仔细思考了之后,以维克托和赛琳娜结婚,为交换条件同意了维克托回到工作岗位上去。
不过在维克托回克里姆林堡时,伊里奇还给维克托安排了一个小任务。
这段时间已经快要闲出病来的维克托,回到克里姆林堡之后,直接领证之后当天就光速在政治局的食堂里举行了婚礼。
至于为什么是在政治局的食堂,完全是因为没什么积蓄的维克托只负担的起食堂的消费,而政治局的食堂是所有机关食堂中消费最低的。
然后在举着酒杯谢谢各位来参加他婚礼的老哥之后,维克托来到了约瑟夫面前。
在碰杯完毕之后,此时已经晕晕乎乎的维克托拍了拍约瑟夫的肩膀,然后将一张火车票和船票塞进了约瑟夫手里。
“明天早上六点,到你办公室交接工作,然后你就坐明天中午的火车去克里木疗养,这是伊里奇同志的指示。”
说完之后没等一脸懵逼的约瑟夫说话,维克托便被赛琳娜给拽走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还有些宿醉并且要酸的要命的维克托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决定今天就不跑步去军事委员会了,实在是没有那个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