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够惨的……”
我安慰似的举杯示意,和希尔芙轻轻一碰,看着她又喝下半杯后,才笑着问。
“但最后你应该还是赢了吧?怎么办到的?”
“赢当然是赢了,只是赢的代价有点大……”
希尔芙苦笑着,“你知道么?我在她的船上待了整整大半年,最后完成任务回去的时候,家里人都以为我叛变了,我可是接受了整整两周的审查才洗清。”
我没有再问,只是对希尔芙安慰似的笑了笑,示意她继续。
“在发现一切反抗手段都是徒劳之后,我就假装顺从了。我在她面前装的乖巧听话,会按照她的指令用任何方式侍奉她,还会和其他的少女们争风吃醋……天啊,现在想想我都不敢相信那会是我自己!”
“但这一招的确好用,她在持续了近2个月的观察和试探后,终于相信我是真的臣服了,不仅给了我很大的自由度,甚至还分给我了一条船,让我带着100多个海盗配合她一起劫掠……这也是我后来被怀疑叛变的主要原因。”
“可即使如此,我也没敢轻举妄动。因为她每晚都会给我灌注她自己的体液,她能控制那些体液在瞬间将我从身体内部击溃。所以我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就是前功尽弃和万劫不复。”
“就这样一直等了好几个月,我才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那天她又抢到了很大一笔财富,心情很好,大中午就在自己的船上开始狂欢。”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力的玩弄少女,她尽情的折腾着,把那些玩具们全都折腾的筋疲力尽,接着就折腾我。”
“甲板、船长室、轮机房、金币堆……她不停的换着地方和花样玩弄我,最后在她自己旗舰的主桅杆上,我们一起登上了顶峰。”
“当时阳光正旺,她也嗨到了极点。”
“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就毫不犹豫的动手了。”
“虽然在最后关头她反应了过来,但也已经迟了。”
“那是我第一次使用核聚变的力量,我把怀里的她和她的整支海盗船队,全都在大海上化成了灰。”
终于讲完第一个故事的希尔芙这次直接拿着葡萄酒的瓶子,把那昂贵的红色液体当做廉价饮料一样猛灌了好几口,才总算从回忆的情绪里恢复了正常。
这家伙喝酒好奇怪啊,明明第一个半杯就进入了微醉状态,却在大半瓶入口之后也没有进一步加深,现在还是那种迷离的微醉。
“从此以后你就和黑水玄姬结下了梁子?”我笑着问。
“其实,也不算是结梁子。”
希尔芙神色又复杂了起来,“虽然那家伙的确是个坏透了的大恶棍,但她……她也让我见识到了新世界,让我体会到了从未拥有过的快乐。所以之后每次有黑水玄姬出现,我都要亲自去参合一下。但那并非是为了仇恨,而更多的,是一种希望。”
“希望?”
“是的,希望。我希望新的黑水玄姬能是个好人,这样或许就能让我和她再续前缘……虽然黑水玄姬的传承并不会继承记忆,但她们的气质都很像,给我的感觉也差不多,我总是能看到她的影子……”
“哦?这么说,你其实也是很喜欢那位海盗小姐的吧?”
“不知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被她欺负和调.教了那么久,又每天晚上都和她共登极乐,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恨了……”
“这大概就是标准的爱恨交加了吧……”我轻轻笑了笑,“不过看起来,你的再续前缘不怎么成功?70年前的那位黑水玄姬跟你又是怎么回事?”
“是不怎么成功……之后出现的黑水玄姬简直一个比一个坏,我跟她们的接触,大部分都是配合人类之盾的特工围剿她们。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打黑水玄姬最有经验的人了……直到70年前的那家伙出现。”希尔芙的声音又一次低落了下去。
看来我70年前的那位前辈,也没少让希尔芙吃亏呢。
“70年前的那位怎么了?”
“她太厉害了,她是所有黑水玄姬中第一个领悟到时间力量的。人类之盾的特工根本不是对手,被她像蝼蚁一样肆意屠杀,就连我也……”
“你也……?”
“我当时也不是她的对手。那是我第一次面对时间的力量,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边的数十名队友就已经全死了,自己也被脱光了衣服,在被她肆意侵犯。”
“……”
“在时间的力量面前,哪怕是突然袭击也完全没用。即使我贴身用核聚变的能量炸她,她也能从容闪避。即使偶尔偷袭得手,也无法伤及她的本源——她也同样领悟了生命,可以无限再生。”
“所有的手段都是徒劳,我再一次在黑水玄姬的手中变成了柔弱的少女,除了老老实实接受她的欺负和侵犯之外,我做不到任何事情。”
“而且和那位海盗女帝不同,70年前的那个黑水玄姬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属于黄昏魔女的同类。特别喜欢把敌对方的俊男美女活捉,接着肆意玩弄,最后像垃圾一样杀掉抛弃。”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甚至都在考虑再次轮回后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却把我放了……”
“放了?”这出乎意料的发展让我瞪大了眼。
“是啊,放了……”
希尔芙的语气同样很不可思议,可想当初的她到底有多么惊讶。
“她说,玩过的所有人里面,只有我最好玩也最耐玩。她不想把我玩一次就扔,所以要放了我,让我继续带人对付她,然后重新抓住我,继续玩我……”
第61章 日和水的那些事(下)
“那你究竟被她抓住玩了多少次?”我饶有兴致的问道。
“整整七次!”希尔芙的脸色很难看,有不甘、有屈辱、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怀念。
“那是挺惨的……”
我跟着叹息了一声,但很快又变成了坏笑,“不过,根据我看到的那段残留影像,你好像也没那么不情愿吧?当她在水城威尼斯的酒店阳台手捧太阳花向你求爱时,你不是一脸娇羞和欣喜的接受了么?我可不记得你有过任何的屈辱表现啊……”
“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