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自己开心,要么用别人让自己开心。
“而我则敏锐.......或者说理所当然的发现了机会。”
“那个时候,我就是和现在一样,用最便宜的办法制作枕头,然后睡在训练场的大门前面。”
“确保自己是第一个能够进去的。”
“而在一次意外中,我发现了,除了给玉藻十字用以外,我居然还能当黄牛,把占到的位置卖给其他有钱的赛马娘和训练员。”
“当然,这其实是违规行为。”
“特雷森学院至少还是要维护表面的公平的。”
听到这里,黄金船的眼神犀利了起来,不愧是她看中的训练员。
居然那么轻易的就能做违规的行为。
看来,她还有地方,需要向游马学习才行。
“只是很快,我当黄牛的事情就暴露了。”
“学生会直接找了个人当鱼饵,玩了一出钓鱼执OOOO法把我钓了起来,瞬间人赃并获。”
“按照规矩,轻则罚款,重则开除。”
“现在想想的话,这显然是皇帝的算计,故意告诉我可以当黄牛,然后让我去求她这个学生会的会长。”
“毕竟这种事情,学生会可以直接【消除掉所有记录】,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而当时的我因为皇帝的关系,只需要罚款,甚至罚款都不算太高,现在的我随随便便就能交出来。”
“只是当时的我,压根没有钱。”
听到这里,黄金船轻轻用腿敲了两下游马,她已经大致能够预想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毕竟,什么什么象征小姐,大家都知道她最后是什么下场。
但听皇帝吃瘪,就如同评鉴侠客行一般,无论多少次都不会腻啊!
“要是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玉藻,我就干脆从特雷森学院离开了,傻子才会为了留在这个学院交什么罚款。”
“而就在我拼命筹钱的几天之后,皇帝很巧合的出现了,她说愿意借我钱,代价是要作为她的私人管家工作还债。”
“其实我是已经想要同意的,要是没有后来的事情,我现在估计已经是象征家的人了。”
说到这里,游马叹了口气。
皇帝是真的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哪怕有任何一步出错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与之相反,玉藻是一手烂牌打的天秀。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训练员?”
“在我即将和皇帝签字的时候,玉藻拿着一叠现金回来了。”
“哈?玉藻拿钱回来了?她中彩票了?”
黄金船大吃一惊,摸着下巴去思考了一下,短时间要来这么多钱,那.........
“没,玉藻她是借了高利贷。”
“九出十三归,还砍了头息的那种最黑的高利贷。”
“阿船,你知道当我看着玉藻为了筹钱,变得双手的指甲里,全是为了捡垃圾堆积的淤泥。”
“血也是能卖的全卖了,脸色白的真的就像是白色的闪电一般吓人。”
“最后连灵魂都抵押出去的样子时,我在想什么吗?”
黄金船斜着眼瞟了一眼游马,然后理所当然的喊出两个字,【责任】。
“对,责任,我是训练员,哪怕当时只是个冒牌的训练员,我和玉藻的关系也是训练员和赛马娘。”
“赛马娘为了我这个训练员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难道我这个训练员,不能为了赛马娘做的更多吗?”
黄金船拍了拍游马的脑袋,难怪在特雷森这种魔窟,还能那么坚持的相信赛马娘。
就算自己被坑的再惨也没有动摇过。
只是很可惜,在游马看来是【责任】,可在其他赛马娘眼里,这除了【爱】还能是什么?
于是越陷越深,最终连游马自己都被陷进去了。
“嗯,本船已经十分理解为什么训练员之前那么喜欢玉藻十字,以及种种行为了。”
“于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本船想问一下。”
“如果训练员你不再是训练员,那你还能爱着赛马娘吗?”
“能啊。”
“居然没有任何犹豫?不是在说场面话糊弄本船吧?”
“当然不是什么场面话。”
“这三年,我可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