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哪道题不会做，跟老师说说。”

一边说，玉手还一边往下边摸去。

“……唔，嗯……”

我们仨惊呆了。

接下来的剧情简直是如同涛涛江水，一发不可收拾。枕头小姐姐甚至捂住双眼，还告诫我不要看，不能学坏。

“为什么电视台能播这种东西，审核怎么过的？”秦雪难以置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看得津津有味。除了上面这个女人的剧中身份让她不忿之外，其他方面还挺带感的。

这动作，这声音，这姿势……没有二次元的滤镜，比上回看的那什么吻好看得多。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

枕头小姐姐红着脸抢过遥控板，啪一声关掉电视：“就当这个老师赢了，女一女二都输了！”

情况也确实如此。

秦雪不乐意地说：“那我们的胜负怎么办。”

没有选女一，也没选女二，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那就算都输了吧。”我提议道。

枕头点点头，小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确实算都输了……”

“输了就输了，问题是，赌注怎么办？”秦雪拿起书签。

我缓缓松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既然都输了，那肯定是平局。平局就流局，互相抵消嘛。”

说着我就拿起书签，准备丢掉。

“不行！”

秦雪刷一下伸出手，按住了我。书签攥在我手里，动弹不得。

“没错，就算都输了，也不能采用这么敷衍的解决办法，”枕头小姐姐说，“不能互相抵消。”

“为什么不能互相抵消，”我眨眨眼睛，“咱们都不对呀。”

“从来没有互相抵消这个说法，”秦雪振振有词，“过年每家人还都要互相发红包呢，难道能互相抵消不发了？”

“这个……还真有吧。”我弱弱地说。

以前上学听同学说过，他们家就是过年互相抵消，给大人省钱又省力。

“那就换个例子，”秦雪又说道，“情人节要互换礼物，互相抵消就都不送了？”

我咽了口口水，点点头：“不是不可以……”

“你再说一遍？！”

“……送，送，不能抵消。”

在秦雪仿佛要杀人的语气威胁下，我怂了。

怂得超快。

“不抵消，怎么办，”枕头小姐姐仔细思考了一下，“根据我们定的规则，输家要把凭证交出去，但是却没有规定赢家怎么样，也没规定交给谁。”

咦，我们定下的规矩还有这种漏洞？

“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都要把凭证交给另一个人，”坐在我右手边上的秦雪说道，“那就逆时针给吧，我给小姑，小姑给小曦，小曦给我。”

“为什么要逆时针，”枕头皱皱眉毛，“为什么不顺时针。”

“因为逆时针好看。”

“顺时针还好听呢，逆一听起来就不对劲。”

我弱弱地出声道：“所以说还是互相抵消最……”

“你闭嘴！”

“小曦请不要说话！”

我讪讪地缩回脑袋，你们让我不说我……我就不说嘛。

不说就不说。

“这样吧，大不了，”枕头提出一个方案，“每人都给另外两个人一人一份。”

“什么？”我惊呆。

“把书签撕成两半，一半给一个，”枕头笑着说，“这样就能完美解决。”

秦雪仔细想了想，点头：“有道理，可以试试。”

只有我还在莫名其妙：“等等，这样不太对吧。”

明明只是输一份，为什么在大家都输的情况下，反而还多输一个人。

“哪儿那么多话。”