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仙人们就被醒来的乌衣闹着“你们暗算我”,再利用仙人们心虚作威作福。等仙人一回头思考时,总觉得被算计了良心。
不要低估仙人们的淳朴,不要高估乌衣的良心。也不要用仙人的淳朴去相信乌衣的良心。
而现在,乌衣倒不倒下,睡不睡着,就全靠酒量和药量。
酒还好说,蒙汗药的药效是一次比一次弱,就像是被柯南射了几百集的毛利小五郎,已经直接免疫了普通人剂量的麻醉药,留云借风真君也是从迫不得已到****加大剂量。
基于以上情况,乌衣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一觉醒来又是一通抱怨后,已经是午饭时间后。
熟悉的菜香从屋内飘出来,乌衣的鼻尖微动,直接回想起昨晚都做了什么菜。
毕竟留云借风真君只有把菜加热的厨艺能算得上十拿九稳,不会出现其它差错。
乌衣心中暗暗判断屋内在做什么,做好准备后,砰的一下推开门,脖子歪得疼,龇牙咧嘴:“留云!你对狐做了什么!”
正在吃饭的两人忽然一愣,看着大闯进来的乌衣,都停下了进食。
申鹤好奇地看着乌衣歪着脖子的动作,以她对乌衣的了解,对方的一言一行必定有着自己的深意。
指借题发挥坑人的深意。
而留云借风真君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落枕的可能性,单纯以为是昨天的膝枕可能被发现痕迹了,眸子里闪烁着几分心虚之色。
这也不怪留云借风真君想不到落枕的可能性,一只鹤撑死也就蹲窝,哪里会侧躺着睡觉。
落枕?真的不熟,从没听说过的病症。
“本仙能对你做什么,睡到现在不说,还大声嚷嚷,成何体统,快点洗手坐下。”留云借风真君高声呵斥着,假若她的视线能定在乌衣身上,会更有说服力。
“你昨晚肯定对狐做了什么,不然狐怎么会落枕!狐维持人形这么多年,上一次落枕还是千年的事情!”乌衣指着歪了的脖子,一试着正起来,就龇牙咧嘴着。
“...落枕?”
留云借风真君心虚的表情忽然僵住,反复念了一遍病因,才从记忆深处找到对应这词的解析。
该不是本仙的双腿...不可能,怎么可能!?
“你心虚了!”
乌衣眯了眯眼睛,指出留云借风真君表情不对劲之处,心中更是嘀咕:难道昨天狐真的错过了什么?看留云借风真君这么明显的表情,恐怕是做了不敢说出来的事情。
不知为何,乌衣觉得自己血亏了。
不行,得薅点让留云借风真君心疼的成本。
在这短短几秒钟时间,留云借风真君除了嘴硬说没有,根本没有更好的解释:“你自己睡沙发落枕了怎么能怪本仙,平时蛮不讲理就算了,这也要倒打一耙......”
而乌衣已经想好怎么打滚耍赖,总之得让留云借风真君出血。
“狐才不信你的鬼话,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沙发上,狐的头不痛,所以不可能是撒酒疯,一定是你拿出来了。狐的清白没了,被人动手动脚就算了,还是为了找出狐的沙发,还有没有天理了,狐要跟帝君告状!”
说罢,乌衣就往储物袋里一抓,准备抓出那个岩王帝姬手办,远程CALL钟离。
留云借风真君一慌,根本不敢想象这种事情上报给钟离的影响力,也没有意识到那是乌衣的小动作,认栽了:“这种小事就不要打扰帝君...是本仙不小心动到你行了吧,要什么赔偿直说。”
“来根羽毛。”
“?”
“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来根你的羽毛,能拔一撮羽毛也行。”
在死一般的沉寂下,留云借风真君愤愤然地拔下一根羽毛,还专取颜色艳丽的区域,拔下羽毛那一刻,疼得皱了皱眉头,然后用仙术飞递给乌衣。
“行了吧......”
还不等留云借风真君说完,乌衣又在叫唤:“你果然对狐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然怎么这么急着堵住狐的嘴,还现场拔羽毛。”
“明明是你这恶狐先要羽毛的,休得恶人先告状!”
“可是狐又没说要你现场拔,这么多年了,难道你没自然掉过羽毛吗!?明明是心虚过头,急着搪塞狐,才现拔。”
数秒之后,留云借风真君终于明白乌衣的话,一愣:“对哦...本仙也有自然落下的羽毛。不对,被你绕进去了,爱要不要,反正本仙给了,这事就这么过了,不准告诉帝君。”
乌衣低头瞧着手里的羽毛,该说不愧是仙人之羽吗,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上面残存着留云借风真君的气息。
抓住脑袋里的灵光一闪后,乌衣看起来不甘不愿同意此事揭过,至于下午翘课不知道跑去哪里玩,留云借风真君也心虚地没有去追究。
......
在偏僻的房屋里,裙陆林2II 散四八鲅4乌衣拿着那根羽毛,看着眼前的机关雏形,又做了一个小小的机关人偶。
小小的留云借风真君在桌面上诞生,自睁眼那一瞬间,就跟留云借风真君差不多性情,对创造者乌衣相当傲娇。
“完工了。”乌衣笑吟吟看着小小的真君,自言自语着:“说起来,申鹤这个年纪是最喜欢玩过家家的岁数吧?”
一只机关兔,一只小申鹤,一只小留云,足以让它们自己动起来玩过家家了。
在当晚,角色都各司其职,过家家的背景刚开始展开时,留云借风真君就满是愠怒地闯了进来,拯救了被红绳捆住的小小留云借风真君,看着一大一小的恶徒们。
不管大的也好,小的也好,都有着对应的罪行。
申鹤提供红绳绑着小留云借风真君。
乌衣当着小留云借风真君的面,把薯条喂给机关兔和小申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