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已尽！”（琳银牌全白）

“最后你只剩下了我。”

（这里是忘曦的内心在嘶吼，是巢中的疯狂在对忘曦本身的灵魂低语，而露娜的苍庭之目读到了忘曦的内心。）

“拥抱我，我们可以改变这一切。”

“你曾经也是这么做的，事已至此，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你已经害死了很多人了，你难道还心存怜悯吗？”

“任何人的逝去都不会再动摇你的心神了，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有人张开了羽翼，她就可以妄想触碰天空了吗？！”

“我们再一次联手，以更大的牺牲换来救赎，”

“以更大的牺牲来换救赎，然后再一次循环吗？”露娜出声说道。

露娜的突然出声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忘曦也抬起了头。

“不断拯救，不断牺牲，这真的是你所想的吗？”

“用牺牲换来的救赎，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说过，想让每一个人的死都变得有意义吗？”

“这，只是一个逃避的方式而已。”露娜如此说道。

“有些事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的，你在一场循环中，你是逃不出去的。”

“想想你踩在循环上的尸体吧，那可以铺满整个世界。”

“然而，你还要继续吗？”

“你何时能停下？”

PS：每章一个恶趣味：

? ? 天之蛇战争快结束了，马上就进入总决战了，这本书真的要完结了。

第九百五十九章：祈愿者

众生皆苦。

倘若不能救赎万物。

至少。

只为一人献上安宁。

☆☆☆

潮水停下了，一人劈风斩浪，在潮水中前行。

天上的时钟已经崩塌了，潮水也在逐渐退去。

“潮复，潮汐。”银羽提着永痕，踩在银色的浪潮上，走向了白役。

“没有时间法则，你不是我的对手，老爷子。”

白役的时钟一共可以响彻二十四声，但是没有了时间法则的他，只能响十二声。

“放心，我很快就会结束这一切，我不会轻易放过亵渎你们生命的人。”银羽提起了永恒，刺向了白役。

“砰！”这一刀，没有刺中白役。

在白役的身旁，泛起了白雾。

“谁？”这是银羽第一次见到他也无法理解的事物。

在白雾中，一个身影飘然降临。

她提着神杀，从时间的白雾中降临。

她的身姿两人再熟悉不过。

“黛丝。”白役见到了她。

那副和黛丝完全一样的容颜，同样的蓝色眼睛，她的手上也拿着神杀。

就仿佛，黛丝真的复活了一样。

“谢谢。”尽管，白役知道，那不是黛丝。

那只是某人，借用了她的外貌。

但是，能再一次见到自己爱人的外貌，他真的已经满足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银羽也从未见过役神。

就连天之蛇的出现，他都不会感到意外。

只有役神的存在，是真正让他感到了震撼。

役神没有理会他，随着白雾的消散， 她带走了白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