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白麦昆和东海帝王的注视下。自己等人走出了小树林,大家坐在了一起。
“那个,我明白了来龙去脉。但我想确定一下,夏目训练员……你为什么要躲在那里观察呢?坐在这里难道不可以吗?”
“我……”李泽想要解释,可突然叹了一口气,“你当我突然脑抽了吧。”
“这样无奈的说法,一点都没说服力。”
“就是就是,没说服力,没说服力。”黄金船附和着东海帝王。
“还有,黄金船!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那里呢?不要以为帮着我说话就能逃脱询问。”东海帝王看着黄金船。
对夏目泽,东海帝王的做法是板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春乌拉拉说过夏目训练员偶尔脑回路清奇这件事,那帝王就当做是这样就好了。对方还帮助过自己那么多,就算了。
可黄金船就不一样了。
按照夏目训练员的详细描述,那个位置应该是经常有人。经过合理的联想……那里多半是黄金船的惯用位置。
“黄金船,你这段时间来那里蹲着,是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啊?”
“嗯……麦昆。”东海帝王看向目白麦昆:“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啊。”
“没有。但有不少介绍帝王近况的消息。”目白麦昆犹豫着,“好像都是要收费的。”
东海帝王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黄金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和我没关系啊!我黄金船是那种在乎钱的人吗?”
“我不信!”东海帝王表达自己态度。
“你不信,你不信,你不信,那我能怎么办吗?我跑路了!”黄金船转身就跑。
事发突然,东海帝王和目白麦昆明显没有觉得黄金船有跑路的心思。就连无声铃鹿,也因思考其他事情而慢了一拍。
唯独某个年轻男生,早早的就站在黄金船的侧面,等对方要跑路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伸出自己的右脚,绊倒了奔跑的黄金船。
身材高挑的芦毛赛马娘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疼疼疼,什么东西进眼睛里面了。可恶……!!!”
事实证明,黄金船的眼角膜果然是金属。
亲自用清水冲洗黄金船眼睛的李泽发出这样的感叹。
“说的也是,黄金船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眼睛遭殃了。”目白麦昆说:“在我的记忆中,有她给我食物,里面夹了芥末,然后一不小心芥末就冲到了眼睛里面。还有吃饭的时候抢我的食物,被丸子还是什么打在了视角膜上。”
“嘛,以前每次黄金船都要满地打滚。至少这次没有了呢。”
“目白麦昆!你这说的叫人话吗?难道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那样做,指的吗?”
“可恶!”
黄金船突然握静拳头,做出不开心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果然,这都是夏目训练员的错!”
“黄金船,你这是不需要我了吗?眼睛里面的东西全冲出来了吧。里面还有异物吗?”李泽表情没有变化,不紧不慢的说道。他的注意力似乎还在正事上面。
李泽根本不在意黄金船的这种不疼不痒的话。自己又不是时辰那样的“此时之锅”,怕什么呢?
说这种话的,是米浴他还会恐慌一下。是黄金船?他连象征性的恐慌都做不出来。
“啧。”黄金船咂嘴。
夏目训练员这种软硬不吃的表现着实让她不喜欢。
“说到底,黄金船没问题了吧?”李泽再三询问。
“没问题了,没问题了。”黄金船无力,“为什么你们都不在乎我的安全啊?就不怕我失明了吗?”
“有什么东西能击穿黄金船你那钛合金制作的眼球吗?”目白麦昆生硬的反问。
“呜呜呜!我可是你的外孙女啊,麦昆你怎么这么冷漠?”黄金船做出假哭模样。
“哦?谁让你不听我的话瞎搞的。”目白麦昆说道。
“啧。”
黄金船第二次发出这个拟声词。
东海帝王这时候站了出来,进行了询问:“那么,黄金船,麦昆先前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啊?”
芦毛赛马娘看了看四周。大家站的松松散散,人与人中间的空隙很大,似乎很适合逃跑。可精通逃跑的她,明白这群人已经下意识的形成了一个包围网。
自己想要逃跑的话,多半会被这天罗地网给抓住吧。
黄金船无慈悲的想道。
真是过分的行为啊。
“这时候,就算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们会相信吗?”
“确实,我完全不会相信。在心底里,我已经默认这件事是黄金船做的了。否则我想不到理由。”东海帝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