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攻击这些地方啊!”
我努力忍着身上奇怪的感觉,和眼眶里的泪水说。
“因为效果好啊,效率也高。”瓷瓷说得理所当然,“你看,我想拍出你的啊嘿颜,但是我又不能真的把你弄到高(喵)潮,对吧。”
她双手虚捏,嘿嘿一笑:“所以只好,挠痒痒咯。”
“别以为说得冠冕堂皇就能表示你的行为不下流了一样!快住手!啊!”
之前就说过,无力的反抗只会成为暴徒情(喵)趣的添加剂,瓷瓷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用力。我苦不堪言,奋力地扭动也不能抑制身体上的奇怪感觉。
“不要,求求你,停下来……不,啊!”
“晚啦!嘿嘿嘿,还是那句话,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的。”
在即将沉沦在“咿~呀~啊~”的时候,我仿佛听见有人说:“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清冷,语速快,还隐隐有点愤怒的感觉。
“停下,停下瓷瓷,”我连忙对身上的人说,“你听到没有,好像有人进来了,还说了一句话。”
“没听见,”瓷瓷以为是我的缓兵之计,“就算枕头回来也无所谓,她阻止不了我了!”
“不是枕头,绝对不是!”我露出一脸害怕的神色,“因为枕头的声音绝对没这么快,你先停停看是谁!”
瓷瓷停下手,将信将疑地转过头:“看了你也跑不了……唔。”
她的身子僵硬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我好奇谁带给她这么大的震动,于是支起上半身,往门口一看——
“你们在说什么?”名为秦雪的少女站在那里,再次重复了一编。
瓷瓷虽然不认识她,但也看得出少女脸上的寒气,和声音中的怒火。
“秦秦秦秦秦雪,”我牙齿咯咯咯地打着哆嗦,“你听我解释。”
“对对对,”瓷瓷也在这冰冷的气场下心生退意,“我们可以解释。”
少女上前一步,脚步落在地板上,我和瓷瓷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缩。
“不用解释,我看过了,”她说道,“都看到了。”
我从瓷瓷背后悄悄探出头:“你,从哪儿开始看的?”
“从最开始,”她缓缓地说,“从你们一上一下固定体位开始。”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声啊!
瓷瓷被说得有些尴尬:“那什么,既然你从头看了,就知道我们……”
“换衣服,回家,”秦雪没理她,只是冷冷地对着我说,“十二点多了已经。”
“哦,哦好。”
我愣愣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放衣服的房间。瓷瓷已经打开了门锁,我直接推门进去。
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手机上的特别警示灯明晃晃地闪烁着,提醒我即将发生多么可怕的事,
“但是晚了!”
人都来了你还亮什么亮啊,我一头栽倒在床上,心中满是苦涩。
太惨了,刚好在最尴尬的时候,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不至于到那种境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秦雪竟然站在我们面前,硬生生从头看到最后。
几分钟前我很想走,很想回家。现在不是那么想走,那么想回家了,因为回家的话,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不禁想起我那个古怪的梦,虽然没有警察,没有AUG自动步枪,但是有秦雪。
有最关键的人在啊!
“算了,反过来想,”我安慰自己,“起码没有警察和自动步枪。”
这么一想心情好多了,我换上衣服,走出门,看见秦雪正站在客厅里等我。
明明是盛夏的晚上,她身边的温度却仿佛快要冻上了一般。
“咳嗯,那你们晚上小心点,”瓷瓷故作镇定,“明天一早见。”
秦雪什么都没说,就看了我一眼,然后在前面带路。我紧张地跟着她的脚步,走出酒店,到了楼下。
秦宁的那辆奥迪就停在停车场,秦雪拉开副驾驶车门,看着我。我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自己乖乖坐进去。
车灯亮起,油门声音非常响亮。我看着计速表上飙升的指针,心跳越来越快。
“秦雪,你,你冷静点……”
“你躺在别人下面的时候也是这句话,”她突然开口说,“你就会这么一句?”
“……”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都是在劝人而已,也没别的意思啊。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秦雪紧接着说道:“不管遇到什么状况你都用这句话,该拒绝的时候不够强硬,不该的时候又伤人。”
啊咧,什么意思。
“你……这句话太文艺了我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