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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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剑是随性自然,简而言之就是任性,人生在世,哪有时间去想那么多,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对错。”结弦哈哈大笑,他为人处世,看得起的与千万人为敌也在所不惜,看不起的,哪怕神明也别想拉拢半分。

“能让我挂念的人不多,新免武藏,恰好你是其中一个。”

两人是刀山血海中背靠背一路杀出来的感情,纯洁无暇。

武藏也没料到结弦如此直接,是什么就表达什么,毫无躲闪之意,刀与酒一下子愣住,脸上的酒晕飞速扩展,很快就让一张脸变得通红。

渐渐地,她在结弦镇定的眼神中移开目光,仰头咕噜咕噜喝光最后半瓶酒,压下心中的乱麻。

“虽然我很喜欢美少.......不对,剑!但是在意的人太多是会成佛的,虽然我并不讨厌这种事情就是了。”武藏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就在结弦暗笑的时候,只听砰砰两声,明神切村正和一坛酒壶已将屋顶砸出窟窿。

武藏向前探出身子,近乎把脸贴在结弦的鼻子上,像是耍赖一样的嘟嚷道:“不管了!反正这些烦恼都是你的责任,给我好好的斩断它!”

“所以酒你要喝,剑你也得陪我战一场,用那种奇奇怪怪视线盯着我的话,先要把我打赢!”

我没想把你怎么样啊,倒是听永真说你老是缠着她.......

结弦在心里吐槽着,估摸自己再回来晚一些,家里的橘势就无法控制了,这横竖都是武藏双赢好吧。

可看着面前灼热的目光,他还是含笑点头。

“好吧,三日之后我会与你血战一场。”结弦挤出个笑容,然后打开酒坛,果然是当年自己留下的那坛龙泉,仰头喝尽,心中犹如火烧。

“好酒,历经岁月,更显甘甜!”

“哈哈哈,我可忍了好久才没有把他喝掉。”武藏拿起结弦脚畔的酒瓶,也不嫌,直接对嘴喝下,然后往地上一蹲,“如果我赢的话,你也得答应一些事。”

“什么事?”

“嘻嘻,你不许让永真躲着我。”武藏笑的有些橘里橘气。

“那我必须赢你了。”结弦满脸肃然,虽然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某些不健康的画面,倒是让人有些兴奋。

“等着吧,现在的我和当年可不一样了,哈......有些困了,你别动,让我先靠一下。”

武藏打着哈欠,等结弦反应过来她居然已经靠在肩膀上睡着了。

转头看着微红的面庞陷入沉眠,结弦暗道这是属猪的,想喝就喝,说睡就睡,可他不可能真的就僵坐在房顶之上。就算不怕冷,被守夜的武士围观也很不爽啊。

于是他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将武藏抱在怀中,又用羽织将她裹紧,微微屈膝。

砰!

一声低沉的爆鸣,房顶瓦片未破,结弦已跃上了天守阁望楼。

“回来了?”没成想永真就在望楼中央饮茶,刚才一切想必都尽收眼底,但她与武藏已打了几年交道,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

“嗯,总该是要解决的事情,只不过又接下一场大战。”结弦捂着额头,觉得自己太难了。

五河士道这种简直是豪杰,他们是怎么做到游刃有余的?想来想去,无非模棱两可而已,不做选择,装傻充愣自然不会遇上麻烦,因为永远都没有向前发展。

“这是武藏的执念,唯有夫君才能满足她。”跪坐在地的永真端起一杯清茶,“夫君,要醒醒酒吗?”

“不了,我都快累死了,若非现世轮回满状态复活早就扛不住了。”结弦打了个哈欠,尽量不去想远坂凛等人的事情,否则就没完了。

然而他说的话让永真瞳孔一缩,现世轮回证明结弦又死了一次。

她抿起嘴,为何一直不做争宠之类的无聊事情,是因为永真知道结弦每时每刻都在生死边缘,让他分心半点也会要命。

“夫君,我们继续吧。”永真站起身来,似乎感觉到了急迫感。

“哈?”结弦挑了挑眉,却被拉住衣袖往卧室走去,赶紧说道:“那武藏怎么办?”

“让她在旁边睡觉就可以。”永真脸色微红,意味深长的笑道:“反正她之前好几次都想往我房间里钻,这次就让她如愿吧。”

睡梦中的武藏打了个寒蝉,她也没料到永真具有‘腹黑’的属性。

结弦开始还觉得不太好,可想了想武藏这厮尤其可恶,居然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挖墙脚,于是嘿嘿笑了几声照做。

天已浮现几分鱼肚白,很快,战火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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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休息片刻

日上三竿,结弦已经很久没有睡过懒觉,只不过当他睁开眼,倦怠感依旧像是潮水一样的涌来。

又是连绵不绝的苦战,结弦感觉自己居然有被掏空的迹象,深吸口气,迅速坐直身体。

绵延整个房间的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被结弦摁塌的梳妆台也被人清理过,他迅速看向房间一角,果然新免武藏早就跑的没影了。

“这家伙应该不敢再骚扰永真了。”结弦摸着下颚稀疏胡须满意的点点头,武藏其实半夜就醒了,只不过当时激战正酣他没心情去搭理她,结果女剑士就在紊乱的呼吸中悄悄看完了整场战斗。

穿上被子旁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结弦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间,拉开纸门,正巧看到永真跪坐在望楼中央,将长发束成马尾,手拿毛笔写着什么。

“又在研究阴阳术?”

“没有,妾身仅仅是在静心而已。”永真放下了笔,指了指旁边的托盘,“早点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谢啦。”结弦少有的当起大爷,拿起托盘里的包子咬了口,发现居然还是热的,在看看地上术式冒着淡淡白光,明白这不是自然现象。

“武藏什么时候逃得?”

“我们睡下不久她就走了,起先跑的太匆忙结果把短刀落在房里,过了一会儿又悄悄回来拿。”永真泛起笑容,之前她不怎么擅长对付新免武藏这种‘大姐头’,算是扳回了一城。

“这家伙粗心起来可真够要命的。”结弦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