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来是给我弄热毛巾去了,原来女生来例假跟感冒一样,都需要敷热毛巾吗。
我很配合地用手掀起自己的刘海,给她敷毛巾留出地方。
但是秦雪看都没看,反而操着热毛巾走到我双腿底下:“脱了。”
“……啥?”
“你还没仔细清洗过吧,快点脱了。”
第二章:秦宁的催促
“你,说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秦雪把热毛巾叠好:“我说,让你把睡裤脱了。”
原来我没有听错,那看来是秦雪说错了。不过到底得口误成什么程度,才会说出这么糟糕的话呢。
我在这里正这么想着,秦雪看到我老神在在的样子,却是忍不了。她把毛巾搭回盆子边缘,然后双手一伸抓住我的睡裤。
“等等,”我大惊失色,“你要做什么!”
秦雪白了我一眼,懒得再次重复,一个劲地抓住我的睡裤往下面扒。
“等等,别,冷静一点,不要啊……啊!”
就算是平时我的力气也不可能抗拒秦雪,更别提虚弱状态下。秦雪很轻松地就扒掉了我的裤子,然后……
正视淋漓的鲜血。
“你失忆的那部分,也包括怎么处理例假?”秦雪呵呵冷笑,“不是说知识类记忆不会望吗。”
我头冒冷汗:“这个,因为本身就,就不是什么很值得记下来的记忆,反正总之……总之我就是忘了!”
秦雪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跟我再说下去,操起热毛巾就冲上来。
“啊啊啊,好烫好烫!”
“轻点啊,呜呜呜。”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流血又流泪。”
我不忍心,也不好意思看(也不敢写要被封),不知道秦雪具体什么动作,只是觉得身体下感觉怪怪的,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当然多数时候是热。
当秦雪停下手的时候,她也累得一头汗。嗯,大概是累的吧?
“好了,你自己不会弄就说,别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操作,”她不客气地嘱咐道,“失忆了也请注意一点卫生,谢谢。”
我抱着枕头,瑟瑟发抖:“我会自己弄的……会百度查一下怎么正确操作,不用麻烦你。”
虽然此枕头非彼枕头,但当我抱着它的时候,就会想起她。呜呜呜要是枕头在就好了,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威严满满,能震慑他人。面对我的时候又乖巧无比,像只小绵羊一样。
“你在想什么?”
“在想枕头……在想这个枕头真好,”我举起怀里抱着的东西回答,“你看这枕头它又长又宽,又大又白。”
的确又大又白,我抱过,而且偷偷瞄过……
秦雪狐疑地看了我一会儿,没说什么,端着被染成淡红色的水盆走了。我放下枕头,松了口气。
好险,秦雪真是的,老是突然来一句“在想什么”,简直防不胜防。不过我也有点问题,为什么每次被问都会顺口说出来,还好枕头是外号,让我圆出来了。
要是我当时想的不是枕头是秦宁,不知道会不会被秦雪直接从床上脱下来说:“你这么想她,就别在我床上,爬到她床上去吧!”
脑补了一下,不由得毛骨悚然,连忙拿枕头蒙住脑袋。
睡觉睡觉,身体不舒服就好好睡觉。
“嗯,对,这几天不行。”
“什么时候行,我怎么知道,我哪知道哪天才会好。”
“行吧。”
我朦朦胧胧地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听见秦雪在旁边说话,似乎在跟谁打电话。
揉揉眼睛醒过来,秦雪刚刚放下电话,看见我醒了,主动说道:“我姐打的电话,催我们去。”
“这么快?”我吃惊地说,“上回不是说下个月吗,虽然现在是月底了,但还没到下月啊……”
“之前又不知道爸妈要去,”秦雪淡淡地说,“她让你早点去,肯定想先提前打点,做好准备。”
果然是这个原因,我心里一惊,连忙打听道:“为什么要做好准备啊,伯父伯母……脾气不太好吗?”
“不是这个原因,”秦雪神色复杂,“只是,他们对我姐接触的女生很有戒心,也比较抵触,总之……”
总之了半天也没总之出什么来,但是我却因为前一句话而陷入了矛盾。
为什么呀,明明二女儿才是性取向不正常那个,为什么父母反而更注意大女儿的朋友。难道说,秦雪干过的事情,都是秦宁在背锅,所以家长一直以为秦雪是正常的,反而秦宁不正常?
“好吧,我明白了,但是,”我指了指自己肚子,“但是现在我这个样子,实在走不了吧,那么远的地方。”
“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秦雪说道,“她还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来,我说这种事情只有你知道。”
我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不过按照惯例来说,总要歇个几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