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互相摇摇头。

我更加疑惑：“那，是有什么事吗？”

少女们继续摇头。

“小曦老大，我觉得可能是这样的，”我的秘书艾莉站出来说，“正是因为什么事都没有，所以大家才盼望着你回来。”

我用力眨眨眼睛，确认自己没听错：“我……不太明白。”

“就是说，小曦老大你不在，我们不知道该做什么，”艾莉嘤嘤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整天惶惶度日，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仿佛一只只无头的苍蝇，郁郁而终……”

“停停停，还没终呢你，”我牙疼地看看四周，“不是，为什么工作清闲反而不乐意，难道你们是找不到boss就没有人生目标的小黄人吗。”

只有电影里的小黄人才会没老大就蔫得不会过日子。

“对啊。”小七答道。

我愣住了。

“是的。”小五也这样说。

“没错。”天秤座这样表示。

我微微低头看向许唯，小萝莉也对我点点头，她旁边的大号萝莉也跟着点头。

第十二章：力所能及

“难道清闲不好吗，”我奇怪地问，“工作清闲能摸鱼，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们竟然想做事情。”

“可是我们不是喜欢养生的老爷爷嘛，”叫双子座的少女半撒娇地说，“天天等着小曦姐安排我们做事情，好丰富假期。”

“……原来是这样。”

我想明白了，自己这种老油条喜欢工作清闲，是想摸鱼等放假。但对于店里打临时工的少女们来说，她们就算把工作摸完，等来的也只有——开学。

跟高中学习生活比起来，这种临工的工作量，哪怕再加一些活儿，也完全不够看。所以虽然是打工，但对少女们来说还是跟假期一样。

“可是现在的确没什么事情需要你们做啊，”我头疼地说，“没有什么新的安排。”

少女们顿时失落万分，这时我方大将艾莉想了想，站出来说：“小曦老大，你不是有个新项目负责吗，有没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

经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起来。

“对啊对啊，我也看到新闻了，说小曦姐要负责什么……什么黄马。”双子座附和。

小五吃惊：“黄马？小曦姐要赌马吗。”

“赌马犯法的，”思秋纠正道，“可能是养马。”

“为什么养马只养黄色的马，黄色的马跑得快吗？”许唯不解地问。

“为什么养马只……”

“大概跟有些肉铺里只卖黑猪肉，虽然没什么大区别但是能理直气壮把价格调高一样吧。”小九果断出声，打断苏依然的复读。

我擦擦冷汗，放大声音说：“停一下，你们误会了，皇马是指皇帝的皇，皇家的皇。”

“原来是给皇帝养马的，”叶筱双探出脑袋，一阵惊讶，“卧槽，小曦姐你当弼马温了？”

“……”我被这家伙一句话弄自闭了。

叶筱双这大大咧咧的家伙是恶魔吗，每次一说话就让人自闭。要不是打不过她，我一定要把她按在凳子上打一顿屁股，打完就老实了。

“不要这么说，”许唯出声维护我，“齐，齐天大圣一开始也是弼马温。”

“……”我一时语塞。

虽然的确是在维护我，但还是有点怪怪的。

“不要这么说……”——苏依然。

“是啊是啊，许唯说得没错，小曦姐以后一定会平步青云。”

我不得不摆摆手：“停一下，停一下，你们理解错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跟马没有关系！别人只是因为姓马而已！”

人家只是因为在马德里地区，这个地名姓马。

“懂了，”叶筱双点点头，“就和腾讯阿里巴巴一样，它们也不是卖马的。”

“……虽然听起来还是有点奇怪，不过很高兴你懂了。”

我花了一点功夫给她们解释，俱乐部是个什么东西，主要是干什么的。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达不溜亿和亿滴祭给她们举例子。

“啊，亿滴祭我知道，我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天天说，还经常拉我去看直播。”小七兴奋地说。

“我也是我也是，不过我的同学拉我去看达不溜亿。而且很奇怪的是，看完入场仪式她们就把直播关了，我问为什么不看比赛，她们说可以看但是没必要。”

“停，我知道了，你们不用再说，”我连忙制止她们，“以前记得一定不要在公开场合说这些。”

少女们疑惑万分，双子座被推出来问我：“小曦姐，为什么啊。”

“因为咱们是一个整体的形象，你们代表了我们曦日社，”我无奈地说，“刚才那些话，太黑人了，容易引战被攻击。”

刚才说达不溜亿的少女一脸茫然：“欸，这些话是黑别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