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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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这个人斩是假的吧

沉重的马蹄声敲击在街道上,大队的黑甲骑兵顺着道路冲向苇名城,街道两旁和房顶站满了人,看着战马穿行而过。

声势浩大,足足有两百名骑兵开道,马蹄声回荡在整个城下町,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然后苇名城城门大开,数百名步卒或持长枪或拿铁炮在道路两旁警戒,这些人要么百战余生,要么是好勇斗狠的浪人,一股股煞气将城下町的人震得不敢乱动,只是簇拥在一起想看看传说中‘人斩’长什么模样。

‘有死之荣,无生之辱’的大旗顺着街道而来,整齐的脚步声轰然敲击着众人心灵,又见后方开来一队人马,甲胄皆是侍大将以上的人,如众星拱月,守护着中央少年。

在一堆甲胄齐全的武士中央,身穿青色羽织的结弦极为显眼,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怎么都和传说中拳能站人,肩能跑马扯不上关系。而且少年丝毫没有‘人斩’的凶狠,皮肤白皙,也没有爆炸性的肌肉,儒雅地看着两旁。

若以外表震慑论,他远远不如旁边的苇名弦一郎,至少武士板着脸,那目光扫来扫去,就像在寻找每个奸细。

“呵,这就是人斩?”

“怎么看起来和我家的小姓差不多,传说他一人破军,我还以为是什么无双猛将。”

不屑与贱民挤在一起,房顶围观的大多是贵族,看到传说中的结弦不由得大失所望,因为战马上那人和杀戮扯不上半点关系。就如说起凶人,大家就想到明国历史中的张飞,虎背熊腰,黑面络腮胡,吼声能断桥,若他长得和诸葛亮这种谋士差不多,别人也不信啊。

“不会是搞错了吧,前田大人,本多大人我也见过,那种煞气根本隐藏不住。”

贵族大名们都是见多识广,都觉得要么是‘人斩’被吹得太厉害,要么这就是个假的,用来震慑自己等人。

就在被别人当猴围观的时候,结弦也观察着四周,见房顶上衣着华贵之人摇头离场,他心中冷笑。

街上嘈杂,但是这些人的低语根本骗不过他的耳朵,只是全都记在心里没有表露出来。

城外居住的都和结弦没什么交集,自然也没有万岁之声,只是交头接耳的看着军队从面前开过,看到传说中的‘人斩’有了许多谈资,不过当马队行进到苇名城下,欢呼声已经漫过了城墙。

“结弦大人,万岁!”

“万岁!!”

呼声如雷,搞得外面的难民还以为苇名人都疯了,但他们却不知道绯村结弦在这苇名国的分量。

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可以说城中之人近乎人人都欠结弦一条命,同样又是定海神针,哪怕弑神,只要他说行,那就绝对能办到!

弦一郎的脸上也露出羡慕的表情来,不过没有嫉妒之色,因为创造奇迹之人理应获得欢呼,被铭刻在历史之中,不仅是决意,更要有能力才能完成。

“我们到了,结弦大人。”

“哦。”结弦仿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进入苇名国地界他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刚才那阵欢呼更是将这股力量推到极致,哪怕樱龙在面前自己也能一刀斩杀。

这就是地域加成?唔,应该算信念之力的一种吧。

他终于体会到‘英灵传说’是什么滋味,和身体无关,那是灵魂的升华。

跳下马,结弦走向城门,永真、九郎还有一众高层已等待多时,只不过迎接的人群中还有个很久没看到过的身影。

身穿比丘尼僧袍,婷婷伫立,三千青丝垂下,偶有鼾声传出,竟然在打盹.......

变若之子。

结弦认出了对方,不过并没有去打搅,他的眼睛忽略所有人直接放在永真脸上,轻声道:“我回来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夫君大人也辛苦。”永真浅浅一笑,她知道结弦比自己还凶险,那是真的在玩命。

“这是我的使命。”结弦握住了永真白皙的手掌,与之对视:“我变强一分,你就更安全一点。”

“呃,结弦卿,我们先入城再说吧。”龙胤之子在旁边齁得慌,赶紧打岔了两人。

“好。”结弦转身走向城内,他知道永真脸皮薄,数千人围观之下肯定难受,所以他尊重女人的性格,不会做出太亲昵的举动。

从城门走入,他这才发现苇名城已经改造的完全陌生,废墟和街垒彻底不见踪影,为了防御而故意修建的弯弯扭扭的道路也被重建,从城门起,足够四匹战马并行的宽阔石板路直通天守阁,两侧是自带院墙的民居,二重丸已经被拆除,不过剩下的本丸被加厚加高。

一时间,结弦觉得自己来到了天朝城市,除了城内住着的人少,其他没什么区别。经过石桥,蓄水池清澈表面结着薄冰,里面还有锦鲤游来游去,再仰头看看大雪纷飞中的天守阁。

依旧壮美,但却少了几分萧瑟。

苇名城变得更适合居住了,从天守阁望楼俯瞰,一切都隐在朦胧大雪之中,崇山峻岭,厚实城墙,规划整齐的道路以及住房,除了那看上去和难民营没啥区别的城下町.......

“果然,城下町成为了心头之患。”结弦轻叹着转过身来,将背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酒壶晃荡了几下,又对默然无声的只狼举杯致敬:“从那些臭猴子手里搞来‘猿酒’,真是谢了!”

“不用谢。”忍者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

“狼,我说呐,你也应该成家立业了,你看弦一郎不也结婚了吗?”结弦调戏道,他是在路上听永真说的,弦一郎娶了她手下一个医师,

还不到十六岁。

正端碗吃饭的弦一郎脸色微红,搞不懂怎么扯到自己身上,在看那‘野狗’,依然满脸冷漠的答道:

“他是武士,我是忍者,侍奉主君就够了。”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在场的都是当年的熟人,结弦也没什么顾及,借着酒劲继续说:“忍者不结婚生子哪来小忍者呢?又怎么能世世代代侍奉御子大人呢?”

只狼一时语塞,论嘴炮,十个他也打不过结弦,脸上僵硬了几分,对旁边九郎弯腰行礼,竟然翻过栏杆跳楼了。

结弦吓了跳,赶紧伸头去看,见到只狼在半空用忍义手缠住房檐,几个起伏消失在视线之中。

“这家伙.......不识好人心。”结弦笑骂,正好看到永真脸上责怪的表情,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去逗只狼了。他回到座位上,把味增汤倒进碗里泡饭,也不看众人,举起筷子向天边一指——

“涡云已散,天下大乱,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PS: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还要加班,又要回娘家,哎,比平时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